第24章 去找別的男人要了?

“謝謝你,送我老婆回來。”

薄宸川伸出骨節分明的手,一把就把薑鳶給攬入了懷中。

嗓音溫柔,開口安撫著“和我說說,你們剛在幹嘛?”

假的很。

明麵上看上倒是很溫柔的樣子。

但薑鳶早就已經知道,薄宸川心裏已經把她給千刀萬剮了。

“以後,這種事情不需要你做。”說完,還意味深長的晲了眼懷裏的薑鳶。

沈臨看著麵前西裝革履的男人,心裏有點發毛。

同為男人。

他早已經感覺到對方不友善的目光。

她聽見薄宸川的話,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

低聲細語在他耳邊道“我們剛剛隻是談公事。”

“談公事?”

“這樣談?”他邊說邊把自己往懷裏拽。

湊近她。

歎息湧上她的麵上,於她的呼吸揉合在一起。

他的眼神無意的移至薑鳶濕透的白裙,立馬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套上。

“別給我脫。”

薑鳶心裏暗戳戳的想著“這狗也太護食了吧。”

但思緒閃過一秒。

又改了想法。

“但要是沒他,估計現在沈臨的臉上就要見血了吧。”

薄宸川逐漸壓抑上自己的怒火“你再不回來。”

“怕不是,沈臨的臉上要見血了。”

她一愣。

沒想到薄宸川竟然把自己的想法都猜了出來。

滾了滾喉,息事寧人起“我們,就是在車裏談談公司。”

說罷指了指沈臨手上的文件。

他的眼神複雜,但撇向沈臨手裏頭的文件。

麵色也好了些。

懶得聽兩人在這裏解釋,拉起薑鳶纖細的手腕往別墅區裏走。

“站在!”剛轉身。

沈臨氣勢突然大漲,擋在了兩人的麵前。

被攔上的薄宸川指尖用力,疼痛感順著他的指腹傳過薑鳶的手腕。

“你怎麽不問問,鳶鳶願不願意和你走。”

她猛地頓住。

一臉疑惑,回想著自己是哪句話又讓沈臨突然有了信心。

“你看她的手。”

他用手指了指薑鳶的指節,上頭亮閃的鴿子蛋鑽戒,還正戴在她無名指上。

“這是他強要給我的。”薑鳶抬起眼。

眸色之中有些委屈,就算她如實回答估計薄宸川也不會信了。

他壓抑著陰鶩的喘息,眉頭緊蹙“沒在我這收到戒指。”

“去找別的男人要了?”

沈臨看著兩人窸窸窣窣的樣子,麵子掛不下。

但又不敢招惹薄宸川。

扭頭就往薑鳶的方向看去“你這不是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嗎?”

“鳶鳶,趕快過來。”

他的話有些漫不經心,完全沒意識到薄宸川的一瞬間晦暗的表情。

垂了眼薑鳶,仿佛好像在說,“你怎麽會喜歡這種男人。”

無言的鬆開了她腰肢上的手,邁開步子朝著沈臨走去。

“你就是沈庭長?”

他眯著眼,陰惻惻地笑著“我上次過失殺人的案子,還是你審的吧。”

沈臨伸出右手拍了拍薄宸川的肩膀“是我。”

“那場,要不是我。”

“估計你現在還在裏頭蹲著。”

薑鳶往後退了半步,滾了滾喉。

隻希望等下薄宸川動手殺人的時候,血不要濺到自己的裙上。

沈臨還以為自己能夠和薄爺套上近乎,繼續說著“楚…楚妍。”

“死得真慘,身子骨每一處好肉。”

薄宸川突然憤起,攥過他的衣領,示意著他別再說下去。

免得招惹上麻煩。

他可答應了薑鳶不動他。

“怎麽…是我說錯了嗎,不叫楚妍?”

沈臨的一字一句都在他的底線上跳動,攥緊的拳麵狠狠地拽著。

“我們快回去吧。”薑鳶趕快邁步往前。

趁事情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薄宸川見薑鳶湊近,情緒變得給更加暴躁。

心口的一波怒火還未平息,另一股又襲來“滾。”

他冷冷地吐出一字。

鬆開手“她叫楚妍。”他已經很給薑鳶麵子了。

就在氣氛沉寂的時候。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

沈臨撇了眼手機屏幕,立馬接通了電話,聲音也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扭過頭撇了薑鳶和薄宸川一眼。

轉過身去“你上次說的案子……”

“何楚妍的…有證人翻供了……”

薑鳶垂眸看著薄宸川思緒滿滿的黑眸,眼裏頭滿是吝惜。

像是看一隻無家可歸的狗狗一樣。

掂起腳,撫摸上他的頭發“狗狗乖,別氣了。”

他一愣。

眼眸瞪了眼,又立馬凶戾起來“心情很好?”

“他和你求婚就這麽開心?”

還沒等薑鳶回答,沈臨掛斷電話扭過身來。

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看著兩人,抬起手“鳶鳶。”

“我帶你回去。”

她抿上唇,往他的方向大步的走去。

剛到嘴邊的話,又被薄宸川給醞了回去。

內心情緒快速變化,目光怔怔的看著薑鳶離開。

“這還你,我不可能嫁給你的。”

一日有錢,和天天有錢她還是分得清楚的。

畢竟手裏頭還欠著薄宸川半條命沒還。

“你怎麽變得如此物質。”他的聲音冷淡,手麵猛地抓上了薑鳶的手。

也就是這一碰。

讓身後多了雙更加漆黑的眼眸。

或許是感受到了薄宸川注視,薑鳶趕快鬆開對方的手。

“我就是這麽物質。”

“你家那條件,我怎麽可能看得上你。”

薑鳶沒有辦法,挺直了腰杆麵無表情的說著。

這樣反倒可以斷的幹淨點。

就是可憐徐言了。

“你還是去找你的三兒徐言吧,你們兩個更配。”

沈臨被她說的露出了些嫌棄“沒想到,別人說的都是真的。”

“你看不上我,我還瞧不起你呢。”

他兩人呢喃的聲音小聲,就算身後那隻小狗探著腦袋都沒聽到半分。

望眼欲穿的看著沈臨的嘴型。

後悔自己會那麽多語種,卻沒學個唇語。

“當年和你分手是對的。”薑鳶顫顫的說出此話。

這麽多年沈臨出軌自己的閨蜜徐言,也算是心結。

見他離去的背影,薑鳶才緩緩的挪開腳步。

“嗯…”剛轉過身。

薄宸川就擒住她甜味的唇瓣。

動作幾近撕扯,一瞬間想將她摟進自己的身體裏。

被吻的兩腿發軟。

全身發酸。

險些都快要呼吸不上。

“以後,和別的男人說話大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