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這麽想被我睡?

“你終於醒了。”

“嗯……”

頭痛欲裂的薑鳶,和一雙帶著倦意的雙眸正對上。

那男人一身黑色西裝站在自己的麵前。

手裏拿著已經涼好的溫水。

臉上帶著幾分假笑。

但似乎對自己剛剛的無意發出的聲音,很感興趣。

“你怎麽還換衣服。”她的聲音帶著含糊。

“那件髒了。”

他用那雙深眸宛如旋渦般的眸子,盯得她難受。

薑鳶可記得清楚,麵前此人是如此無情的。

可不能就因為在幹枯的沙漠遞上杯水而鬆懈。

她垂下眼,接過對方手中的那杯水。

無意。

觸上對方的指尖,那冰冷的觸感讓她背脊有絲發涼。

緩緩的想起自己好似又欠這個男人一次。

“你想好怎麽報答我了嗎?”

果不其然。

如薑鳶所想,他肯定會在自己可以所有可以利用的價值全都壓榨幹。

“你好像,已經沒有什麽價值了。”

薄宸川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眸子平靜,坐在的床沿邊。

直截了當的說道“薑小姐,說說看。”

“你還能怎麽還。”

她手腕纖細,他一下便攥緊了,修長的大手覆蓋上她手腕的紅痕。

陰冷的目光隨意的在她身上掃視了幾眼。

啵。

清脆的聲音遊**在病房裏頭。

他來不及反應過來,唇瓣那抹溫熱就已經消失。

低下頭,猝不及防的對上那雙眸。

病患服的領口微敞,似露非露的肌膚。

再看一眼就是虐自己。

“你不會以為,我會想要你的身子吧。”

他故作鎮定伏在薑鳶的耳旁,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完了。”

“身子現在也不管用了。”

“不會準備要我的身體器官吧。”

薑鳶小聲呢喃著,的瞪大了眼,往後退了些。

正往後退。

他的大手又把自己給攬了回去。

繼續保持著剛剛距離。

“說…清楚先。”他喉嚨感到一陣發緊。

心裏頭冒出一團烈火,沒猶豫的搶走了她手裏頭的水。

“這是我的。”臉色有些疑惑。

望著他的臉,心裏頭有些歉意,猶豫了半晌“你開口。”

“這要是我能拿的出來的,我都給你。”

一骨碌趁他不防備,掙脫開他的手。

倚靠在病房的靠背上,癱軟的坐姿讓胸口的衣領撇的更大。

薄宸川的心底是某處微微抽疼著。

垂下眼,眼下湧上一絲紅暈。

“不想和你廢話,你就說你能給我什麽。”

薑鳶:“你要什麽。”

“你。”

聽到這句話。

薑鳶的麵色仿佛遭雷劈一樣,呆愣的一動不動。

完了。

薄宸川當真是準備要了她的命。

早知道這幾年,就再對他百依百順一點。

驚異的抬起眼“我還不想死。”

沒聽到那男人的回答,隻聽到一聲歎息聲。

他將薑鳶摟入懷中“誰敢讓你死。”

要不是薑鳶知道平時薄宸川的性格。

怕不是還以為對自己動了心。

“沈臨,沒有來找我嗎?”

沈臨。

聽到這個名字,薄宸川抿了抿唇。

眼底的情緒立刻浮現在臉上,陰沉的嚇人。

“這是我的醫院。”

“他再也進不來了。”

霸道又幼稚的話聽得薑鳶不由發笑。

心裏暗歎一聲,“還是別激怒他為好。”

見她的歎息。

薄宸川鬆開手,眸光黯下強行讓自己定了定神。

不知何時。

額間冒出了一層薄汗“等你好了。”

“一筆一筆賬我再和你算清楚。”

“特別是沈臨的事。”一字一句咬得緊。

他憋得難受,直徑走向病房裏頭的浴室裏。

“別去找他。”

隻感到腰間被抱上,原本在病**的薑鳶。

光著腳在背後摟緊了他。

不能再去讓薄宸川打擾沈臨的生活。

她不僅欠他的,還欠沈臨的。

腳麵有絲冰冷,但雙手去熱得慌。

指腹無意碰上了對方棱角分明的腹肌。

隔著衣服讓她的手有絲沒地方放。

往上摩挲移動了些。

“你為了沈臨……”後半句話給他咽了回去。

見對方的手已經移到他有力的胸膛上。

強忍著自己的心跳,平穩著呼吸。

“這個位置比較好。”薑鳶睫毛一顫,剛剛手麵如坐針氈的感覺消失。

自然的放在他的心口上。

“夠了!”他怒哄,“你給我適可而止!”

攥緊了自己的拳麵“為了沈臨,臉都不要了?”

薑鳶有絲不明白。

以為他的話語就像是在**戲謔一樣。

滾了滾喉,一鼓作氣掂起腳湊上他的耳朵“不夠。”

聲音甜膩“欠你的。”

最後一次。

這是最後一次。

薑鳶說罷蹙著眉,惡心自己也惡心薄宸川。

他喉結上下滑動著,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為了沈臨?”

“不後悔?”

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惹惱了他。

那至少就不會再去招惹沈臨,讓他好好的和徐言結婚。

她緩緩閉上眼,主動湊上他陰冷的唇瓣。

那男人低眸一望。

心裏頭醞過一瞬間的失望。

占有的攬過她腰肢,“別後悔。”

唇瓣靈活的撬開對方的貝齒,在她唇下肆虐。

換作平常。

他現在早就已經束手就擒。

可他大手順著腰肢往肩膀上竄,抓緊了她纖薄的肩膀。

迫使她退離自己幾分。

“醫生說了。”他表情陰鬱“禁欲。”像是隱忍極致。

聲音都是一字一頓的警告著她。

薑鳶身子骨微微顫抖,不知怎麽得心裏頭竟然不希望她停下。

晲了眼“哦。”

話語裏頭帶著惋惜。

“這麽想被我睡?”

薄宸川離她遠了些,突然反問上。

這話倒是把她給問住。

愣了一下,苦澀的啟開唇“欠你的。”

他冷嗤一聲。

他還以為……

眼眸裏頭透著鄙夷,“你不欠我。”

“我也不會去找沈臨,和你的野男人說。”

“別怕我。”

說罷居高臨下的看著薑鳶,好似無情卻又給了對方選擇的權利。

杵在她麵前半天沒走開。

見她沒有回應的意思,心裏頭那絲失望再次冒起。

“你去哪。”

他背脊收緊了些,本想走出的腳,聽到她話又停了下來。

看來他要冷靜冷靜了。

“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