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要不炸了?

雲錦書最終被帶到了刑房,且被施了酷刑。

雲錦書十指被施拶(za)刑。

雲錦書沒有想到,末世甚少放血,來了這裏居然有幸體會傳說中的拶刑,都說十指連心,雲錦書一度以為自己要找閻王爺報道了。

被施拶刑的時候,隨著越來越緊的木棍,十指的疼痛,她硬是生生的咬牙忍了下來,一聲悶哼均沒有發出。

他們對她施拶刑無非存在屈打成招的意思,一個小小的拶刑能讓她屈服?

他們也太小看她了,她雲錦書從來吃軟不吃硬。

雲錦書趁他們不注意,從空間裏拿出一顆止疼藥吃了下去。

痛感滿滿消失,雲錦書以為拶刑用完了,沒想到這些喪心病狂的畜牲,將一整碗的細鹽融在水裏。

邪惡的挑釁的當著她的麵淋在她受傷的手指上。

雲錦書萬分慶幸吃了止疼藥,她可能承受不住傷口上撒鹽的苦楚。

雲錦書對上他們看好戲的眼睛,咧嘴邪魅一笑,眼中的挑釁和無關痛癢盡數回報給他們。

雲錦書眼中的挑釁癲狂十足,“這是鹽?莫不是糖吧!”

官兵頭頭難以置信的愣住了,拔出手中的劍,對著就近的手下劃拉了一個口子,劍收鹽水至,隨後:“啊……啊……”

疼痛尖叫聲,回**在牢房,使人不自覺的顫抖害怕起來。

雲錦書看著在地上疼的直打滾的人,更加的不屑,“嘖嘖……一個大男人,還不如我個小姑娘,也不裝個像樣點。”

官兵頭頭拿起劍,一個眨眼的功夫,慘叫聲戛然而止。

官兵頭頭丟下血淋淋的劍,猙獰冷笑吩咐,“上鞭刑。”

他倒要看看這個小丫頭還還能張狂到幾時。

雲錦書眉頭都沒皺一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任意處置的樣兒,氣的官兵頭頭直接搶過刑鞭,直至雲錦書抽去。

身邊的手眼疾手快扯過刑鞭勸解道:“振威副尉切莫輕舉妄動,她若是有個好歹,我們拿什麽跟上麵交代?而且她還是貴人需要的人。”

振威副尉,七品武將?比肥豬大一級。

上麵的人?身後還有更大的魚?

官兵頭頭在手下的勸說和阻止下,將刑鞭狠狠的摔打在牆上,鞭子的痕跡印在牆上,可見他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冷笑一聲,“既然酷刑對你無用,我這裏還有謝廠公新研究出來的好東西,放心,不是針對肉*體折磨的,是摧殘一個人的心智的,讓女人像小狗一樣搖尾乞憐苦苦求饒的。”

“屆時你會求著我給你痛快,識時務的話乖乖的在狀紙上簽字畫押,否則,你將會是試驗此刑的第一人,而我隻需將結果反饋給謝廠公,升官發財指日可待。”

艸,你大爺的,雲錦書忍不住在心裏咒罵。

來硬的她不怕,來陰的她也不怕。

但是,從女子的貞*操,肉*體入手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不對,這些畜牲本來就不是東西。

她決定了,她不想再讓自己窩囊下去,不想再被小人拿捏,萬不得已她不介意將黑珍珠暴露出來,將宣節校尉府夷為平地。

雲錦書眯起眼,思索黑珍珠的可能性,亦不是不能,肥豬的校尉府建的偏僻,方圓五裏沒有房舍和其他人。

波及不到無辜人,嗯……雲錦書越想越覺得可行。

就在雲錦書思考可行性的之時,一道黑影突然掠過,將在場的人敵人‘咻咻’點穴。

淩波微步?傳說中的葵花點穴手?手指一點將人定住,無法動彈。

她要學,這麽炫酷的技能不學太暴殄天物了。

竹風看向雲錦書,當看到她雙手腫得慘不忍睹之時,眼中的風暴頃刻間達到十二級,吹向官兵頭頭,隨後骨頭斷裂的響起。

斷手斷腳還不算,四肢骨頭硬是被斷了三四截。

麵對突如其來的斷骨疼痛,一個聲音也沒發出來,隻能從他凸出的眼珠判斷痛的級別,眼中的恐懼特別顯眼。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莫要動她一根毫發?你不僅動了,還對她施拶刑?看來我很久沒有在江湖上出現,似乎忘了有我這麽一號人物了?”

“也好,是時候讓大家想起我這一號人物了。那麽,你很幸運,今日再次體會到我的‘溫情伺候’。”

竹風沉著的臉,低沉的嗓音,冷漠的話,猶如鬼魅鬼怪噬魂,使人心驚膽寒。

官兵頭頭不能言語不能動彈,先前眼珠子本就因為疼痛的凸成一座山,此刻更加凸出了幾分,似要從他的眼眶裏跳出來逃跑。

雲錦書第一次見著狂風暴雨,嗜血殘暴的竹風,他的果決和狠辣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一點也不害怕,竹風所做的一切均是替她出頭,她眼眶莫名酸澀,鼻子癢癢的,來了這裏之後,她體會到了許多純純的,真誠的情感。

雲錦書被後至的雲清帶出牢房,雲錦書知道竹風在做一件揚名的事。

雲錦書以為他們很難全身而退,沒想到在她受拶刑的時候,竹風將牢房裏的守衛盡數解決了,還在悄無聲息中將校尉府裏的眼睛一一挖去。

解救出了全部的壯勞力,準備送上都城的孩子們也全部成功解救了。

偌大的校尉府,居然沒有人知道將孩子們送去都城的目的,隻知道都城有貴人每月需要一百男女。

男女對半,他們按吩咐辦事,將孩子聚全,將人放在校尉府,有人會將人秘密轉移走。

他們甚至不知道何人何時將人弄走的,每次人沒了後,都會留下不菲的銀子,因此無論是七品還是八品武將皆樂此不疲尋找合適的目標。

津州城最大的的官職是五品知州,武將和文官曆來不和,分屬不同的職位,因此,各管各的,不到萬不得已,津州城的文武官互不幹涉,各司其職。

一刻時辰之後,隨著咿呀的聲音,從木門身後走出淡漠的竹風,“既然事情都辦妥了,我們這就離開吧!”

這麽幾個小羅羅,用不上公子特意交代的……哼哼,就說他竹風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的。

江湖排名第三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這裏需要抹平嗎?”江海峰擔憂道。

畢竟他們動得可是官兵,朝廷的人,萬一循著痕跡,找到他們……

“沒必要,正好讓謀些人看看這裏的傑作。而且如今世道正亂著,顧不上我們。”竹風話裏有話不讚同道。

抹平?這可是‘鬆竹公子’特意留下的蹤跡,抹平才壞事。

劉氏拉著雲大妮和雲大牛跪地求饒,以求回到雲家村人隊伍中。

雲錦書一點也不擔心,雲大妮回不來的,這一切的禍根可都是雲大妮帶來的,一顆毒瘤剔除就是,沒人會自尋死路留著成癌。

雲狗剩依然不知所蹤,雲大妮被剔除雲家村逃荒隊伍,看在雲狗剩的麵上,留下劉氏母子,畢竟要兼顧民眾的情緒。

有錯要罰,有功要賞,賞罰分明,才能讓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