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渣男當街撩會被怎麽對待

宋乾坤鄙視道:“哪一個女孩子被你哄上手之前,你都這麽想。”

馬千裏表情誇張地喊冤:“我怨死了,是她們沒有能耐,下了床就沒法吸引我,這也怨我?”

宋乾坤被他的無恥打敗,無奈地說:“馬千裏,你心裏能不能留點淨土?如果真喜歡就遠遠看著她,看她活出咱們無法想象的模樣,心裏也有個白月光;你花叢老手,她純得像白紙,你清楚追到她,興趣也不會持續多久!

毀了她能得到什麽?一個哀怨的以淚洗麵的傻女孩?”

“不得到怎麽會知道她到底好不好!瞧那小模樣、那身材、那皮膚,我耍兩年也不會厭。”馬千裏眼裏閃著誌在必得。

宋乾坤翻白眼說:“你真惡心!你以為這是風流,其實是下流!”這人不能交,整個一披著羊皮的狼。

馬千裏咽咽口水說:“這姐妹倆都長得美,姐姐高貴優雅,妹妹濃麗調皮,能同時和這對姐妹花說說話也值得費點心思。”

宋乾坤聽得他這樣說登時就垂了眼,你下流就下流,還敢肖想不該想的人。

他實在料想不到馬千裏這麽沒底線。

想到這人剛才提到劉麗,簡直無法忍。

過兩天馬千裏走前,肯定還會找他買套子,他暗搓搓地想,應該做點什麽?

現在得先送走這瘟神。

他是不是該見見小丫頭了,對她說說劉靜被盯上這回事?雖然他也能幫著解決,還是覺得應該讓劉麗知道。

念頭一起,心裏就想得緊。

得想法子約她。

……

劉麗被妹妹拉著朝前走,步子很小,一步一挪,顯然並不是很樂意,卻也不好意思違背家人的意願。

張百鳥跟在姐妹倆身後,威脅說:“快走,敢回頭搭理他你試試。”

劉靜的眼裏立刻就噙滿了淚花,卻也低頭加快步子。

劉麗朝媽媽搖頭,示意她別說話。

張百鳥一看大女兒掉淚蛋蛋心裏就不耐煩,又沒有打你,你哭啥!

真是麻煩!

地裏還有一大堆活兒等著,就說要去地裏,快步前走,劉安跟上,到家裏兩人背起農具就走了。

“姐姐,我快中招考試了,病了這麽久,很擔心成績,這兩天你能不能給我補補課?”

劉靜聽了妹妹的話,覺得在她麵前掉眼淚挺丟臉,連忙抬手擦了淚水,拉住她的手。

劉麗拉她到房間裏說話,剝開粒喜糖放她嘴裏。

“哪來的奶糖?還是大白兔!”劉靜咬著糖問。

“俊玲姐給的。”劉麗說完拉開抽屜給她看,“整整一包,我給姥姥倒了一半,這些咱姊妹倆對半分。”

劉靜軟軟地抿嘴笑,從書包裏掏出來一個二指寬的銀紙包裹的扁條,遞給妹妹:“巧克力,苦苦甜甜的,香死了。”

劉麗打開,因為天氣熱,巧克力有些變形。

她用手指沾了點,嚐嚐,笑著說:“確實香,和糖的甜不一樣。”

劉靜沒有想到巧克力會融化成這副鬼樣子,不好意思地說:“同學給我兩個,香香脆脆的,我覺得稀罕,給你留個嚐嚐,咋會變成這麽難看的一坨。”

劉麗笑:“謝謝姐姐,我很喜歡!”心裏感動得很,姐姐在學校,吃飽都是個問題,有點好東西還想著給她留。

劉靜柔聲說:“麗麗,你想聽我現在就給你補,你病了那麽久,姐姐都沒能照顧你,你現在頭還疼嗎?”

劉麗搖搖頭:“不疼了,高中的學生都欠瞌睡,你躺一會兒,咱們說會兒話。”

劉靜真的累,就順勢躺了,劉麗坐在床頭,把姐姐的長發散開,給她輕輕地捏著頭皮。

上一世,姐姐一直沉默寡言,活得很不開心,即便如此,也常常關心她的生活,在她上醫學院的幾年,姐姐的工資很少,依然省吃儉用地給她零花錢和購買各種零碎的生活日用,看到好看的衣服也會給她買下來。

讓她物質貧乏的青春多了溫暖的色彩。

劉麗低聲說:“姐姐,我這次落水,宋乾坤救了我,我被周圍人和宋乾坤拉在一起說閑話了。”

劉靜立馬睜眼,說:“麗麗,宋乾坤就一繡花枕頭,他哪裏配得上你!”

劉麗對姐姐粲然一笑,眨眨眼,促狹道:“姐姐,我也想說,馬千裏就一繡花枕頭,配不上姐姐的一根小手指!”

劉靜馬上就明白了妹妹的擔心,她羞澀地笑說:“鬼丫頭,就你機靈。”

劉麗認真地說:“姐姐,你心裏肯定想著宋乾坤和馬千裏沒法比;

宋乾坤讓人覺得一言難盡,那是因為他是咱們西街的,大家都太熟悉;

馬千裏是東街的,咱們離得遠,並不了解他的人品。

他高中學習不會好,但凡好一點,都可以複習考大學!

有個好工作靠的是家裏有錢。

你不要看他落落大方,說話親切,那在戀愛上不是優點,是缺點,恰恰證明他不知道經曆多少次戀愛才鍛煉出來的自信。

你想想咱哥多帥,看到好看的女孩子話都說不利落,再看看他,麵對喜歡的女孩子一點兒羞澀都沒有,這不正常。

再說了,學霸和學渣怎麽能有共同的語言?

你說個笑話,提個蘇格拉底做梗,你都要笑死了,他還不知道笑點在哪裏?一臉懵逼,想想是不是很沒趣?

你再想想馬千豔,她成績沒你好,長得沒你好,會不會就嫉妒你,才假裝無意地讓帥氣的哥哥認識你,進而用美男計對付你?”

劉靜聽妹妹說得有趣,有些詞並不曾聽過,可意思不難懂,反而分外真實傳神,忍不住笑了:

“你這腦袋瓜子怎麽裝這麽多的奇怪想法?哪裏就到你說的份兒上了?”

劉麗一本正經地說:“不要小看女孩子的嫉妒心,馬千豔平日裏和你說話熟悉親近嗎?你怎麽認識她哥的?我覺得這件事不太正常。”

劉靜聽她問,小聲解釋:“上次期中考試後放假,我去學校,在縣城的車站下車,遇到了馬千豔和他哥哥站在路邊說話,馬千豔看到我挺意外,喊了我名字,然後驕傲地說她哥哥在身後那個銀行上班,她哥哥就笑著和我說了幾句話,讓我在學習上多照顧他妹妹,然後我就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