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溫存是不存在的

“沈先生,我的手臂。”

“再動傷口就撕裂了。”

“……”

這時候他不是應該溫柔地安慰她嗎?

溫存什麽的是不存在的。

今天的沈勁好像比平時更不受控製,慕朵還沒反應過,他已經開始進入正題。

一場瘋狂的歡愛拉開序幕。

……

另一邊。

走廊上,保鏢們把穿著精致的宴玲攔在門外,宴玲皺起眉不爽地看向潭川:“譚助理,你這是什麽意思?敢攔我?”

潭川不卑不亢地笑了笑:“宴小姐,沈爺現在不方便,你最好還是別去找他。”

宴玲冷笑:“他有什麽不方便的?”

話音剛落,忽然隱約聽到女人曖昧的低泣和男人的低吼聲。

大家都是成年人,誰都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麽?

宴玲這才明白不方便指的是什麽,瞬間臉色大變,眼睛直勾勾滴盯的潭川,冷冷地道:“是不是沈勁在裏麵?他和哪個小妖精在一起?”

“宴小姐,這種事你還是去問沈爺比較好。”

作為沈勁的心腹,潭川特別忠心,她知道從潭川這裏是問不出來什麽的。

宴玲緊緊握著拳,死死盯著走廊上的一扇扇門,眼睛裏閃爍著詭異的光,像恨不得一間間屋子找過去,把沈勁找出來。

男人一聲接一聲的低吼,像一把刀似的,狠狠的在宴玲心髒上淩遲。

宴玲咬緊唇,深深地看了一眼前麵的走廊,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潭先生,你不是要進去匯報公事嗎?”

一旁的保鏢低聲提醒他。

潭川優衣庫看了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聲:“這個機會給你,要不你去?”

手下當然知道現在不能出去打擾,笑了笑,有些好奇知道:“譚助理,咱沈爺以前不是從來都不近女色的嗎?”

潭川挑了挑眉:“各位,曆史就從現在改寫了,裏麵那位大家都上點心吧。”

不過話說回來,慕小姐不是受了槍傷麽,能經得起沈爺折騰?

潭川忽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麽,趕快止住這個猥瑣的想法……

直到深夜,病房裏的動靜才停止。

之前洗的澡算是白洗了,沈勁重新抱慕朵去浴室洗漱了一下,將她放在病**。

雪白的病**,她一頭黑色長發散落在身下,鋪開一片,映著紅撲撲的小臉蛋,美豔不可方物。

沈勁看了會,身體又變熱了,皺著眉移開視線,給她拉好被子,披了件西裝,起身朝門外走去。

“沈爺。”

潭川恭敬地站在門口。

沈勁英俊的臉上沒什麽表情,脖頸上露出幾道曖昧紅痕,摸了一根煙出來:“送兩套衣服過來。”

潭川點頭,頓了頓,又道:“沈爺,之前宴玲小姐來了,她發現你和嫂子在……現在她還在樓下,沒走。”

提到宴玲那個瘋女人,潭川都覺得頭疼。

沈勁皺了皺眉:“我知道了。”

說完,他轉身就要回病房,潭川有些詫異地道:“沈爺,您不下去看看嗎?”

沈勁眼都沒眨一下:“她一直沒走,不就是在等我出現?既然她想等,那就讓她等。”

說完,他便徑直回房間了。

這一覺,慕朵睡得很安穩,昏昏沉沉中,身邊有一個熱源,她靠著有種安心的感覺。

第二天,慕朵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來:“喂?”

因為剛醒,她柔柔的聲音透著性感沙啞,電話那邊的人安靜了幾秒,才道:“朵朵,我是柳子欽。”

慕朵迷迷糊糊的腦子瞬間清醒,拿起手機看了看號碼,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柳少爺,你怎麽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麽事嗎?”

柳子欽:“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慕朵一點和他聊天的想法都沒有,頓了頓:“我聽說你去軍校了,既然這樣,你就好好在學校訓練吧!我身體還不舒服,就先不說了。”

說完慕朵便以最快的速度掛了電話。

然而,沒過幾秒電話收到一條短信

“好好養傷,等我放假回去看你。”

慕朵有些無語的看著信息,想了想,還是沒有回複。

現在學校剛開學,距離放假還有好幾個月,像柳子欽這種富二代,新鮮感一過,就不會再上心了,也許到時候他就不喜歡自己了。

就在這時,她手機突然響起急促的鈴聲。

慕朵以為又是柳子欽打來的電話,一看卻是林安安的號碼。

“安安,你找我有什麽事?”慕朵趕緊接起電話。

“朵朵,我能不能求你幫個忙?”林安安非常焦急。

慕朵趕緊道:“我當然會幫你,出什麽事了,你別著急,慢慢說。”

“是周子揚,他被一夥黑道上的人抓了,對方放話說要幫他一條腿,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所以隻能來求你,能不能讓沈勁幫幫忙?”

林安安的聲音都快哭了。

雖然周子揚出軌,但他們畢竟還有多年的情分在,發生這種事,林安安做不到袖手旁觀,幸災樂禍。

慕朵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緊道:“你確定這是真的嗎?有沒有報警?”

林安安焦急地道:“不能報警,那邊說了如果我們報警,他們馬上就撕票,朵朵我該怎麽辦?我買了機票……周子揚做生意得罪了人,對方連錢都不要,就要讓他殘廢,我求求你,能不能讓沈勁幫幫忙?”

林安安焦急起來語無倫次。

慕朵深吸了口氣:“你稍等一下,我馬上給沈勁打電話。”

說完,她掛了電話,馬上給沈勁打過去。

電話一直響,卻沒有人接,就在慕朵以為電話要被自動掛斷時,卻突然接了起來。

“沈勁,你在哪兒?我有急事找你。”慕朵焦急地道。

“你是誰?為什麽會有他的私人電話號碼?”

突然,電話裏傳來一到女人有些尖銳的質問聲。

是宴玲的聲音。

她的反應讓慕朵確定兩件事,一,沈勁沒存她的電話號碼;二,她沒聽出自己的聲音。

“他去洗澡了,你有什麽事就和我說。”宴玲有些囂張的聲音又傳來,充滿宣誓主權的味道。

慕朵皺眉,沉默了一會,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