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美女邀約

“小子,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兩個身材清瘦高挑,眼神裏帶著凶光的男人,狼狽的從主駕駛室和車後座爬了出來。

兩道冷冽的目光襲來,似乎企圖用眼神嚇退陳飛。

可陳飛的表情卻輕鬆平淡,並未理會二人,而是看著女孩問道:“你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

“我……我包車想去江城,沒想到他們想對我……”薑欣的聲音有些顫抖,受驚不小。

“這樣啊……那我懂了!”陳飛笑了笑,這才將目光落在了兩名男子身上,就這麽擋在女孩身前,並沒有退讓的意思。

其中一名男子,是個三十多歲的小平頭,單眼皮鷹鉤鼻,手一直揣在口袋裏,陰側側的說道:“兄弟,我們倆就圖個樂子,不會傷害這女孩,爽完了就放她走了,可你要是非要擋著……”

說著,鷹鉤鼻從口袋裏亮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深深的看了陳飛一眼,目光中滿是威脅。

薑欣頓時緊張了起來,攥著陳飛的手心全是冷汗。

看陳飛也不是很強壯的樣子,對方還有刀子,能保護她嗎?

“大哥,你行嗎?不行咱倆就想辦法跑吧!”

“跑?該跑的是他們吧……”陳飛淡淡的說道。

兩名男子見狀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狠辣的神色,齊齊出手衝向了陳飛。

鷹鉤鼻更是舉起匕首直接刺向了陳飛的心髒。

薑欣心裏咯噔一下,臉色煞白,心中暗生悔意,不該把陳飛牽扯進來,現在搭上兩條人命……

眼看著匕首就要刺進陳飛胸膛了。

砰砰~

兩聲沉悶的響動。

薑欣並沒有看到陳飛出手,可那兩名歹徒卻如遭重擊一般,身形倒飛了出去,撞在兩棵樹上,彈在地上,昏了過去。

“就這還出來行凶……”陳飛撇了撇嘴,轉頭看向女孩:“行了,你安全了。”

“就……就這麽解決了?”薑欣眼睛有些發直,揉了揉眼睛,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麵。

怎麽做到的?

半個小時後,警察趕到了現場。

“這兩個人是你解決的?”警察打量了陳飛一眼,似乎有些不信。

“練過?”

“是練過幾年!”陳飛笑著說道。

警察也沒多想,帶兩人進城錄了筆錄之後,就讓兩人離開了。

“等後續有情況了,再打電話聯係你,電話隨時保持暢通。”

“好的!”薑欣連忙點頭。

警局外的馬路上。

“你是江城人嗎?”薑欣開口問道。

“對啊,小時候是江城人,好久沒回來了。”陳飛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

這條街他還有印象,小的時候經常在這裏玩,不過現在跟以前差別太大了,到處的高樓林立。

“你現在要去哪裏,回家嗎?”薑欣問道。

陳飛露出了一抹苦笑:“早就沒家了,我這次來江城是要去一個叫淩風集團的地方。”

“淩風集團?那不是林冰兒家的公司嗎……”

薑欣驚了。

林冰兒,江城大學最漂亮的校花,也是她的超級富婆閨蜜,陳飛認識?

“那你今天晚上準備住在什麽地方,這個點天都黑了,估計人家早就下班了。”

薑欣紅著臉開口,“要不……你晚上先去我的房子住一晚吧。”

“合適嗎?”陳飛看了眼身旁的小美女,深夜共處一室……

“那有什麽不合適的,你救了我一命,我相信你不是壞人!”薑欣話是這麽說,心跳卻有些加速。

陳飛眼神古怪,點頭道:“那行吧,謝謝你了!”

片刻,江城大學區附近的一個普通小區裏。

“你是這裏的學生嗎?”

陳飛看著的環境,大學區還是和十年前一樣,沒什麽變化,住在這附近的基本都是學校裏的學生。

“對啊,我在江城大學讀大三,這是我租的房子。”薑欣一邊說著,打開了房門。

撲麵而來一股少女閨房獨有的清香氣息。

是個非常簡陋的一室一廳,不過裝飾還算溫馨。

“進來吧!”薑欣邀請陳飛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倒了一杯熱水遞給陳飛。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洗個澡,今天搞得實在是……”薑欣看了一眼滿身的泥濘,灰頭土臉的,有些不好意思,急匆匆跑進了洗手間。

沒多久,嘩啦啦,洗手間裏傳來了水聲。

陳飛下意識的抬頭看去,瞳孔微微放大,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丫頭……也太不小心了。”

薑欣家這個洗手間的門是毛玻璃的,雖說不算透明,可是隔著玻璃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

薑欣的身材本就不錯,如今褪去衣物,S型的曲線,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曼妙無比,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陳飛腦海裏不禁浮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穿著校服和小白裙,眼睛永遠彎如月牙,溫柔的笑著。

白小漁。

陳飛整個童年最美好的記憶。

“不知道小漁現在過得怎麽樣了,十年未見,這一次說不定還能在江城見到她。”

十年前他正是給白小漁過生日才躲過了一劫。

如今小漁應該也二十多歲了。

思緒至此,陳飛自覺胸口有些發悶,起身來到窗邊,推開窗戶深吸了一口氣,打量著眼前低矮的樓房。

突然一道急刹響起。

樓下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

車上走下來四名黑衣男子,都是二十多歲左右。

其中一人染著黃毛,看起來一身痞氣,急匆匆的向樓裏走去,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說著。

“明天就是開學的日子,那個女人肯定回來了,今天說什麽也不能放過她,王少爺都快發脾氣了。”

陳飛並未放在心上。

很快,薑欣擦幹淨身子,換上了一件粉色的連衣睡袍,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頭秀發濕漉漉的搭在肩膀上,如出水芙蓉一般走出了浴室。

陳飛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