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又騙她

“要不要喝點……”

“水”字還未說出來,就被一雙滾燙的大手捏住了胳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帶入他的懷抱。

他常年鍛煉,肌肉一塊一塊的,壁壘分明、結實有力。

就這麽毫無防備的撞上去,蔣蘊隻覺得整個鼻腔裏充滿了墜脹感。

“你要死……”

想罵他的話,悉數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

他含著她的唇想要侵入,她牙關咬緊就是不讓他得逞。

糾纏間,男人似是沒有耐心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大手在她身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艸,這是真被下藥了?

“你,你等一會……”

蔣蘊伸手去攔他已經在解她皮帶扣子的手。

葉雋心裏輕笑了一聲,被下了藥的人怎麽會有理智呢,不能停,停就穿幫了。

他手上的動作更大了,皮帶扣整個被他揪了下來,扯的稀巴爛。

“別動我!”

蔣蘊當然不會就範,她伸手去抓他的胳膊,抓是抓住了,可他緊繃的肌肉像是一雙鐵壁,根本撼動不了。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凶狠粗暴的落滿了她暴露在外的皮膚上,留下曖昧的印記。

蔣蘊才不要成為他被下藥後發泄的工具。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進去,趁他在她的脖頸處流連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你你,你不講衛生,做之前得先洗澡。”

葉雋顯然已經動情了,一邊吻她一邊含含糊糊的道:“洗了就可以做是嗎?”

蔣蘊抱著他的頭,手指插進他的發間,啞著嗓子道:“是的。”

葉雋倏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撐起身子,雙眼猩紅的盯著她,“一起洗。”

蔣蘊睜著霧蒙蒙的大眼看著他,像是要把他看進心裏去。

“好。”

葉雋伸手臂從她腰下繞了過去,輕輕一帶,將她從**帶了起來,單手抱著朝浴室裏去。

被下了藥的人說停就能停?

還這麽清醒的邀請她共赴浴室?

蔣蘊心裏疑惑,卻也不表現出來,摟著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

葉雋似是很滿意她的乖巧,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進去浴室,他將她放在鑲了鑽的鍍金台麵上,用腰抵住她的腿,開始解她的上衣扣子。

蔣蘊垂眸,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你喝醉了,我先幫你洗好不好?”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鑽進葉雋的耳朵裏,哄得他渾身上下軟的一塌糊塗。

除了那一處。

“嗯。”他沒法拒絕。

蔣蘊撐著他的胸從台麵上跳下來。

指著浴缸,“乖,你把衣服脫了進去,我幫你放水。”

葉雋乖乖把衣服脫了,坐進浴缸裏。

蔣蘊眸色閃了閃,按下按鈕,拿著360度旋轉花灑在他身上一陣猛澆。

澆的都是冷水。

邊澆邊問,“親,欲望的小火苗熄滅了沒有?”

葉雋雙臂撐在浴缸的邊緣處,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冷水,手指將劉海全部梳到腦後,猛地從浴缸裏站了起來,“你看看就知道了。”

蔣蘊目光掃過某處,“啊”的尖叫了一聲,丟下花灑就朝外跑。

可惜,還沒跑上兩步,就被有身高優勢的男人撈了回來,以拋物線的弧度扔回了大**。

蔣蘊雙手抱胸,雙腿亂蹬的往床頭挪,“你不要過來。”

葉雋看她那做作的樣子,氣笑了。

光著身子在床邊坐了下來,手指把垂在眉間的劉海梳到腦後,露出精致的五官。

不想搭理她。

蔣蘊用腳踢了他一下,“你剛剛是不是裝的?”

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踝,手指在她的關節處輕輕揉捏了幾下,“好了,不和你鬧了。”

他這是承認剛剛都是他裝的了。

“你現在這麽變成這樣了。”蔣蘊不滿的道。

但因為剛剛的糾纏用了太多力氣,聲音軟軟的更像是撒嬌。

葉雋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我,現在早讓你求饒了,還想怎樣?”

也是,如果是以前,他才不會管她想要不想要,隻管他自己舒服就是了,根本不可能讓已在弦上的箭不發出去。

蔣蘊的眼睛不經意又瞄到了某一處,臉紅紅的道,“你把衣服穿好了再說話。”

葉雋斜了她一眼,隨手扯過**的浴巾,鬆鬆散散的係在腰間。

露出半截人魚線,更顯得欲蓋彌彰了。

蔣蘊低頭,握緊雙手,給自己加油打氣,“姓蔣的,你給我把持住了。”

葉雋聽見她嘴裏的嘟囔,偏過頭,嗤笑道,“明明很想要,就不能坦誠點?飲食男女,食色性也,有欲望不丟人。”

“你與我坦誠了嗎?你剛剛是不是和你那發小做戲騙我呢?”

葉雋低頭輕笑了一聲,起身去冰箱裏拿喝的。

他拿了一罐水蜜桃味的和樂怡,拉開環扣,遞給蔣蘊。

“是騙了,但不是蓄謀已久,是臨時起意。”

今天他約了秦奉談事,剛坐下來,就聽刀刀匯報,說是蔣蘊也在大富翁。

他本想出去找她,又聽刀刀說蔣蘊看見秦奉後,就讓她的兩個小姐妹先走了,自己則守在他的包廂門口。

應該是擔心他。

好不容易有被她關心的機會,那不得抓住了。

於是,他讓秦奉幫他演了這麽一場戲。

“啊?不是我想的那樣啊!”蔣蘊覺得自己的腦洞大的有些離譜,怎麽就想到那個上麵去了。

葉雋彎腰從桌上的煙盒裏夾了一根煙出來,偏頭點上,“你也沒全然猜錯。”

“他是對我有意思,我拒絕了,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是什麽人他清楚,怎麽敢對我霸王硬上弓呢。”

蔣蘊聽見八卦,下意識坐直了身子,“他真的是?”

“嗯。”葉雋走回床邊,將唇上的煙拿下來,遞到蔣蘊嘴邊,“他那時和白欣怡假裝情侶是為了姓白的爭家產。”

蔣蘊打開他的手,“我戒了。”

“為什麽戒?”

“你管我。”

葉雋收回手,把剩下的半截煙在煙灰缸裏攆滅。

很認真的問她,“你都懷疑他會對我圖謀不軌,那會你在電梯裏為什麽不帶我走?”

蔣蘊也回味過來,難怪她還覺得葉雋怎麽能醉成這樣,以至於兩人同處電梯那麽逼仄的空間裏他都沒能認出她來。

她就該想到他是裝的。

“哼,我們什麽關係啊,一切都是我的主觀猜測,萬一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們真有事要談,我貿貿然得罪了他,不是給你添亂嗎?”

“別裝,明明就是因為擔心我,所以才關心則亂。”葉雋也提高了聲音,眉眼間盡是飛揚的得意。

“我沒有!”蔣蘊別過臉去,不想搭理他。

“死鴨子嘴硬。”葉雋腿一抬,上了床,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沒你硬。”

葉雋偏過頭,擰著眉心,“你終於說了一句實話。”

蔣蘊回味過來,拿起枕頭朝他臉上砸過去,“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