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刀疤臉的下場

“寶貝準備好了嗎?”

穆雲卿雙手環抱在她的腰間,將下巴搭在她臉上:“surprise!”

“嗯?”

話音剛落,幾個大漢抬著一個架子從階梯上下來,

“唔…唔…唔…”

嵐清歡瞳孔緊縮,脊背上湧上一陣白毛汗,

上麵綁著的那是刀疤臉!

她心中有些不安,下意識回頭:“他是禮物?”

穆雲卿雙眼含笑,柔聲應答:“對,他就是我送給寶貝的禮物,寶貝可要看好了哦。”

他右手捏著嵐清歡下巴將她頭轉了回去,麵向刀疤臉。

“寶貝不覺得他的嘴很闊噪嗎?而且他做了一些我不允許他做得事情,我很生氣呢!”

“……”

嵐清歡的沉默讓穆雲卿有些不滿,臉色陰沉加重了語氣:“我可是聽手下說他罵了你,對嗎寶貝?”

看著嵐清歡繼續沉默,他黑眸越發深邃,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寶貝可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麽。”

嵐清歡揪緊衣角,心知他的耐心到達極限,聲若蚊蠅:“記得……”

“那好,我再問一遍,他罵了你是嗎?”

“是……”

聽到滿意的答複,穆雲卿臉色瞬間變得和煦,柔聲吩咐:“嘴巴不幹淨,那就清理一下吧。”

刀疤臉嘴中的布條被拿點,他瞬間激動起來,痛哭流涕的求饒:“爺!主子,小的錯了!饒命啊!饒命啊!唔…”

旁邊的大漢眼疾手快的從他口中勾出舌頭,手起刀落,一團紅肉掉落在地上,

刀疤臉慘叫一聲幾欲暈厥,血液從嘴角溢出,詭異的是血不久就被止住。

“啊吧…啊啊…要…啊啊…”

刀疤臉耷拉在架子上含糊不清的求饒,身體因疼痛,時不時抽搐。

嵐清歡呼吸急促,這血腥的一幕勾起她內心的夢魘,張著嘴發不出聲音。

“哦,對了,他的右手也不聽話對不對,還想打寶貝兒來著,一起卸了吧。”

穆雲卿靠在她身上語氣輕鬆,繼續吩咐。

隨著一聲嘶吼,刀疤臉的右胳膊也掉落在地上。

突然,穆雲卿懊惱的一拍額角:“哦,瞧我,我記錯了,他是左撇子,用的是左手,不好意思,那就從新卸一隻吧!”

隨著穆雲卿一次又一次點單,刀疤臉很快就不成人形,恐怖的是縱使隻剩下一個軀體,他依舊清醒著看著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肢解。

“小東西,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穆雲卿語氣輕快,如同不諳世事的少年,

嵐清歡驚懼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流,手指掐著手心,克製著身體的**,咬牙艱澀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喜…歡!”

雖然她也恨刀疤臉的下流無恥,但是這樣的折磨也太過殘忍了!

這個男人真的太危險了!

“喜歡的話,那可就要好好記住這一幕哦!”

他言氣歡快,意味深長道。

可要好好記住,不聽話的代價!

從地牢出來,嵐清歡仰頭看向烏雲密布的天空,鼻尖隱約還有濃濃的血腥味。

此時此刻她忍不住懷疑自己的決定,留在穆雲卿這樣危險的人身邊,真的能讓她活著找到逃脫這個世界的時候嗎?

若是萬一自己不小心惹怒他,不就逃脫不了被虐殺的結局了!

不行,她還不能死!

她可悲到連真正的仇人都不知道,怎麽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在虛擬世界中!

從地牢離開後,嵐清歡渾渾噩噩的被抱著上了車,後背上的體溫卻讓她遍體生寒,

汽車一路穿過鬧市來到西邊位於半山腰的一棟別墅,

“少爺!”

此起彼伏的問好聲響起,李管家聽到聲音急忙迎出來,臉上是克製不住的激動:“少爺,您回來了!”

穆雲卿微微頷首,回應著李管家的話:“讓人一會兒把我定的東西送進來。”

李管家走在前麵替穆雲卿按了電梯,束手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好的,少爺。”

電梯在頂樓停下,穆雲卿邁著長腿來到最裏麵的房間,推開門,徑直抱著嵐清歡走向浴室:“小東西又髒了,該洗洗了。”

說著將懷中一臉呆滯的嵐清歡按進純白的浴缸裏,毫不避諱的伸手就去解嵐清歡背後的裙帶。

他要做什麽!他竟然在解我的衣服!

艸,這人不會不單是變態還有什麽特別的癖好吧!

縱使嵐清歡心中再腹誹,但最終還是隱忍的磨著後槽牙,笑著往後躲了躲身後的鹹豬手,裝作嬌羞甜甜的說道:“不是,那個,穆爺那能累的您出手!我可以自己洗的!保證很幹淨!蒼蠅上來都得打滑的那種!”

她信誓旦旦的做著保證,兩手下意識抱著他脖子借此躲避他的動作,白皙可愛的耳朵染上嫣紅越發顯得嬌豔欲滴,

鳳眸瀲灩著瑩瑩水光,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穆雲卿淡淡抬眸瞥了她一眼,手指豎起放在唇邊做出噤聲的手勢,薄唇勾引一抹溫柔的笑容,柔聲道:”乖,聽話。”

低沉悅耳的嗓音如同音樂廳的大提琴,配上他似笑非笑的邪氣模樣,近距離的暴擊勾的嵐清歡眼神一閃,兩頰瞬間通紅。

我去!長得真妖孽!

轉眼又想到男人的可怖,驚豔的眼神瞬間犀利冰冷,

再溫潤的外表,也掩飾不了他是披著人皮的惡魔這個事實,

一愣神的功夫,男人將她掛在脖子上的手扯下來,大手按著她後勃頸用勁將她麵朝下壓貼在浴缸的另一邊,

而他則仿佛沒事人一樣,側身坐在浴缸邊緣垂眸用手指挑開她小禮服背麵的繩扣。

像是拆禮物一樣,慢條斯理的將礙事的物件褪下。

嵐清歡大腦一陣空白,

沒想到他是真的鐵了心要非禮自己!

鳳眸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掙紮,

他再怎麽變態,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暴躁吧?

懷揣著僥幸,嵐清歡一個鯉魚打挺翻身,捂著胸口滑落的裙子趁他不備跳出浴缸往一邊角落跑去,

鎖鏈在瓷地上跟著她的動作有節奏地敲打出聲響,她邊跑邊軟聲討饒:“爺,我自己來好不好?累著你我心疼!”

穆雲卿側坐在浴缸,維持著她逃跑時候的動作,沒有反應,

掩在黑碎額發下的黑眸幽深,空下來的手指撚了撚,指尖還殘存著布料的絲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