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羞辱
李矜之治好了傷,身上光滑如初。
她心滿意足地往自己的住處走去,雖然之前清鋒逼她發了誓,不似昨日那般溫柔,但他卻也關心自己的傷勢,甚至不惜求蔚羞花替自己療傷,怕自己落下疤。
“這小子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李矜之思忖道,“一會冷一會熱,前一秒還無比溫柔,讓人心甘情願地陪他赴死,後一秒卻又陰險狡猾,讓人恨不得想踢死他。而且他手裏那個法寶到底是什麽東西?他和蔚師叔又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蔚師叔也有把柄在他手裏?”李矜之的腦子轉得很快,她不一會兒便猜出了原因,“怎麽感覺蔚師叔在她麵前就像個小姑娘似的,他們兩個該不會……”
“我這是在想什麽?”李矜之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他和蔚師叔怎麽樣又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在妙筆宗幫過他,所以他幫我殺溫儒,我和他的關係隻有這些,僅此而已。”
李矜之拋去紛亂的思緒,加快腳步回到自己住處。
她推門進到自己閨房,卻發現溫儒正坐在自己**。他背倚著牆,右腳踩在自己的被褥上,左手搭著右腿拱起的膝蓋,一副慵懶悠哉的樣子。
李矜之見他踩著自己的床,眉頭不禁皺了兩下,她不敢對他發火,隻能默默忍受。
“你去哪了?”溫儒麵色柔和,聲音平緩,可李矜之卻覺得他陰冷得要死。
“我出去隨便走走。”李矜之編了個理由。
“是嗎?”溫儒微微一笑,一把扯住李矜之的頭發,將她拽到**。
溫儒雙手撐在李矜之腦袋兩側,深吸一口氣道:“我看你是去找那個廢物了吧!把自己弄得這麽香,是想讓那個廢物嚐嚐你的味道嗎?”
溫儒說完,粗魯地啃向李矜之的臉。李矜之閉著眼睛,掙紮著搖頭躲避。
“砰!”溫儒一拳砸到李矜之的臉上,李矜之瞬間安靜下來。
“怎麽?和那廢物出去一次,連讓我親一親都不行了?”溫儒撕開李矜之的領口,“瞅你身上的爛肉,沒少讓那廢物揉弄吧?”
“我告訴你,別人雖然都叫你師姐,可你在我溫儒眼裏,不過就是一個奴隸而已。我就算是哪天把你剁了喂狗,師尊也不會對我說一個不字,甚至還會誇我做得對,說我有愛心,知道心疼狗。”
光是辱罵並不能讓溫儒盡興,他開始解起自己的衣服。
李矜之見狀趕忙捂住他的手,大叫道:“溫儒你瘋了?你忘了師尊是怎麽告誡你的!”
李矜之的話讓溫儒恢複了理智,他胳膊一揮,打開李矜之的手。
“想必從昨天到現在,你的狗洞沒少讓那廢物鑽吧?”溫儒係好自己的腰帶,又道,“他雖然是個無法修仙的廢物,可身體卻是結實得很,你可真是下賤,連個廢物都可以隨便弄你。”
溫儒邊罵邊坐到床邊,看著李矜之被自己打紅的臉,他的氣消了一些。
他將李矜之扶起,讓她靠在自己肩上,溫柔道:“疼不疼?”
“有點,”李矜之小聲道,“你怎麽啦?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
“誰讓你跟那廢物一起出去做任務。”溫儒摟住李矜之的肩膀。
“明明是你讓我跟他一起去的,”李矜之道,“你現在卻反過來怪我?”
“你覺得是我不對嗎?”溫儒將李矜之的脖子摟緊。
李矜之慢慢喘不上氣,臉色變得越來越深,她不停地拍著溫儒的胳膊,示意自己快要忍受不住。
溫儒鬆開了胳膊,李矜之“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你見過那廢物出手了嗎?”溫儒不待李矜之調整好呼吸,出言問道。
“見……見過了。”李矜之話還說不利索。
溫儒接著問道:“他實力如何?”
李矜之搖搖頭,道:“不怎麽樣,他對付野獸倒是可以,遇到煉氣境的魔修就一點也不夠看了,最後若不是我救他,他可能都回不來了。”
“你倒是好心,”溫儒笑著道,明顯心裏十分高興,“不過那小子狡猾得很,說不定是故意在你麵前示弱。”
“我看不像,”李矜之否認道,“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再怎麽偽裝也是沒用的。”
“哈哈哈哈……”溫儒大笑道,“你說的沒錯,他隻是一個凡人,是我高看他了。”
“不過真是可惜,”溫儒假裝遺憾道,“他要是個乙等資質該有多好,這樣我收拾起來也有些成就感。可他偏偏是個凡人,殺他就像捏死螞蟻一樣,真是無趣。”
溫儒說完,又小聲嘟囔一句:“明明就是個廢物,憑什麽要我巴結他?”
李矜之看著溫儒陰狠的樣子,心中十分納悶。她不明白溫儒為什麽如此恨清鋒,明明他自己已經是甲等資質,和清鋒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何必將一個凡人掛在心上。
可經過妙筆宗的事,李矜之又覺得這一切又都說得通了。
“這溫儒不愧是甲等資質,他好像本能地察覺到了清鋒的危險與可怕,所以才會想方設法與清鋒作對,即使他自己也說不出具體的原因。”
溫儒再次摟住李矜之,問道:“你到底有沒有和那廢物做過?”
“當然沒有!”
溫儒點點頭,又道:“那你想不想?”
李矜之果斷搖頭:“你在說什麽?我怎麽會想那個?”
“如果我非要你那麽做呢?”溫儒冷道。
李矜之身子一僵,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那小子是個沒用的廢物,想必身邊的人也全都看不起他,”溫儒獰笑一聲,“我想讓你去接近他、關心他、照顧他,他受盡了周圍人的冷眼,想必你隻要對他好一點,他就會情不自禁地愛上你,任由你擺布。”
“可是這樣對你又有什麽好處?”李矜之問道。
“等他完全離不開你的時候,全心全意愛上你的時候,”溫儒興奮地摟緊李矜之,“我要在他的麵前盡情地玩弄你,向對待奴隸一樣對你,讓他好好欣賞你聽話又下賤的樣子,讓他知道自己深愛著的人,其實隻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
“等他看到這一幕,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要與我拚命,到時候我就扭斷他的手腳,割了他的舌頭,再讓他繼續眼睜睜地看著你被我玩弄時的樣子,而他卻動也動不了,說也說不出,這樣是不是很有趣?”
“確實很有趣,”李矜之附和道,“連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