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幫我洗澡

霍鬱寒看到了霍雲卓對白輕輕動手動腳。

甚至,他早就注意到了霍雲卓落在白輕輕身上的那不善的目光。

霍景鬱的指尖輕輕地敲動著輪椅扶手。

他不喜歡白輕輕,但這不代表什麽人都能碰她。

就在霍景鬱心下思索之際,白輕輕已經站定到了他的麵前。

外麵的陽光有些大,白輕輕走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擋了一下,但這樣的動作卻連帶著她的衣擺的掀起,露出了一截纖細的腰肢。

霍景鬱一眼就掃到了。

她的皮膚很白,在陽光之下透著晶瑩的光。

不知為什麽,霍景鬱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的一幕。

這讓霍景鬱的喉嚨上下滑動起來。

霍景鬱飛快地移開了視線,那種快速地摒棄著那些無用的東西,他以為自己麵上不顯,可是白輕輕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渾身僵硬。

“哎,你臉怎麽紅了?”

白輕輕有些擔心地查看著霍景鬱的情況,發現不僅是他的臉頰,竟然連帶著耳廓也有些泛紅。

“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霍景鬱現在剛剛蘇醒,身體的機能更是不比平常,一點小小的問題都會給他造成巨大的影響。

因此白輕輕準備便將自己的手搭向了霍景鬱的手腕,要給他把脈,卻被霍景鬱反應劇烈的悔開。

“你做什麽!”

霍景鬱現在的手臂恢複了一些知覺,已經能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了。

白輕輕被霍景鬱打到了關節隱隱作痛,又看見了霍景鬱這般抵觸的目光,白輕輕心中隻覺得悶悶的委屈。

真是好心沒好報,虧得自己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之類的。

手勁兒這麽大,看起來挺生龍活虎的!

白輕輕撇了撇嘴,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這時候,從老宅之中走出來了個傭人,看了一眼門口的霍景鬱和白輕輕之後,他先走到霍景鬱的身後,準備推起他的輪椅。

但霍景鬱卻掃了白輕輕一眼,出聲道:“你來。”

“為什麽?”白輕輕十分不解地看著霍景鬱。

霍景鬱則是不悅的沉下了眉心,命令道:“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既然選擇留下來,就別那麽多廢話。”

霍景鬱這般不善的態度,也讓白輕輕心中窩的火湧了出來。

“霍先生,這不是我主動選擇留下來的。我隻是和夫人有一個三個月的約定而已,三個月之後我就會離開,絕對不會糾纏你。而且,我隻是你的醫生,負責您的複健治療,但不代表我是您的仆人,不會什麽事都會做。”

白輕輕的話讓霍景鬱掀起了眼眸,就正對上了她有些不憤的目光。

突然,霍景鬱的心中竟然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他自己也找不到原因。

大概是白輕輕這副態度,霍景鬱在心裏想著。

他有些煩躁的皺起了眉:“誰允許你和我頂嘴的?”

白輕輕氣得太陽穴脹痛。

然後她在心中默默的安慰自己,隻有三個月,堅持堅持就過去了。

隨後她即為不情願的扶上了霍景鬱的輪椅,強忍住了想要將他掀下去的衝動。

離開老家回到了別墅,白輕輕將霍景鬱推回了房間,隨後她掃了一眼霍景鬱,隨後就走到了輪椅旁半蹲了下來。

“你做什麽?”

見白輕輕朝自己的腿伸出了手,霍景鬱警惕地緊繃著聲音。

“到治療的時間了,該給你按摩刺激穴位啊。”

白輕輕在心中無奈的看出了一口氣,心想著自己真是個勞碌命。

不過看霍景鬱現在的狀態恢複的挺好,應該過了多久知覺就會恢複知覺吧。

說不定還能趕在約定的三個月之內,這樣自己就可以早早的離開霍家了。

想到這裏,白輕輕感覺自己又有了動力,心情變好讓她的嘴角都勾了起來,結果這一幕正落入了霍景鬱的眼中。

這個女人又在心中盤算著什麽?

突然,就見霍景鬱操縱著輪椅轉了個身,讓白輕輕伸出來的手撲了個空。

“去給我準備水,我要洗澡。”霍景鬱幽幽開口。

白輕輕一聽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麽?”

霍景鬱還真是使喚自己上癮了嗎?

“你是聾子麽?”霍景鬱毫不留情的掃去一眼。

白輕輕心想著自己是白衣天使,不和病人一般見識,緩緩地一口氣後,便認命地走進了浴室開始為霍景鬱準備洗澡水。

看著白輕輕雖然滿臉不情願,但是還是挪了步子的背影,霍景鬱眉心微動。

很快洗澡準備好了,白輕輕也將霍景鬱推到了浴室之中。

“洗吧。”白輕輕轉身又走。

但是,一道冷厲的嗓音突然響起:

“站住。”

就見霍景鬱唇瓣輕啟,他語氣輕飄飄的,但是落入白輕輕的耳中,卻讓她如遭雷劈。

“幫我洗澡。”

白輕輕的表情中終於出現了裂痕,可霍景鬱卻是一派的鎮定自若。

“你不是要照顧我三個月嗎?當然什麽事情都要幫我做了,而且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這些也應該是你分內的事。”

“誰願意做你的妻子啊!”白輕輕狠狠地瞪了霍景鬱一眼。

似乎很樂得看著白輕輕這番氣急的模樣,就在霍景鬱以為白輕輕會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見白輕輕深吸一口氣,然後直接伸手摸向了霍景鬱胸口襯衫的扣子。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扣子就被盡數解開。

霍景鬱的情緒也終於有了變化:“你在幹什麽!”

白輕輕揚了揚自己的眉心,目光的掃過了霍景鬱的臉。

“不是讓我幫你洗澡嗎?當然要脫衣服了,難不成你穿著衣服洗?”

不就是幫人洗澡嗎,她一個醫生,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不是你要求的麽?”

白輕輕甚至將手伸向了霍景鬱的皮帶,霍景鬱角是眼疾手快地扣住了她的腕口。

“怎麽了?霍先生,是有什麽問題嗎?”白輕輕還特別無辜地眨了眨眼,隨後開始火上澆油:

“沒關係的,之前給你針灸按摩的時候,我……全都看過了。”

說話之間,白輕輕的視線輕輕掃過了某個地方,嘴角似乎還噙著一抹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