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許願永遠對她好

此時一個頭戴紅蓋頭的可人就在床邊,靜靜的等待著他。

張斷拿起一旁的秤杆,慢慢的掀起紅蓋頭。

當蔡文姬的麵容完好的展示在他的麵前,他隻來得及呆愣在原地。

這種別樣感覺的美,他隻有在蔡文姬的身上才感覺到。

“夫君......這般看著我作甚?”蔡文姬羞澀異常,之前也沒聽說新郎掀開紅蓋頭之後會愣住的啊。

張斷清醒了過來,拉起蔡文姬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桌邊。

“文姬,在我心裏,其實你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蔡文姬隻覺得自己的心中撲通撲通的跳,仿佛要鑽出來了。

張斷倒下兩杯酒,一杯遞給蔡文姬,“文姬,有人對我說過,生活需要一點儀式感,我深深的讚同這一點,因此,我們就來交杯吧,”張斷舉杯示意了一下,“此生,我一定不會辜負你。”

蔡文姬愣了一下,隨即展顏一笑,眼角邊有著微微的濕潤,將自己的手臂繞過夫君的手臂,就這樣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哈哈哈,風柔碧水柳翩躚,綠葉新芬並蒂蓮。”

“一樹亭亭紅玉佩,雙星綰綰彩雲牽。”

“戎裝莫負家與國,比翼相扶地與天。”

“祈願洞房花燭後,殷殷執手共嬋娟。”

“夫君......該歇息了......”

......

清晨,張斷悠悠醒來,便覺手臂有些酸痛,低頭看見乖巧的蔡文姬,心中又一陣幸福。

微微起身,將蔡文姬放置好,凝神看了看她,似乎想到了什麽,直奔膳房。

良久,蔡文姬醒來,卻發現身邊無人,不自覺的有些驚恐。

此時,門緩緩打開,張斷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看見蔡文姬醒來,迅速上前安撫。

“你昨夜初次經曆,身軀酸痛,不要亂動,讓我來。”說完這句話後,張斷便開始處理一係列的瑣事,最後端著那碗湯到了蔡文姬的身邊。

“這是我為你做的湯,獨家特質版本,隻有文姬才能享受得到哦~”

蔡文姬顯得有些慌亂,“怎可讓夫君做這些事情......”

張斷按住蔡文姬,溫聲說道:“文姬,如今你我乃是夫妻,難道不應該相濡以沫,福難同當嗎?”

蔡文姬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

“既如此,我怎麽能看著文姬單獨受難呢?”張斷笑了笑,“文姬受了苦難,應當讓夫君與你一同承擔。”

蔡文姬羞紅了臉,但是同時也老老實實的躺在張斷的懷中。

“夫君是什麽時候學會這,做湯的。”

張斷溫聲答道:“文姬,君子遠庖廚,我自認為是錯誤的觀點,君子不應當拘束於一係小事,而是應該外憂家國天下,內安家室,若是連自己的妻子都照顧不好,又怎麽去照顧天下呢?”

蔡文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回想起昨夜的那首詩,回憶了一下,不禁心中訝異,原來夫君的詩也作的這般好。

喜滋滋的鑽了鑽夫君的懷中,隻覺得幸福非凡。

張斷將湯喂下,又陪伴了一會蔡文姬,眼看太陽已經即將升起,不禁囑咐道:“文姬,該起床了,今天嶽父還等著我們前去請安。”

蔡文姬紅了紅臉,雖然道理她都明白,但是她動不了啊。

張斷一下子就明白了,笑著將蔡文姬的服飾拿下,一點一點的幫她穿了上去。

“夫君怎可如此對待妾身......”

張斷忍不住笑道:“文姬,我張斷此生,唯有兩個願望,第一個願望便是尊重妻子,敬愛妻子;第二個願望才是爭取天下。你要記得,文姬,在我心中,天下也沒你重要。”

蔡文姬恢複了一些氣力,小鳥依人的站在張斷身邊,看見張斷要收拾床鋪,急忙阻攔,“夫君,這個讓我來!”

張斷意會,這些小秘密,便讓文姬自己來吧。

將一切都收拾妥當,夫妻兩攜手出門,隻是蔡文姬總是很不習慣,因為夫君親口對自己說喜歡自己將手攬住他的手臂,隻是......此前都沒有學過啊!

兩人向蔡邕見禮,蔡邕欣慰的看向兩人。

“不錯,老夫也算是滿足了一樁夙願了。”

蔡文姬坐在張斷旁邊,本聽到兩人要說些軍國大事,正準備退避,卻被張斷拉住。

“無妨,你也聽聽,以你的聰慧,說不定以後能夠成為我的臂助。”

蔡文姬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便聽到張斷說道:“嶽父當真要留在長安城嗎?”

“自然,若是我一走,這偌大的書庫便無人守護了。”

張斷暗歎一聲,嶽父這是在勸自己留下。

“嶽父,且看天下大勢,如今群雄割據,大漢實質上已經沒有權利了。”

蔡邕笑著搖頭,“就算如此,蔡家的祖輩還在這裏,老夫就不會離開一步,潤之休要再勸了。你們這便打點行裝,準備上路吧。”

張斷無奈,領著蔡文姬一禮,離開了這裏。

“父親他......夫君,我們要去何處?”

張斷答道:“我料定之後長安城不一定不平安,因此勸說嶽父離開,可惜嶽父不肯,至於我,本就和兄長商議好了前往潁川。”

蔡文姬若有所思,“其實文姬記得大部分的書籍。”

張斷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我當然知道,文姬記憶力超群,過目不忘。隻不過這是一個大數目,等到了潁川,有了我們自己的住宅,再將這些背誦出來。”

“未來撲朔迷離,文姬,我本來已經有了想要去投奔的諸侯,但是現在又猶豫了,”他看著蔡文姬笑了笑,“我想,我要跟隨的人,一定是一個心中懷有報國之心,限製我不會限製的太死,況且還能夠給我休假的人。這樣我才好空出時間陪伴文姬。”

蔡文姬正色反駁,“夫君怎可如此,該做正事的時候就該做正事,若是整天流連忘返於妾身,那其它人該如何看你?”

張斷一把將蔡文姬攬住,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口,“他們如何看我我都無所謂,總之在我心中,文姬最為重要!”

蔡文姬隻覺得額頭溫度急劇增加,一股股蒸汽從額頭冒出,她已經快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