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炮灰的豪門冤種老公(26)

“從薄家離開以後,我就沒有關注過薄瑾鈺。”他頓了頓又補充,“另外,我能看出蔣子陌心裏有白卿卿。”

她懂,她懂。

兄弟喜歡的人嘛,肯定不能利用了。

“還有一件事……”

“嗯?”

“你說你在小公司任職,所以是個什麽情況?”

“ST的分公司厲昇負責,我在裏麵是個空降兵。”

“這樣啊。”她若有所思點頭,“都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話雖然這麽說,但你能用厲昇,我還是挺佩服的。”

“之前是覺得他在工作方麵能力還是足夠的,不過也僅限於今晚,公司所有的事務,我都交給了其他人接手。”

“不怕你這群兄弟覺得你過於不近人情了?”

“他越界了,所有人都看在眼裏。”

厲昇也確實是越來越飄了,今天這場局,不管他帶不帶茶茶,但凡他長點腦子,都知道不該設。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她朝人撲過去,趴在他懷裏,勾著他的脖子,笑著問,“現在對你來說,什麽最重要?是不是我?”

“是。”

她吧唧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不用測謊儀了,你說是我就信你。”

他瞳色頓時一暗,掌控著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呼吸交織在一起。

雙手改為捧著她的臉,一寸寸臨摹。

粗重而灼熱的喘氣,一聲一聲如雷的心跳,分辨不出是誰的。

“可以嗎?”嗓音低啞性感。

她睜開春意橫生的漂亮雙眸,沒有回答,雙頰通紅地吻上他的唇角。

從沙發到浴室,再從浴室到**,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薑茶茶擁著被子陷入沉沉的睡眠,**著,白如凝脂的後背上是密密麻麻的紅痕,昭示著方戰況有多激烈。

薄司沉手腳並用地纏上去,方才還在纏著他,泣聲喊著他老公的人,此刻嫌棄地哼唧,讓他離遠一些。

愛憐的吻落在後肩,他低聲說了聲晚安。

一覺醒來,身子像是被人拆分後又組裝在一起。

薑茶茶剛翻個身,那酥爽的感覺好半晌才緩過來。

穿著睡袍的男人眉眼皆是饜足,他拿了一旁睡衣,將人從被窩裏撈出來,動作輕柔地為她套上。

一吻落在發頂,他抱著人去了浴室。

她坐在洗漱台上,迷迷糊糊刷了牙洗了臉,人剛清醒一些,令人窒息的吻又壓了下來。

薑茶茶吃了點早飯,又被人拉著胡鬧一通。

再醒來就是吃午飯的時候了。

她幽怨瞪他:“哥哥,節製,懂嗎?”

這男人簡直要人命啊。

一聲哥哥,令他渾身一僵,麵上閃過不自然,深邃的眸子藏著萬千柔情。

知道自己有些過了,她說什麽他都應。

【茶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薑茶茶:黑化值降到多少了?

【通過記錄來看,昨天一點一點的降了一些,在淩晨的時候,黑化值直接降了十點,現在剩餘黑化值10。】

聽它提淩晨,薑茶茶被飯嗆了一下,腦海中全都是一些限製畫麵,麵紅耳赤說了聲知道了。

薄司沉為她順氣,她心虛地躲開。

他以為她還是在氣他不知道節製,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拉了把椅子在她旁邊坐下,找了個話題聊:“你想不想去A市?”

她反問:“你想去?”

“嗯。”

想遠離薄家。

遠離過去。

和她一起生活。

想過真正的二人世界。

“我爸媽在這邊,我肯定是傾向於就在這裏的。”雖然說原主這具身體是從係統那裏做了交易,自願,甘心獻出來的,但她既然是占了這具身體,一些該盡的義務還是要盡的。

“那就留在這裏。”薄司沉沒有任何猶豫說道,她的意願最重要。

她手肘撐在桌子上,手背抵著下巴,側頭說:“我是不是應該說一句,老公,我好感動啊?”

薄司沉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忍笑道:“隻要你願意說。”

“話又說回來了,你心眼這麽小。”她手指掐出一小截,“被人罵這麽久了,就這麽離開這裏,還被人誤會是從薄家趕出來的,你甘心?”

他好笑問:“我心眼小?”

“別人和我說兩句話,你都氣得表演原地黑化。”

薄司沉不置可否。

雖然這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但,她說得也沒錯,這麽多年來,薄家對他怎麽樣,一樁樁一件件,他都是記著呢。

他當然不會就這麽大度地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他曾經受過的難堪,他當然是要找準機會還回去。

薄瑾鈺在薄氏的這段時間,所負責的項目大大小小的問題可不少,其中也有他的手筆,隻是這些事,他不想讓她知道。

“下個月中旬薄耀輝壽辰,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出席。”

薄耀輝也就是薄老爺子。

薑茶茶揚眉:“怎麽?是為了向我證明你不是個小心眼的人?”

“我收到消息說,薄耀輝已經找過律師了,他會在生日當天,將手中的股份全都轉給薄瑾鈺,外人都要去做個見證,我這個流著薄家血液的人,也總得看著,聽著。”

“你確定隻是去聽聽,不是去拆台的?”

他一副你怎麽會這麽想的表情。

“是順便聽聽,主要的還是盡孝心。”

她毫不避諱哼哼兩聲:“你看我相信嗎?”

看他這憋著大事的模樣,薑茶茶心裏有了計較。

還是和薑爸爸和薑媽媽說一句,壽宴當天,讓他們隨便找個借口推了吧,免得他們在現場擔心。

……

前台看著這張令公司眾多女生瘋狂心動的臉,說出的話都有些不利索,不止是該表現出癡迷還是為難:“厲總,季總說了,您要是想進公司,必須有預約。”

季總,季青木,沉哥讓他接手公司,他知道。

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進公司,會被前台攔下。

沉哥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在做樣子。

厲昇臉色頃刻間變得慘白。

他出了公司,顫抖著手撥通薄司沉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沒有接。

他改為撥通蔣子陌的電話。

他知道蔣子陌和沉哥關係最好,讓他幫自己說說好話,一定有用的。

“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蔣子陌語氣不善,壓著怒火不等對麵再說什麽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他陰沉著臉將手機關機,丟在一旁的**,低聲咒罵兩句。

艸!

厲昇要是在他跟前,他絕對要朝他那張臉上招呼幾拳。

抬眼看向赤著腳蹲坐在牆角,抱著膝蓋的女人,他一步一步逼近,俯身將人提起來,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白卿卿,你真以為仗著我喜歡你就能改變什麽?我告訴你,別說是絕食,你就是死在我跟前,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她已經有兩天沒有進食,隻有他灌進去的幾口水,一張出塵脫俗的臉帶著病態的白,嘴唇也沒有什麽血色,隨時會昏厥的模樣。

她不舒服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男人,嘴角噙著一抹清淺地笑:“是嗎?那我們就來賭一賭,看我這條命到底會不會對你有什麽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