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炮灰的豪門冤種老公(22)

她說前麵的時候,他神色隻是有些不自然,聽到後麵,心裏那點隱秘的妒忌如同星火燎原,再也控製不住。

他一個字也不想再聽她往下說,厲聲道:“薑茶茶!”

她敢!

她對男人盛怒的神情視若無睹,抱著他的手臂,雙眼都彎成了新月:

“你看你看,在乎就直說嘛,我才說兩句,你眼睛裏都要噴火了,我要真調頭去找嘴甜的小弟弟,你是不是得狂噴三升血。”

薄司沉眉間凝著死結,深吸一口氣,不想和她多說的樣子,欲往次臥走。

她不肯就這麽算了。

拉扒拉上他的手臂不放。

“承認喜歡一個人有這麽難嗎?”她嘟囔一聲,身子又與他貼近了一步。

薑茶茶在他隱忍的臉色中,踮起腳尖,吧唧一口印在他的臉頰,強忍住自己心裏的那點小羞澀,問他,“感覺怎麽樣?心跳有沒有加速?”

小九九都驚呆了,為她狂擊六六六。

說實在的,剛綁定她的時候,它還想過,她一個古代人,講究的比較多,接觸起來目標人,有時候要沒臉沒皮的,會不會太為難她。

沒想到,宿主一次又一次地創造驚喜,從不經意間的吻,到索要晚安吻,再到主動,一步步攻略城池。

他如黝黑潭水一樣的眼眸,透著危險的氣息。

薄司沉看著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很小幅度地擰了擰眉,兩指捏著她的下頜,目光給予壓迫:“薑茶茶,看清楚我是誰。”

廢話,他還能是誰。

她又沒有喝醉。

“薄司沉。”她含糊不清說出這三個字,然後又補充兩個字,“老公。”

是啊。

不管兩人怎麽走到一起的,他們都是合法夫妻。

他墨色深瞳愈發的深不可測,指腹在她細嫩的臉頰上輕輕摩挲,唇角勾起一個慘淡的,似是徹底對她妥協,甘願做了她的囚徒。

“薑茶茶,你說的沒錯,我是喜歡上你了,滿意嗎?”他胸口酸脹的厲害,一句一句坦誠自己對她的心思。

短短的時間裏,就喜歡上這個曾經對他百般侮辱的女人。

這要是一場愛情遊戲,他輸得一敗塗地。

會因她多看一眼薄瑾鈺而心裏不舒服。

一個陌生人對她獻殷勤,也會讓他醋意橫生,還會因為她對別人的一抹笑而心生妒意。

甚至一直以來,都在用一些笨拙辦法去討好她,想讓她多看自己一眼。

他變得不太像自己,都是因為她啊。

明明是在表白,不知道為什麽,她後背有些生涼,心裏也有些毛毛的,就像是被人盯上的獵物一樣,有種危險即將降臨的感覺。

她推他沒有推動,嘴巴也被捏得有點疼,甕聲甕氣說:“你能不能別冷笑,正常語調說話?”

不用照鏡子也能猜到她現在什麽樣。

肯定像隻魚一樣,噘著嘴,難看死了。

他完全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不滿意她聽到自己說喜歡她的反應。

周身的氣息愈發的陰冷,不肯錯過她麵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是不是很後悔和我離開薄家?”

她選擇從薄家搬離的時候,他就給過她一次選擇的機會,是她選擇了自己。

不管這是不是一場愛情的賭局,他都不會再給她說後悔的機會。

落子無悔。

薑茶茶:“……”

他究竟腦補了什麽?

竟然還能一秒入戲,自己給自己安排劇本也就算了?非要扮演黑化大佬又是幾個意思?

她明明還在強勢撩漢,什麽時候表現出後悔的意思了嗎?

“沒……”

“薑茶茶,一些事為什麽非要挑明呢?”他打斷她的話,看到被捏紅的臉頰,鬆了手,改為輕柔地撫摸。

她內心翻了個白眼,喜歡這種事不挑明,還搞安戳戳的暗戀?

她麵上眨巴著清亮的雙瞳,問:“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心意?”

他不感興趣的模樣。

“……”她還就不信了,“我喜歡你,你也不想知道?”

他手指一頓,她又堅定地說:“薄司沉,我喜歡你,從今以後也隻喜歡你。”

他突然抬起她的下頜,在她錯愕的神情中,低下頭薄唇發狠地襲上殷紅的唇瓣,沒有章法地亂啃一通,帶著發泄和孤注一擲的決絕。

薑茶茶被逼得連連後退。

他強勢按住她的後腦勺,一手霸道圈住她的腰身,將人抵在牆上,一吻昏天暗地,她頭暈目眩地攀著他才能站穩。

薄司沉胸口劇烈起伏著,攫著她的目光直白,熱切,含著強烈的占有欲,他指腹從她眉梢落到紅豔豔的唇角,驀地勾出一抹妖冶的笑。

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他都信了。

從今以後,她這雙漂亮的眼睛裏,隻能有他,不會再有別人。

他們之間,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生同裘,死同穴。

“不……不來了……”

她仰躺在**,柔軟亮麗的烏發如雲,披散了一床,濕漉漉的眼眸含著春意,雙頰泛紅,紅唇輕啟,微醺的嗓子沙啞,勾人的緊。

他就像隻被放出牢籠的野獸,瘋狂的占領著自己的領域,鋪天蓋地額的吻實在是人招架不住。

男人在她的掙紮中,身子愈發的滾燙緊繃,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逐漸有往下的趨勢。

想到她還不方便,在精致鎖骨上舔舐的動作停了下來,薄司沉最終也隻是將頭埋在她頸窩來平穩呼吸。

她忍不住抬手推他。

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了。

“別動。”嗓音低啞。

她聽出危險的意味,識趣地躺屍。

聞著清甜的香味,心底的燥熱不止沒有平複,還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他從她身上翻身而起,她呼吸才得以順暢。

浴室沒一會兒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她擁著被子,還在平穩呼吸。

小九九卡了好一會兒,等它那邊恢複正常,冷飯都沒了。

它心裏惴惴不安,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沒想好是該安慰宿主,還是該保持沉默。

隨後,就聽它那個宿主似感慨,似讚歎地說:怪不得合歡宗的人,喜歡研究陰陽雙修之道,感覺確實還不錯。

事情進行到一半,都讓人招架不住了,要是流程全都走完了,豈不是讓人更快樂。

小九九:……

它早就該認清宿主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希望這把刀永遠隻是高懸在頭頂,別落下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