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菊花老人

“聒噪”**老人賣邁步走上前去一刀劈開了秦難的牢門,牢中的秦難以為這位是對他許諾的好處心動了,正準備繼續誇個海口的時候,**老人突如其來的一記撩陰腿讓他瞬間滿目紅血絲!

“啊!”痛苦的嚎叫從秦難的口中傳出,這一腳著實是蹬在了樞紐部位,男人身上最重要的是什麽,可不就是這兒嗎,**老人看著弓成小蝦米的秦難臉上露出了冷笑,目光帶著警告意味的說道:“在插話,下一腳讓你斷子絕孫”

本來抬起頭的秦難正想開口叫罵,看到**老人的表情瞬間閉上了嘴,這一腳就已經夠讓他受的了,再來一腳豈不是這輩子的性福可就沒了,壓下叫罵心情的他陰鷙地看了**老人一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他放出去,他定然讓這人求死不得!做人彘,挖雙眼....就在秦難正在想著出去怎麽搞死這醜八怪的時候

**老人忽然再次出聲“小子,看來你還是沒長記性”他人老成精,這眼前的毛頭小子想的什麽他能不清楚,話音落**老人隨手抄起門前掛著的牢門鐵鏈,直接重重地抽在了秦難的肩膀之上:“不長記性,老夫今日便好好教你做人!”手中鐵鏈重重砸下,秦難被打的抱頭慘叫,看著地上滿地滾的秦難,**老人手中的鐵鏈打的更是起勁,眼前這小子不打死都難解她心頭恨,不隻是她,但凡是他們七人中任何一人碰到秦家的子嗣都定然是欲除之而後快。先不說這人的老子是秦訃聞那賊人,就是他的所作所為也是人神共憤。

牢獄之中關著的人沒有五十也有三十全部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沒一人出聲製止,慘叫聲充滿牢獄,觸目驚心的畫麵讓眾人都忍不住別過頭去,張詩雨與蕭元安更是不忍直視,他們看的出來這**老人是真的想打秦難,畢竟若真的如他口中說隻是教訓肯定不會把人打成這樣,可憐秦大公子前幾天還在牢獄之中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今天就遭到了如此毒手。

“渣滓!”伴隨著一聲咒罵,慘叫聲戛然而止,**老人用衣服擦去手上的鮮血緩緩走出了秦難所在的牢房,然後再次掛上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諸位馬上就能離開,今日有什麽想吃的盡管跟老夫說,老夫定會滿足你們”

如果說**老人之前給眾人的感覺是和藹,那麽現在就是暴徒,雖說在牢的都是官宦子弟,沒蹲過大牢吃過苦,但是這送行飯在南清是人盡皆知的事兒,**老人這句話的意思怎麽聽都像是在告訴他們命不久矣。

“大,大人,我們是要被砍頭了嗎”南清光祿大夫家的獨苗比起剛才挨打的秦大公子聰明不少,知道開口先說大人,“老夫何時說要砍殺你們了?”**老人看著一個個心如死灰的青年,多多少少有些嫌棄,這群酒囊飯袋就隻能在自己老子的庇護下作威作福,隻要一出來就是會丟人現眼,哪像他們少爺,年紀輕輕就上了戰場,“大人不殺我們?”光祿大夫家的獨苗心情跟tm**秋千似的,他不怕死,但是他特別怕疼瞥了一眼沒完沒了的劉子躍,**老人不在言語,得虧是光祿大夫劉慶為官清廉,這些年也辦過不少為民請命的事兒,不然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聽聞這話的眾人神色轉喜,也顧不得自己的虛弱身體,紛紛從草席之上起身對著**老人抱拳,一時間牢獄之中腳鏈嘩嘩作響。南清的許多規矩到現在江淵還沒完全琢磨透徹,至少禮儀這個方麵是這樣,就像這些被抓的膏粱子弟,人都不成人樣了,還不忘謝謝人家呢,而他眼前的這位趙文白也是如此,兩人從他進門之後便一直在聊,直到茶涼言盡,月上柳梢之時,他們才完全撕破臉皮,準確的說是趙文白才撕破臉皮。

朝陽衙門之中的江淵與趙文白劍拔弩張,兩人誰也不讓誰,江淵是指著人家鼻子罵,嘴裏的詞兒還都是新鮮的緊,直直懟得趙文白說不出話來隻得漲著通紅的臉重複“粗鄙!粗鄙!”而雙方後麵站的人看著自家眼前的主子一個個都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插口。

“怎麽,小爺我說得不對?當婊子還想立牌坊,你真覺得這南清官員都是傻子,還是說你趙文白覺得自己聰明絕頂已經壓過了所有的南清謀士,若是你爹那老大來與我談這話或許我還能信了一分半分,但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小爺我就覺得是個笑話,而且按我看來你連我都比不上!”江淵腳擼起袖子踩長凳,哪裏有一點禮貌謙恭,即使對麵後方站著比他們多一倍的人,他也是絲毫不讓步,這可氣壞了對麵的趙文白,一直不說話可不是他的作風“巧言令色之輩,南清乃是禮儀之邦,怎會有你這般口出汙穢之言的粗鄙之人出現,怪不得皇主要將削了你們鎮北侯府,縱容你這般宵小,隻會損失我南清顏麵!”

趙文白到了這時候說話依舊是滴水不漏,兩人誰都不肯先交底,按理說作為謀反的一方,趙文白怎麽著都得有點反應的,但是看現在這情況,是不可能了“呸,偽君子小爺我不奉陪了!”江淵一腳蹬翻長凳,喊上身後的四人就朝著門外走去,趙文白的手下看著要跑的江淵馬上邁開步子去追,可還沒等他出門就被身後的趙文白的一句不用追給攔了下來。

“趙公子,這可是大人親自點名要的人,您確定要放走他?”趙文白身後的那幾位目光露出警告意味地看向他,這些都是李玄黃親自派來的人,為的就是防止這種情況的發生。

“讓他走,我們留不下這人”剛才還氣得臉色漲紅的趙文白此時又恢複了正常神色,望著四人結伴的身影,他向上瞥了一眼房梁之上的殺手:“看出什麽來了?”

一句話問出,房梁之上忽然躍下了一個矮小的侏儒人,落下的小矮子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趙文白的話,而是看向離去的四人定神盯了許久才開口:“紫衣的那位是皇主死侍,武功不在我之下,應該在第五到第七隻見,帶劍的那位應該就是江淵的劍仆實力應該與紫衣那位不相上下,至於那個娃娃,我倒是沒瞧出來”他如果能瞧的出來就怪了,畢竟孫思樸是夏國的人,而且名聲也不響。

“去給大人傳信吧,說江淵軟不吃便可”趙文白擺手遣散眾手下,隻剩他一個人在房間裏呆著,回想起兩人剛才對話的場景,他默默感歎這鎮北侯家的兒子比他還要會演戲,他如若不是提前得知消息說江淵帶著二十五金甲衛士,他早就動手了根本不會讓其走到府衙的門口.....就在屋內的趙文白分析他的時候,已經出了府衙門的江淵同樣也在分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