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想象不到的富婆快樂

“陛下說得對。”葉妙清起身,諂媚的順著她的話往下走,“就該把這些外來者全部清除!”

樂恒女帝滿意的笑了,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漫不經心,卻又似淬了毒一般。

看得葉妙清心驚膽戰,直到被夙梁拉去了煙蘭坊都還沒緩過來。

她拘謹的坐在位置上,隻覺頭上有一把刀,隨時隨地會砍掉她的腦袋。

“瞧你那出息,今天你敞開玩兒,算我賬上!”夙梁轉身,對煙蘭坊的坊主道,“去把柳寒公子叫過來彈一曲兒,給葉小世子壓壓驚!”

說完朝坊主懷裏丟了一錠金元寶。

闊綽得葉妙清當場就酸了。

她激動的搓著手:“真的都算你賬上?”

她還沒來過這種地方呢。

“算!”夙梁大方道。

葉妙清的眼睛當場就亮了,霸氣的拍桌道:“給我來十個!”

夙梁嘴角抽了抽,拿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十個你吃得消嗎你?”

“你不管我吃不吃得消,我今天就要玩十個!”白嫖誰不愛啊?

葉妙清眼巴巴看著坊主,對方是個成熟的中年大叔。

看上去四十來歲,寬肩細腰,身材倍兒棒。

大叔聲音也好聽,醇厚得似醬香老酒:“我馬上安排,兩位稍等。”

著迷的看著大叔離開的背影,葉妙清這會兒才知道。

原來她不是不喜歡大叔,隻是不喜歡地中海、啤酒肚,長得醜還油膩的大叔。

一分鍾後。

葉妙清知道自己今天會很快樂,可是沒想到會這麽快樂。

十幾個類型不一樣的帥哥站成一排,任由她和夙梁挑選。

浪子電力十足,正太嬌憨可愛,禁欲係如高嶺之花。

葉妙清淚目了。

富婆的快樂,你根本想象不到!

“我都要了!”反正不是自己掏錢,葉妙清興奮的拍著自己兩邊的位置,“過來,都過來!”

夙梁當場就後悔了。

該!

讓你嘴賤,請什麽客?

煙蘭坊的伶,留一個就得掏十兩銀子。

這滿滿當當一屋,啥也不做,就得付出去一百多兩。

夙梁心疼得要死。

花錢買了個深刻教訓,以後絕對不能請葉妙清來吃花酒!

煙蘭坊的伶,也分藝伶和酒伶。

藝伶多才多藝,不需要下場陪客,但他們會得到不菲的賞錢。

蕭朝的道德觀念很嚴格,吃花酒可以,但不能**。

特別是成親以後亂來,男方可與女方和離。

雖然知道自己不能做什麽,葉妙清還是很開心的被十幾個帥哥美男圍在中間。

癡迷的看著一個長得特別像年輕版古天樂的帥哥,執著她的手看手相。

夙梁按捺下心痛的感覺,一邊喝酒,一邊對葉妙清道:“我聽說你母君抓到了穿越者聯盟裏代號叫炎神的叛賊,他最擅長做熱武器。”

“你們抓到他的時候,沒從他身上搜出點什麽好東西?”

“估計有吧,前段時間母君押了一個重犯到天機牢,估計就是他。”葉妙清回憶著炎神這號人。

可真是個人才,代號取得太讓人出戲了。

“穿越者聯盟的新鮮玩意兒層出不窮,你母君不急著殺他,估計是想拷問出製作熱武器的方法。”

夙梁很憧憬:“那個叫槍的東西,殺傷力極大。”

“我兩年前高價收了一把,一直舍不得用,要是你母君真能問出來,對咱蕭朝意義重大,我母君,很重視這件事。”

葉妙清喝酒的動作頓了頓。

今日的遭遇令她心情憋屈,也很憤怒。

樂恒想要穿越者腦子裏的知識,卻不允許穿越者活在這個世界上。

跟當婊子立牌坊有什麽區別?

你清高,你什麽也不要唄。

壓下不滿的情緒,葉妙清對此事表現得興致缺缺:“關我啥事兒,咱費那個心思,還不如多喝兩次花酒。”

她話音剛落,緊閉的大門打開了。

一個穿著白衣,清雋飄逸的古風美男,抱著長琴從門外走進來。

他眼神淡漠,宛自走到桌邊,放下長琴,抬頭問葉妙清和夙梁:“殿下、世子爺,可有想聽的曲目?”

男子身上自帶一股破碎感,微紅的眼圈兒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眼角一滴淚痣,端得是魅惑。

葉妙清的眼神瞬間直了,酒撒了都沒反應過來。

媽呀!

這不是小魚仙倌嗎?

心髒因為激動,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夙梁向葉妙清介紹道:“清清,這就是煙蘭坊新來的花魁,柳寒。”

“怎麽樣?不錯吧!”

夙梁的眼睛裏仿佛有鉤子,上下打量著柳寒。

“絕了!”葉妙清拍著桌子大讚。

這麽一對比,她身邊這一群都成了庸脂俗粉。

也不知道柳寒喜歡什麽顏色的麻袋。

真想把他偷走!

“挑幾支你拿手的曲兒彈來聽聽。”夙梁對柳寒道。

後者頷首:“獻醜了。”

纖細的指尖拂過琴弦,悠揚動聽的琴聲交織成一曲令人心曠神怡的曲目。

屋子裏的人聽得如癡如醉。

葉妙清看著帥哥喝著酒,不知不覺便喝多了。

她戀戀不舍從位置上起來:“我去一趟茅房。”

**的忍耐度實在到達極限,再不去解決一下,今日怕是得出醜。

飛快跑到茅房解決完畢,葉妙清趕著回去看帥哥。

前腳從茅房走出來,一個麻袋兜頭套了下來。

葉妙清人都傻了。

她在想用麻袋偷人的時候,居然有人也想用麻袋偷她?

正要呼救,旁邊傳來一句威脅:“別出聲,否則捅死你!”

葉妙清張開的嘴頓時閉上了。

夙梁啊夙梁,跟你出來喝花酒危險係數也太高了!

這次的綁架給了葉妙清一個教訓。

以後絕對不能跟夙梁一起出來喝花酒。

幾分鍾後,葉妙清被擄到一間房,從麻袋中被倒了出來。

柳寒精致的容顏驟然出現在她視野中。

葉妙清大驚失色:“柳公子,你也被綁架了?”

柳寒沉默片刻,指著旁邊的座位:“葉小世子,請坐,今日用這樣的方式跟您見麵,實在有難言之隱,望見諒。”

葉妙清悟了。

原來柳寒不是肉票,他是綁匪!

自己想用麻袋套他頭時,他也在想用麻袋套自己的頭。

這是雙向奔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