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貪得無厭
088貪得無厭
顧宗祠說:“聽說你們正在商量婚事?”
顧瑩燈笑容滿麵說:“是呀,是呀。”
顧宗祠問:“商量的怎麽樣?”
顧瑩燈看了一眼身旁的沈世林,眉梢止不住的幸福,她說:“父親說再過三個月。天氣不冷不熱的時候好穿婚紗。”估豆農巴。
顧宗祠說:“那叔叔就在這提前恭喜了。”
兩人對了一會話。顧瑩燈將視線移到我身上說:“對了,精微,我們結婚當天缺個伴娘,你也知道我也沒什麽要好的朋友,我想請你當我的伴娘怎麽樣?”
顧瑩燈忽然將話題轉到身上,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尷尬的笑了兩聲說:“這樣恐怕不好吧。”
顧瑩燈張大眼睛,一臉不懂問:“哪裏不好了?”
我說:“畢竟我隻是沈總的秘書,我的身份……”
我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全,顧瑩燈走過來握住我手說:“你怎麽這麽想?秘書又怎麽了?隻要我把你當成朋友,誰還敢多說什麽。”
我勉為其難答應說:“好吧,隻要顧小姐不嫌棄。”
顧瑩燈笑的開心說:“精微,你人真好。”
麵對她的誇獎。我隻是笑了笑,沒說多餘的話。顧宗祠的助理從右麵走了過來,挨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麽,很快顧宗祠對我們微笑說:“那就不打擾了,我還有事。”
顧瑩燈笑嘻嘻說:“叔叔,你天天忙工作,也該找女朋友啦,我覺得精微很好,很適合你。”
顧宗祠在顧瑩燈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說:“你這小鬼,還為叔叔牽線了。”
顧宗祠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隨著助理離開了這裏,隻剩下我們三人,沈世林一直沒有說話,氣氛在顧宗祠一走,瞬間冷了下來,隻有場地上飛揚的大提琴曲在悠揚歌唱著。
顧瑩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沈世林。她說:“世林,你不……高興嗎?”
沈世林側過臉看向顧瑩燈,嘴角含笑問:“我像是不高興嗎?”
顧瑩燈說:“那你為什麽都不說話。”
沈世林嘴角的笑容沒變,他說:“我隻是在考慮婚禮是用西式還是中式好。”
他說完這句話,便將手中高腳杯內半杯酒一飲而盡,隨手將被子擱在端著空托盤路過的侍者手上,轉身便走。
顧瑩燈跟在他身後挽住他。興致高昂說:“我覺得中式傳統一點比較好,你覺得呢……”
“嗯,你喜歡就中式。”
“可我又很想穿婚紗耶。”
“那就中西式。”
“真的嗎?”
“嗯,你喜歡就好。”
兩人在草坪上越走越遠,有風吹來時,顧瑩燈的發絲糾纏著沈世林衣襟,我站在那許久,手不知何時握緊了拳頭。
從顧江河的壽宴回來後,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陳哥開車送我回家,來到一半時,沈世林讓陳哥停車,陳哥疑惑的看向他。
沈世林再次重申一次,陳哥不敢違抗,將車停在一處馬路邊,沈世林再次說:“你下車。”
陳哥雖然疑惑,可還是按照沈世林吩咐下車,許久,沈世林從後車座下來,拉開駕駛車門坐了上來,我看向他說:“你想幹什麽?”
沈世林根本不和我說話,發動車後,便踩油門將車開了很遠,我往後去看被丟在馬路邊的陳哥,驚訝說:“陳哥還沒上車!”
沈世林對於我話充耳不聞,我看到陳哥在車後一幻化成一個黑影,我又側過臉看向他,冷下聲音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沈世林認真開著車根本不理我,我鬧騰了一會,幹脆什麽都不說,安靜坐在他身邊,也不知道車在黑夜裏開了多久,沈世林終於將車停在一處別墅前,是上次陳哥帶我來過,他的住處。
他將車停好後,傾過身解開我安全帶,當他手碰觸到我腰部時我身體頓時緊繃,縮在車門處謹慎盯著他問:“你想幹什麽?”
沈世林皮笑肉不笑說:“你覺得我想幹什麽?”
我側過臉看向黑漆漆的夜晚說:“我什麽都不想知道。”
他忽然將我從座位上抱了起來,我驚呼了出來,在他懷中掙紮說:“你放我下來!”
可他完全無視我的話將我從車內抱出來後,便徑直朝大門走去,在門鎖上按了密碼,抱著我一路上樓,他將我扔在床上,便伸手開始解著自己衣服,我明白了他的意圖,在他解領帶的空隙,從床上爬了下來,想一鼓作氣衝出門外,可腳還沒越過房門線,沈世林轉過身一把將房門按住,我人便被他困在門口,他雙手撐著門,我在他手臂中間,警惕的瞪著他說:“沈世林,你是想強**嗎?”
他朝我陰森笑了笑說:“紀精微,我發現不能對你太縱容,不然你都不知好歹。”
我說:“你到底想怎樣?”
他溫柔的撫摸了我頭發,笑著問:“今天跳的開心嗎?”
我想將他手打掉,他一把將我手腕扣在門上,說:“怎麽?不想起說?”
我瞪著他說:“沈世林,你就是個混蛋。”
他噙著笑,忽然傾下身吻了吻我的臉頰,又從臉頰吻到我耳垂頸脖,我感覺到他吻過的每一處皮膚有有種灼燒感,身體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我顫抖著。
沈世林的吻從頸脖移到我鎖骨,他舔舐著逗弄著,在他親吻我之際還不忘抬頭看我神色,當他吻停在我胸口時,他牙齒在我皮膚上輕輕咬了一下,我悶哼了一聲。
沈世林眼裏帶著陰冷的笑意抬頭來看我,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幅模樣,側過臉躲避住他的視線,沈世林一把鉗住我下巴,強迫我看向他,沈世林說:“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你這倔強的模樣。”
他高大的身體壓住我,手不知何開始解著我的衣服,我喘著氣一把按住他撕扯我衣服的手,我看向他說:“你會和顧瑩燈結婚嗎?”
他微微停下動作,唇一直在我頸脖邊吻著,我們雙方呼吸都有些混亂,他喘息的聲音內滿是的誘惑說:“會,她是未來的沈太太。”
我說:“你們結婚是中式還是西式。”
他的吻開始來到我肩膀,我衣服已經褪到胸口位置,他說:“中西結合。”
我笑了說:“沈世林,我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麽?是玩物?是興趣,或者說,是你用來除掉江玲的棋子?”
他吻我的動作一頓,他從我懷中抬起臉來,似笑非笑看向我說:“江玲告訴你的。”
我說:“她全都和我說了。”
沈世林手指在我臉龐溫柔撫摸著,他說:“你得到你想要的,我除掉了我該除掉的,一舉兩得,這步棋很劃算。”
我冷笑說:“所以,我在你手中其實是一顆棋子,對嗎?”
他手指撫摸到我唇瓣,手指在我唇紋上細細摩挲著,他溫柔又無奈說:“你是我最不可能傷害的一枚棋子。”
我忽然大聲笑了出來,笑到我想流淚,我從門上緩緩滑落,坐在地下,抱住自己說:“沈世林,你的沈太太是顧瑩燈,你永遠都沒想過娶我,所以我在你眼裏可能連顧瑩燈都不如,你憑什麽說你最不想傷害我,我告訴你,從你利用我那天開始,你已經對我造成傷害,你以為我們會有什麽結果嗎?”
他站在我麵前垂眸看向我,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仰著頭看向他,我說:“如果你很想要我,我給你就是,隻是請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安心對待你的沈太太,婚禮當天我也會如期而至為你送祝福,好嗎?”
他緩緩蹲在我麵前,看到我眼淚,他指尖在我臉上擦了擦,說:“哭什麽。”
我抹掉臉上的眼淚說:“我沒有哭。”
他笑了,為我將眼淚擦幹淨,哄小孩的語氣說:“好,我們沒哭。”
我解著身上的衣服,將自己脫幹淨後,我主動依偎到他懷中,他虛虛實實抱住我,我挨在他耳邊說:“抱緊我。”
他動作遲鈍了下來,我伸出手為他解著領口的領結還有他襯衫的紐扣,一一解著,當我們兩人上身都相對時,我肌膚緊緊貼住他。
我感覺我們兩人都同時輕顫了一下。
他呼吸漸漸開始急促,可始終沒有動作,我抱住他也沒動,兩個人仿佛在賭博,誰都沒有現行一步,沈世林抱住我,過了許久,他說:“紀精微,你知道商人什麽最讓人討厭的是什麽嗎?”
我埋在他懷中,許久說:“算計。”
他撫摸著我頭發,說:“不對。”他伸出手將我從地下上抱了起來,我身體一輕,他將我放於床上,手開始解開皮帶,麵帶微笑朝我說:“是貪得無厭。”
他說:“知道什麽是貪得無厭嗎?”他停頓了一下,手撫摸著我額頭說:“在他還沒滿足前,誰都沒有資格談條件。”
他這句話剛說完,身體一沉,我有些疼痛哭了出,而他也沒有停。我翻身想給他一巴掌,他死死將我按在床上,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他拿著手中皮帶將我雙手捆住,我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