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受傷

李婧文前世經常在空間裏勞作,對這種事很熟練,加上她又是習武之人,體質不錯,力氣也不缺,很快就把一條寬兩米的隔離帶砍了出來,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地上的枯草。

為了以最快的速度把茅草和小灌木燒掉,她點了一處又一處,十來個火點一起燒了起來,不到半個小時,隔出來的那塊地上的草就燒得幹幹淨淨,隻留下黑黑的灰燼。

看著這塊六畝寬的地,她滿意的點點頭,意念一動,一輛拖拉就出現在了黑土地上,她坐上去按下啟動鍵,拖拉機就突突的響了起來,她駕著拖拉機開始犁地,拖拉機犁地不僅犁得深,也犁得快,不到一個小時,地就犁好了,把犁出來的灌木根、草根撿到一邊,野白百合則收進空間裏,然後把犁卸掉,把耙裝上,把地耙了兩遍,這地才算整好了。

她看著整好的黑土地,滿意的點點頭,把拖拉機收了,拿出播種機,把用空間泉水摧好芽的玉種子放進種子袋裏開始播種,播好種,再澆上水,玉米就種好了。

再把豆豆前幾天種的辣椒樹、茄子樹和西紅柿苗移栽到留下的那塊地上就妥活了。

太陽已經偏西了,她回到石屋後就進了空間,把上午買家式都認真的清洗了,該消毒的消毒,該晾曬的晾曬,忙完了才去洗澡洗衣服。

洗完澡,餐具都消好了毒,家具也晾得差不多了,就出了空間,站在石屋裏,她意念一動,東西就全部出現在石屋裏。

她把床、衣櫃和書櫃放進西屋,碗櫃、書桌和桌子都放在外屋,又把別的東西都規整了。

看到光禿禿的床,她又從空間裏拿出幾捆稻草、兩床棉被和席子,**先鋪上一層稻草,再鋪上棉被和席子,又拿了幾床土布床單和被套出來收在衣櫃裏備用,還好,她去西南的時候,聽說土布床會越洗越軟,墊著也舒服,就買了一打。

後來看到蠟染的被套和枕套也不錯,就買了十床被套和十對枕套,這些床單和被套都是用手工縫製的,被套上也沒有拉鏈,口子上隻用帶子做扣子,在這個時代也不會顯得突兀。

到於枕芯,很好解決,她用縫紉機縫了幾個土布口袋,再裝上幹雛菊就行了,那可是用來泡茶喝的,用來填枕頭真有大才小用。

她想空間裏還有幾十兩銀子,過兩天去鎮上還要多買點布才行:他們家幾口人的棉衣棉褲都穿了好幾年了,不僅棉花結板了,還短了,破了,到處漏棉花,內衣什麽的也要布料,至於外衣,沒有分家以前是不能換新的,除非吳氏發善心給他們買布料,不然,吳氏等人會借機找他們的麻煩的。

還好,她在新省旅遊時收集了一些棉花種子,她讓豆豆在空間裏種了一塊棉花,已經結了棉桃,很快就可以收獲了,棉花就不要買了,不然,花的銀子會更多。

想到銀子,也不知道那個少年什麽才能把賣劍的銀子給她送過來,希望他幫自己賣個好價錢,那樣她近期就不要為銀子發愁了。

至於少年會昧了她的銀子,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相信少年不是見錢眼開的人:那人雖然穿著一身短打,但那通身的氣派,一看就不是缺錢的人,那點賣劍的銀子也許人家壓根就不放在眼裏。

把屋子收拾好後,她才挑著一擔茅草和小灌木回家了。

“姐姐回來了?”走到村口,正巧碰到了從河邊回來的劉氏和三寶。

“嗯,娘,思文和六寶沒有跟著出來?”李婧文沒有看到李思文就問道。

“太陽太大了,我讓思文在家裏帶六寶。”劉氏不忍小女兒在太陽底下暴曬,就讓她在家裏帶小兒子。

“我們快點回去。”李婧文想著家裏兩個小不點,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別著急,我交待了思文不出門的。”劉氏嘴裏雖然說不著急,但是步伐卻快了很多,恨不得趕快跑回去,隻是背著一大籃子豬草跑不動。

“娘,你別著急,我就不等你們了。”李婧文力氣大,挑著一擔茅草和小灌木好像沒事一般,小跑著回了李家。

“嗚嗚······”還沒有進院子的門,李婧文就聽到了自家屋裏傳來了壓抑著的哭聲。

“思文,你怎麽了?”李婧文把那擔柴丟在院門口,飛快的跑進了屋。

“姐姐,好疼,好疼。”李思文指著她的耳朵哭道。

“誰弄的?”李婧文看到她左耳根出被拉傷了,血都流進了脖子,把半邊衣襟都濕透了,耳朵都差點扯掉,可見那個人的心有多狠。

“小姑,我不小心把茶弄倒了,濕了她的衣服,她就扯我的耳朵,姐姐,好疼,流了好多的血,我會不會死·····”李思文哭訴著說。

原來劉氏和三寶出門後,李麗就喊李竹給她打扇子,可是李竹不動,小吳氏說她的女兒不是誰的丫頭,不去侍候別人。

欺善怕惡的李麗不敢對李竹和小吳氏怎麽樣,就盯上了在家裏看孩子的李思文,她喊了幾句,李思文沒有搭理,就來踢二房的門,膽小的李思文生怕她把門踢壞了,隻得把門打開了。

“膽肥了吧!連我喊你都敢不應。”李麗黑著臉看著他們姐弟。

“我在陪六寶玩石子,沒有聽到小姑喊我。”李思文看到她那個猙獰的樣子,小聲回答說。

“現在聽到了吧?快點跟我走。”說完,就把她拉進了正屋,讓她打扇子,給她端茶倒水,折騰了她一下午。

“再給我倒杯茶來你就回去。”看到時間差不多了,李麗放下手中的帕子說。

“好。”李思文以為她很快就可以解脫了,高高興興的給她去倒茶,沒想到就在她把茶杯遞過去的時候,李麗手一抬就打翻了杯子,那杯茶也灑在了她身上,弄濕了她的衣服。

暴怒的李麗牽著她的耳朵轉了幾個圈,流血了都不放手,最後她的哭聲驚動了從地裏回來的李連仲,看到李思文的耳根子血流如注,知道受了不輕的傷才喝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