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逃跑失敗

正在我一籌莫展時,發現那河上過來一條船,心道:上天佑我。也不管那船是做什麽的,一個飛身,便輕輕落到了船上。

那船甚大,像是一艘畫舫。

隻聽得裏麵傳來男子調笑的聲音及女子的媚笑聲,聽得很不舒服.便想待到靠岸時,再偷偷的溜走。

誰知一不小心碰倒了門口的花瓶,隻聽那男子喝道:“誰在外麵。”我左看右看正在找藏身之所時,門已經拉開了。躲閃不及,望過去卻是五王子柳靖峰,見到是他,心裏不禁舒了一口氣.

柳靖峰見到我似乎吃了一驚,道:“月影怎會在船上?”

我現在身份特殊,不知道說什麽好,總不能告訴他我把柳征綁了,現在是在逃跑吧.

隻能朝他笑了笑不說話,他看我的模樣,以為我有難言之隱,不便讓其它人知道,便對眾女子道:“你們都出去!”

待屋裏隻剩下我時,他輕聲問道:“怎麽回事?可是柳征他欺負你了?”

我看向他裏時,他的眼裏滿是關心,心中一暖.卻還是不知該對他說實話,還是編故事騙他,想想他平日裏與柳征關係並不好,便半真半假的道:“他動手打我,我便逃了出來了。此時他正在抓我,要是抓到我的話,我就死定了!”的確是柳征先動手的嘛,我對自己說.

柳靖峰怒道:“柳征真不是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打!"又看了看我道:"月影別怕,你既然到我的船上,我定要護你周全。”

見他願意保護我,必裏閃過一絲愧疚,他的心胸比柳征寬多了,惡整他的事情除了在皇宮的玩笑話後,再沒見他放在心上.自已孤身出來,現在終於有地方可以去了,以他五王子的身份,應該可以躲過柳征的追查。

說話間,船已靠岸。才靠岸,便聽得一陣暄嘩.卻是來了一隊官兵要來搜查.

陳硯喝道:“你們這些奴才膽子也越來越大了,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船,就敢來搜,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為首的官兵道:“我們奉世子之命捉拿女賊,若有冒犯還請絮罪!兄弟們,給我搜。”

柳靖峰從船上緩緩出來道:“世子什麽時候管起皇都的城防來了,你們還有沒有把我這個靖南王放在眼裏。"

那些官兵一見是他,趕緊跪下請安,為首的道:“我等隻是奉命行事,還請王爺不要怪罪。”

柳靖峰冷道:“不知者無罪,你們起來吧!”

那官兵便站了起來,卻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

柳靖峰皺了皺眉,看了看他們道:“還有何事?”

為首的道:“下官聽報那名女子跑到王爺的船上,鬥膽請王爺行個方便,讓卑職進去查訪一二,以便交差。”

柳靖峰哼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包庇女賊呢?”

那為首的官兵道:“屬下沒有那個意思,隻是世子有交待,定要抓到那女賊。王爺若是心中無愧,便讓小的們查一查,也好交差。”

柳靖峰怒道:“你這般衝撞我,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可以讓你人頭落地。”

那官差左右為難,柳靖峰冷哼一聲道:“回府。”我趕緊跟隨柳靖峰走了。

誰知我們才前踏進靖南王府,柳征便帶著一隊人馬到了。

柳靖峰喝道:“世子這般興師動眾到我的府裏來是為何?”

柳征道:“不為別的,隻是來還我的王妃回家。”

“我不要跟你回去!”想都不想便衝口而出,笨蛋才會跟柳征走了,回去的話不扒了我的皮才怪。

柳征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對柳靖峰道:“平日裏對她管教不周,讓靖南王笑話了。”

說罷,又極溫柔的對我道:“月影,跟我回去吧!之前的事情就算了。”他的聲音是極溫柔,可是怎麽都覺得那句話裏全是冰,他的眼裏全是怒火。我才不會笨到相信他的話。

冷冷的道:“我覺得靖南王府裏很是有趣,想在這裏住上幾日,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柳靖峰看了看我們道:“王嫂難得到本王家做客,還是隨她願住幾日再走吧。”

柳征道:“我教妻無方,給五王子添麻煩了。且我們新婚,若是在靖南王府住上幾日,恐惹人笑話,月影還是跟我回家的好。”說完便來拉我。

我的頭皮就開始發麻,柳征此話一講完,柳靖峰是沒有任何立場留我的了。

但我還是不死心,希望柳靖峰能想辦法把我留下來,便道:“我不要跟他回去,跟他回去我就死定啦!”我雙眼乞求的看著柳靖峰,卻見他麵露難色。我心底歎了口氣,知道他是保護不了我了。

柳征笑道:“王妃真會說笑話,為夫怎麽舍得為難你!”他笑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地獄裏的修羅,全身打了一個冷戰。

柳靖峰也保護不了我,看了柳靖峰一眼,無可耐何的跟著柳征上了馬車。

馬車內氣氛凝重,我能感受到柳征那衝天的怒火,不過就是給了他一點點小小的教訓,用得著這麽大的怒火嗎?

心知他發脾氣時的凶狠,也知道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腦袋裏飛快的轉著,要怎樣才能逃過此劫。

一到長山王府,柳征一把把我扔回房裏,吼道:“你的膽子可真大,居然敢戲弄自己的夫君。最可氣的是,才出門轉眼間就跟別的男子勾搭。”

他說話可真難聽,我哪有勾搭其它的男子,隻不過是和柳靖峰說了幾句話而已,他隻不過是為了保護我罷了,哪有柳征說的那般不堪。

我又不是主動戲弄柳征的,之所以會整他完全是他自找的,便怒道:“你休得胡說,我哪有勾搭其它的男子,完全是無中生有。”

柳征不怒反笑道:“是嗎?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不成?你說我該如何處罰你呢?”

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不死心的道:“你不是說不為難我嗎?”

柳征哼了聲道:“我是不會為難你,隻是給你一點懲罰而已。你說是該砍斷你的雙腳讓你不能走好,還是把你的臉劃花讓你不能去勾三搭四好呢?”

這人也太狠了吧,我又沒傷害他的身體,他就想砍斷我的腳,畫花我的臉。

看他越靠越近,我拿起匕首橫在脖子上道:“兩樣你都別想,你若敢動我一分,我現在便死給你看。”

柳征冷笑道:“你若死了,對我來講還真是好事,至少要省很多心。”

我豁出去了,也笑道:“你不要以為我不敢,隻是我一死,隻怕淩國與西楚的戰爭馬上就要開始吧,我這條命可沒有世子的萬裏江山值錢。”

說完脖子上便多了一條劃痕,柳征怒極,喝道:“來人,把王妃拖下去關進祠堂,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給她吃喝。”

關祠堂總比斷腳和劃花臉好,關就就吧,我還不信能關得住我。

可是一進祠堂我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