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把玉佩給媽媽
拿回寶物的第一時間,靈魂就在追隨本源,不用褚鬱操控便乖巧地與之融合。
等到褚鬱跑到修真者們絕對追不上來的地方,靈魂已經完成了融合,匯入一片汪洋。
霎時間,一圈白光包裹褚鬱,往外一彈,驟然消失,靈魂也在頃刻間得到壯大,讓人神清氣爽,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哈——”褚鬱渾身舒暢的呼出一口氣,心情好得不得了!
重生以來,總算發生了一間讓她開心的事情了。
褚鬱興奮地眺望識海上空的繁星,其中一顆正在歡快地閃爍著,回應褚鬱的靈魂。
那便是這枚儲物戒指了。
四品靈器——虛空戒。
褚鬱盤腿而坐,一邊鞏固修為,一邊將神識探入戒指內部,期待著能翻到什麽寶貝。
哪知道一進入戒指,引入眼簾的隻有一片黃泥土。
這是什麽東西?
熟悉的泥土芬芳告訴她,這裏就是那片消失的土地。
原來如此!
虛空戒因為褚鬱修煉大肆吸納天地靈氣,也受到了滋養,提前覺醒能力,由於長年埋於地底,空間屏障有了裂痕,一時沒能控製住,把那一片泥土給吸了進去。
褚鬱哭笑不得,轉而又冷下臉來,想起了今天搶奪她寶物的毒人。
毒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利用她的血脈培養毒人,搶奪屬於她的寶物!
等找回自己的寶物,定要把幕後之人抽筋扒皮,看他還敢不敢覬覦本座的寶物!
這樣看來,修真者手裏的尋寶盤倒是個好東西,或許可以拿來用用……
有了主意,褚鬱也不再為這件事煩憂,而是現搜刮搜刮虛空戒。
這枚戒指是自己當年還在逃難時撿的第一枚儲物戒指,裏麵放置的多是後來身為神族第一戰神時的她不需要的東西。
那時的她不需要,現在的她很需要啊!
把堪比一個屋子的土全倒出來,終於讓她看到了虛空戒裏麵的東西。
虛空戒等級太低,存不了活物,因此裏麵除了丹藥便是一些法衣、器具及零散的靈石,由於屏障有一定程度的受損,丹藥很多都失去了藥效。
也就是這個世界所說的過期。
但那些低階法衣、武器、靈石等等都有用啊!
尤其是靈石,雖然隻有幾百下品靈石,幾顆中品靈石,但對現在這種靈氣稀薄的環境,有靈石就是頂好的了!
有這些靈石,進階至築基期,並且穩固修為,隻是時間問題。
褚鬱得意勾唇,攥緊了戴著虛空戒的手,從中拿了一件法衣穿上,意念一動,變幻成了原來那套洗得發白的牛仔服套裝,鞋子也變成了原來黃不溜秋的布鞋。
再掐了一個幻形訣,隱藏住已經如凝脂般的肌膚,也不急著看自己現在長什麽樣,先偽裝了再說。
除了身高高了許多,褚鬱又變成了那個枯黃消瘦的模樣。
順便隱匿了修為,沒人能看出她是修真者。除非修為高於她。
偽裝完畢,褚鬱才不緊不慢地回了家。
還沒進門便聽到了自家便宜母親傳來的痛苦呻吟,褚鬱低著頭,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從房間出來的褚家奶奶一看到褚鬱,笑意盈盈地迎了上來,“餓了吧,奶奶給你拿點吃的。”
“嗯。”褚鬱點了點頭,褚家奶奶便歡歡喜喜地去了廚房。
“誰來了?”屋內傳出郝桂芬尖銳緊張的詢問。
聞言,褚鬱咧嘴一笑,走到房間,用歡快的語氣詭異地回應郝桂芬:“母親,是我啊,我回來了。”
“啊啊啊!鬼!你是鬼!出去!給我滾出去!”
即便郝桂芬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可看到褚鬱的那一瞬間,還是緊張害怕。
她不會忘記,她明明捂死了褚鬱,明明親手把褚鬱埋進土裏,可她還是出來了,還完好無損!
褚鬱一臉受傷,委屈巴巴地望著她,“媽媽,我是你的女兒啊,我不是鬼,不信你摸摸我。”
說著,褚鬱往前走了一步。
“啊!”這個小動作嚇得郝桂芬大聲尖叫,抬起雙手,防備著褚鬱的靠近,自己一邊後退,一邊嚇得咽口水,同時也在心裏安撫自己。
不要怕,她是活人,她沒死!
對了,她手上還有一塊價值二十萬的玉佩!
冷靜,別把她嚇跑了,玉佩還沒到手呢!
郝桂芬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麽,褚鬱搶先一步,眼含熱淚地控訴:“媽媽……我是你的孩子啊,你為什麽要怕我?我究竟做了什麽,讓您這麽害怕?”
褚鬱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堂屋和站在前坪看熱鬧的村民們聽到,現在已經有控製不住好奇心的村民,在窗戶那兒偷看了。
“我……我沒做什麽!”郝桂芬下意識反駁。
卻沒意識到她的話本生就是漏洞。
褚鬱輕笑,“媽媽,我問的是我做了什麽,不是問您做了什麽。”
“你……你耍我!”郝桂芬怒目圓瞪,想要上去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卻又不敢靠近,隻能保持距離。
掃了眼隔著窗戶看熱鬧的村民,郝桂芬沒好氣地喊:“看什麽看?跟你們有什麽關係?都給我滾!”
被吼了的村民瞪了郝桂芬一眼,裝模作樣地退出幾步,注意力還是在郝桂芬和褚鬱身上。
郝桂芬懶得管了,防備地望著褚鬱,眼珠子滴溜一轉,道:“你……你當然是犯了大錯,把你趕出去都不算過分。”
何止是趕出去啊,等玉佩到手,你就不用活了!
我能捂死你一次,就能捂死你第二次!
郝桂芬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被褚鬱捕捉到了,她麵上不顯,畏懼地站在門口,可憐兮兮地說:“媽媽真的要把我趕出去嗎?”
這可順應了郝桂芬的心思,下巴微微抬起,得意地說:“不想被趕出去也可以,隻要你把玉佩給媽媽,媽媽幫你保管,你就可以繼續住在這裏。”
“玉佩?什麽玉佩?”褚鬱神色一變,低聲問。
“少裝傻!”郝桂芬有些緊張,舔了舔唇,繼續說,“你偷了家裏的玉佩去學校炫耀,你班主任都打電話跟我說了!”
嗬,這才多久,這枚玉佩就從羅大方的,變成了家裏的?
簡直荒謬!
“哦,那班主任是怎麽說的?”褚鬱笑容詭異地問。
郝桂芬又一次被褚鬱的笑容嚇得一哆嗦,緩了緩才繼續編故事,“班主任就是這麽說的,你也太貪玩了,那可是你爸花了很多錢買來的玉佩,是家裏的寶貝,怎麽能隨便帶出去?快把玉佩給我!”
“什麽玉佩?您能說出玉佩長什麽樣嗎?”褚鬱麵無表情地歪頭詢問。
她怎麽知道長什麽樣啊!
郝桂芬急了,從**往前挪了幾步,“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多事?趕緊把玉佩給我!”
“可您也不說是什麽玉佩,我怎麽給您啊。”褚鬱無辜地眨眼。
“你!”郝桂芬的怒氣徹底被激發,從**下來,氣衝衝地走向褚鬱,“叫你把玉佩給我,你找死是不是!把東西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