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v章

強行占有 21v章

宋楚僵直不動,眼兒睜得圓圓的,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壞了。男性的氣息與炙-熱將她徹底包圍在其中,她無法動彈,甚至無法呼吸,隻覺腦中是一片白花花的顏色,空白得做不出反應,隻能任他為所欲為掠奪她的生澀與芬芳。

宋楚先是全身僵硬,但隨著他極有耐心的啃-吻,她緊-繃的身子也逐漸一點一滴的軟化。見她沒有反抗,江少卿眉梢含笑,貝齒輕咬她的唇肉,沒有半分試探,逕自長驅而入,熱-燙的唇-舌勾纏著嫩嫩的舌尖,肆意吸-吮,格外狂熱。

三分鍾後,他從她口腔退出,滿意的舔了舔薄唇,眼中是不容錯過的邪氣笑容,“果然有點苦。”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即使他已經結束了那個吻,宋楚依舊維持著石化狀態,聽到他戲謔的話,她想反擊,可腦子裏亂烘烘的,壓根說不出話。

看她不吭聲,江少卿得寸進尺,拇指輕撫她的唇,笑道,“你不是叫我試試看嗎?”他的聲音暖得像煨了火的絲綢,粗糙的指撫著她細嫩如脂的唇瓣,那勾唇淺笑的無賴模樣,讓宋楚的心又是一陣的緊縮。

“你……”宋楚張口結舌。

“還是,你覺得不夠?”他狡黠地笑,還故意舔-舔嘴角,像是在回味剛才的甜美。

宋楚憋紅臉,伸手想去推他,卻被他捉住手,壞壞地說,“如果不夠,我可以再……”剩下的話堙沒在唇瓣上,靈活的舌再次探入她口中,翻攪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宋楚的腦子更亂了,酥-軟的感覺如潮水一般蜂擁到全身,令她隻能無助地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嚶嚀,?而這聲幾不可聞的低-吟無疑是給他最大的助燃劑。

他騰出一隻手拖住她的後腦,肆意加深了吻,掠奪一般,越來越用力,那樣子就像一隻饑渴太久的狼,終於找到了垂涎已久的食物,急著拆吃入腹。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江少卿才眷念不舍地放過她,把她的頭貼在胸口,氣息不穩地呢喃她的名字,“楚楚……”

心髒強健的跳動帶著些許急促,噗通、噗通地鑽進她的耳朵,有力的節奏讓她覺得自己胸膛的那顆東西也跑到了腦袋裏麵蹦躂個不停,鬧得喉嚨一陣陣發緊,她清了清嗓子,尷尬說道,“我想喝水。”

“好。”江少卿端起吃藥剩下的水喂到她嘴邊。待她搖頭說不要了,才將杯子放好,打橫將她抱進臥室。

將她安置在床上後,他轉身進衛生間擰來毛巾,細心地替她擦過臉和手,再把遙控器交給她,“你先看會兒電視,我去洗個澡。”

聽著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宋楚有些坐臥不安,他們不是沒獨處過,可今晚卻有異樣的情愫在蔓延,好像連空氣都變得稀薄難耐,是因為那個吻嗎?距離上一次接吻已太久遠,久遠到她都想不起當時的感覺,但剛才他親吻自己時,那擂動的心跳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對他並非沒有感覺,隻是有感覺和完全接受,根本是兩回事。

甩甩頭,摒棄掉那些煩人的事情。宋楚隨手打開電視,胡亂地轉著台,結果100多個頻道被她循環轉了三四圈,也沒找到要看的節目,反倒是浴室裏的水流聲漸漸停歇,江少卿打開門走了出來。

宋楚不自覺地轉過頭去,然後驚得目瞪口袋。他竟然隻裹著一張浴巾,遮住重點部位。褪盡衣衫,他反倒不像平日那麽斯文,出乎意料的顯得精壯結實。剛洗的頭發還微濕,水珠一滴一滴的滾落發梢,沾濕他厚實的肩膀,再順著性-感的胸膛一路往下溜,造成強烈的視覺衝擊,能讓所有女人口幹舌燥,心跳加快。

她是女人,所以亦不例外。

心跳急速的加快讓宋楚慌忙移開眼,兩頰微微發紅地命令,“把衣服穿好。”

“頭發還沒幹。”他一臉莞爾,“要不,你幫我吹?”

宋楚故作冷淡地別開臉,將視線調回電視屏幕,腦子裏卻依舊在回放那秀色可餐的畫麵。

“這種廣告也看,我應該不會需要。”頭頂上方傳來的聲音讓宋楚一震,回神看清電視正在播放的男性補腎廣告時,遞給他一記狠狠的白眼。

他卻仿佛沒看到一般,依舊半彎身懸宕在她上方,遲遲沒有離開,那雙黑眸巡回過她纖巧身子,除了笑意之外,還帶著某種讓人不安的灼-熱。

宋楚被他盯得渾身燥-熱鬱結,於是嬌蠻地將遙控器塞進他手裏,嘀咕,“你需不需要我不知道,但我現在需要睡覺。”

她的羞赧成功取悅了江少卿,隻見他噙著笑,湊到她耳邊說,“你以後會知道的。”

打不到,罵沒用,還逃不了,眼下的宋楚除了連連吸氣,強迫自己鎮定,就隻能繼續裝漠視。

幸好江少卿還算識相,沒再逗弄她,隻托著她的背將她放平,並牽來被子替她蓋好,再掖了掖背角,“你先睡,我還有事沒做完,得去書房幹活。”也不等她回答,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將燈關上。

直到關門聲響過很久,宋楚才慢慢睜開眼睛。漆黑的屋子很適合睡覺,但她的腦袋裏裝了太多東西,滿脹得隱隱發疼,那個問題一直盤旋在腦海,他們真的可以如江少卿所言,重新開始嗎?

這三年盡管她做著鴕鳥,不聞不問不想,可他的等待和守候她又何嚐不知。而如今,他不再默默等候,而是選擇步步緊逼的方式,攻城略池,她的心防能抵禦多久?那份恨和不甘又還能堅持多久?

深深歎口氣,宋楚轉動了下腦袋,看到門與地縫間隱約照進來的光線,眉頭微微攏起。這些日子,受傷的是她,但最辛苦的卻是他,手術後的前兩天,她常常因為不舒服的睡姿自言自語地囁喏,可不管是深夜幾點,她稍稍有動靜,他就會湊上前噓寒問暖。

單人房裏有陪護床,可這十多天她好像一次也沒見他睡過,都是端張椅子坐在她身邊,累了時就靠著打盹。好幾次半夜裏醒來,見他耷拉著腦袋,眼睫下盡是淤青,她都會失神半天,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又豈能沒有一絲一毫的感動。

視線再次看向那束偷溜進來的光,良久,她歎息著拿過手機,發送短信,“早點睡。”

短信沒有回複及時回複,但不久房門就被輕輕推開。江少卿緩步走到床前,就著書房的光亮端詳著她,眼底是暈不開的動容與溫情。

他們都沒有說話,亦沒有調開視線,隻是靜靜地凝視,好似從眸子望進對方的心。

仿佛過了一古,江少卿才起身去書房關掉燈,再回到床上,將她整個人都抱進懷中,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也不說話,就那麽緊緊地抱著她。

聽著耳蝸裏那鼓點般的躁動,宋楚掙紮著想要脫離,卻被他牢牢抱住,“楚楚,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兒。”

那口氣聽上去不若平時有力,像是累了的人很需要一個懷抱,宋楚原本推他胸膛的手就這樣停下來。江少卿見她不再掙紮,手上就卸了勁道,閉著眼睛,整個人放鬆地靠在她身上。

鼻端是他沐浴後的清香,耳畔是他短促的呼吸,好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捕獲。

“那就……試試吧。”?她聽見自己說。

緊貼的身軀一僵,隨即將她抱得更緊。她說得有些猶豫,不過江少卿對此已經知足,她願意嚐試,這就說明很多問題,其餘的事隻能一步一步慢慢來,強求不得。

江少卿安心地舒口氣,有種抗戰勝利、塵埃落定的喜悅。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隨後落下一個吻,“謝謝。”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相處融洽。為了照顧她,江少卿把所有公事全搬回家。他買來一張貴妃榻放在書房,白日裏他工作,她就窩在榻上看書、玩遊戲,互不幹涉,協和寧靜。十多年的感情讓他們既有默契,常常是一個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看她一直在往窗外看,江少卿放下圖紙走了過來,“怎麽,想出去?”

“嗯。”她點頭,她的傷口雖然拆線,但摔傷的尾骨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因此受傷來她大約快一個月沒出門了。

“那我們出去逛逛?”江少卿提議。

“好呀。”宋楚興奮地放下書,可忽然又拉下臉,“算了,你不是要趕著定方案?”剛才她“不小心”聽到他與下屬的通話,貌似是有個什麽方案急需要今天定下來。

“沒關係,出去一下再回來。”他揉揉她的頭,說道:“大不了,晚上回來加班。”

“不好吧?”宋楚猶豫。

“有什麽不好,你比什麽都重要。”他認真地說。

冬日的北京難得有晴好的天氣,可江少卿還是把她裹得嚴嚴實實才推著她下樓,看他要去車庫,宋楚忙拉著他大衣的下擺搖頭,“不用太遠,我們就在小區裏逛逛吧。”

江少卿知道她還顧慮著自己的工作,不由失笑,低頭在她小巧的鼻尖吮了下:“都聽你的。”

他推著她在小區裏慢慢走著,大約逛到一半,忽然聽到身後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大叫,“大師兄、江師兄!”

江少卿好奇地扭過頭,看到來人時,淺淺笑了笑,“小師妹,你怎麽在這裏?”

聽到他們師哥師妹地叫著,宋楚心裏很不是滋味,就像吞下一顆青檸,酸澀難當。扭過頭看到女人相貌和穿著時,她不由蹙起眉頭,撇撇嘴,切,裝什麽淑女,這大冬天的要不要穿超短裙啊?可不得不說,人家的確是貌美又洋氣,對比自己這臃腫的一身,簡直土到家。

都怪江少卿,非給她在羽絨服外還搭個棉大衣。宋楚沒好氣地瞪向江少卿,卻發現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位小師妹身上,壓根把她忘了。

“我和別人合租了這裏的房子,剛剛搬過來。”小師妹笑盈盈地回答完才發現輪椅上的宋楚,遲疑地問,“師兄,這是?”

“這是我妻子。”江少卿大方的回答。

眼見小師妹臉上閃過一絲訝異,還有重重的遺憾和同情,宋楚立即明白,感情人家是把她當成傷殘人士,為江少卿惋惜呢。

把頭奮力別向另一邊,宋楚做了一件很沒風度的事情,她拉了拉江少卿的衣服,不耐地問,“到底還走不走。”

美女臉上的同情更深了,得,這下人家不禁是把她看成殘.障,還把她列為因殘導致精神失控的悍妻。

江少卿看她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禁莞爾,微微側過身子跟美女說了聲,“再見,改天聯係”便推著她離開。

走過轉角,確定看不到美女身影時,宋楚才一扭頭對他說,“不逛了,我要回家。”

“為什麽?剛出來一會兒,再逛逛吧。”江少卿佯裝不明白地說。

“要逛你自己逛,我要回去了。”她噘著嘴。

修長有力的手臂突然由身後將圈住她的脖子,低低的笑聲沉吟而出,“楚楚,你在……吃醋?”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來了,我要換衣服去醫院了,三更估計有點懸,但我會盡力。大家也不用刷,明天再來看吧。

希望你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