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知道她是誰的人嗎?

“有話快說!”沈宴之遲來的理直氣壯更像是心虛。

“這該不會你和陸博給安德下的套兒吧?想讓他滅亡,就讓他瘋狂,然後再讓蒙在鼓裏的我為你像個傻子一樣的求東求西。”白羽笙嘴上說的輕鬆,其實心中已經開始生氣了。

結果,沈宴之還真承認了:“是又如何?”

“如何?”白羽笙在得知了真相後,一瞬暴怒,拎起自己的手包狠狠的砸在了沈宴之的身上:“我想盡辦法救你,合著你在這兒跟我玩生死戀呢?”

“你還真打?”

白羽笙心中的怒氣直線上升,更多的也是失望。

自己拚命去救他,哪怕與天下為敵,而他呢?

果不其然,沈宴之無時無刻都在算計。

話已至此,白羽笙自然是沒什麽好說的,轉身便想走。

“你聽我解釋……”

沈宴之連攔都攔不住。

就在此時,她在走廊裏遇見了單玉。

單玉捧著花,身後跟著人,興致勃勃的朝著白羽笙這邊走了過來。

白羽笙這幾天看見花都頭疼得緊,不用想就知道單玉是來幹什麽的。

單玉上前一步,當著巡捕房所有人的麵,單膝跪在了白羽笙的麵前,手中嬌豔美麗的紅玫瑰捧到了白羽笙的眼前,真誠的望著她。

沈宴之這時候便看不懂了,歪頭皺眉:“單玉你幹什麽?”

“好兄弟,替我見證一下。”

沈宴之就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白小姐,我傾慕於你,請你嫁給我好不好?”

“這……”

人家白羽笙本人心裏沒多大反應,倒是沈宴之在一旁幫她反應,臉色越發陰沉。

“不瞞你說,在見到你的第一眼之時,我就已經愛上你了。父親也說,隻有想你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們單家,我們兩家門當戶對,就此結親,婚後我一定將你視作我的明珠,永生愛護。”

像白羽笙這樣的女人,應該沒有男人見了會不動心的吧……

對方身份特殊,是司令家的小兒子,白羽笙也不好生硬的回絕,便麵含笑意的說:“單公子,你先起來可好?”

“我不起來。我是真心傾慕於你。”

“可你這樣我們都很難堪,而且我現在確實是沒有結婚的想法,所以你先起來吧。”

白羽笙真的很想上去扶他。

殊不知,此時在一旁看著的沈宴之肺已經要要氣炸了。

他還時不時的弄出些咳嗽聲警告白羽笙。

白羽笙心頭有氣,自然是要和他對著幹。

白羽笙像模像樣的將單玉扶了起來,並接下了他手中捧著的紅玫瑰,並對單玉說:“單公子,你的心意我心領了。可是結婚畢竟是人生大事,我想考慮一下。我們之間不了解,不如先相處一番之後再說?”

“也好,也好。不過我父親已經親自登門白家,拜訪白董事長了。我相信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會越來越近的。”

這話才是壓倒沈宴之的最後一根稻草。

沈宴之立馬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靠在一旁冷著臉問:“單玉你是不是活膩了?”

“兄弟,你這話就過分了。”單玉全然不知自己接下來會遭受些什麽樣的暴擊。

當著沈宴之的麵挖他的牆角,這絕對是一件酷爽的事情。

白羽笙真怕沈宴之又要打人!

她立馬攔下來沈宴之,:“沈宴之,你幹什麽?和你有關係嗎?”

鬼知道,沈宴之此時是憋了多大的委屈。

可他沒興趣去打單玉。

相反,沈宴之霸道強勢的在所有人麵前將自己的吻毫不吝嗇的獻給了白羽笙的嘴唇。

吻畢,他不忘用力抓著她的腰身,強行將她攬在了自己的身側,用一種平淡卻炫耀的語氣問單玉:“你知道她是誰的人嗎?”

“沈宴之,你什麽時候……”單玉一言難盡的問。

“不然呢?還得給你留機會不成?她不想嫁給你,明白了嗎?回去跟你爹說清楚,她不嫁。”

單玉極為不死心的看著沈宴之,深切懷疑沈宴之就是為了拆自己的台。

“這話得讓當事人親自說才是。”單玉將開口選擇的機會留給了白羽笙。

“行啊,你告訴單公子吧。”沈宴之瞧了眼白羽笙。

白羽笙的心裏千百個不服,仇恨的瞪著沈宴之。

可沈宴之的那隻大手,就沒離開過白羽笙的腰身,不光手勁兒特別重,且還想從腰身向下遊走。

總而言之,沈宴之的威脅都用在了實際行動上。

為了自己的清白,白羽笙繳械投降。

她側頭很不情願的說:“我不喜歡單公子。”

“為何啊?”單玉一瞬挫敗的追問。

“單公子,你還是回去吧。”

單玉好歹也是一方司令的公子,受此侮辱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二話不說帶著人怒氣衝衝的離開。

“沈宴之,你是不是故意的?”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你嫁不出。”沈宴之的態度總是這麽無所畏懼,肆無忌憚。

“你真是不可理喻!”

“難道你還真要嫁他不成?”沈宴之的語氣因白羽笙的態度而轉變著。

“是與否,和你沒有關係,畢竟像你這樣的人,除了算計以外,仿佛也不會什麽了吧。告辭。”

其他的事皆可不論,白羽笙真的很難接受自己曾落入他精心編織的圈套卻不自知這件事情。

虧自己傻傻的為他而奔走。

白羽笙二話不說,直接摔門而去。

沈宴之隨後便追了出去,一路追隨,終於將白羽笙扯進了一個小胡同裏。

“你放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還敢耍流氓不成?”

白羽笙嘰嘰喳喳的奮力反抗,恨不得把整條街上的人都喊了出來。

沈宴之不慌不忙的將她按在了牆麵,以相當認真的態度嗬斥她:“你喊什麽喊?我跟你說件正經事。”

天大的笑話,沈宴之能有正經事?

“你能有正經事?該不會是又想要算計我什麽?”白羽笙極其不耐煩的在忍受著他。

“給你升職加薪的大好事兒。”

“升職?”白羽笙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惋惜自己浪費在他身上的每一分鍾,不客氣的反問:“升到哪兒啊?請問?”

誰知,他俊色撩人的眸子盡是曖昧與深情,唇角一勾,心滿意足的說:“先升到探長夫人一職,以後生男生女都好說。”

“沈探長不挑啊哈哈哈。”白羽笙的笑容越發尖銳刁鑽,提起了膝蓋又要朝著他的尊嚴踢去。

這一次,沈宴之機智的躲開了。

不光如此,他還大言不慚的說:“你竟還敢踢我?你現在踢我就等於葬送了你一輩子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