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拭目以待!
聽到他這句話之後,蘇牧立刻站住了腳,用冷冷的聲音回答他:“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說完這句話之後,蘇牧頭也不回的往蘇府的方向走去。
直到蘇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楚豐銳的貼身小廝,才敢跟上來。
楚豐銳冷著一張臉,死死地盯著蘇牧離開的方向,此時的他,心口湧動著怒火,恨不能生撕了蘇牧。
小廝一臉恭敬的說道:“少爺咱不必跟這種人過不去,他這時不撞南牆不回頭。”
“三少也是扶不起的阿鬥,很快他就會知道,自己的選擇有多麽錯誤。”
楚豐銳皺著眉頭說:“我還以為他是個聰明人,沒想到這麽死心眼兒。”
“如今整個楚家,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他卻偏偏跟那個廢物聯手!”說到這兒的時候,楚豐銳忍不住咬牙切齒。
小廝趕緊說道:“少爺別生氣,反正到最後,他們的生意一定一塌糊塗,絕對沒有翻身的可能。”
楚豐銳點了點頭,這時候臉上才露出一絲喜色,他輕哼一聲,臉上全是不屑。
“蘇牧很快就會知道,自己做下的這個決定,是他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
“他不跟我聯手,隻是因為看不起我的出身,他們這些嫡出公子,一個個眼高於頂。”
“我會用我的實力證明,出身不能決定什麽,決定成敗的是一個人的能力,我要讓蘇牧付出代價,蔑視我的代價!”
如果蘇牧聽到他這些話,一定會覺得非常可笑,在蘇牧那個世界,人人平等。
他腦海裏,根本就沒有嫡庶之別,別人口中的嫡出庶出,在他這裏沒有任何區別。
他之所以不搭理楚豐銳,一方麵他跟楚豐安關係好一些,另一方麵楚豐銳這個人心胸狹隘手段卑鄙,跟他這種人聯合,無異於自掘墳墓。
有用的時候,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一旦自己沒有了用處,或者涉及到他的利益,這種人會立刻翻臉,毫不留情。
就是因為心裏清楚這一點,蘇牧才不會搭理楚豐銳。
回到蘇府之後,蘇牧立刻安排小廝去購買調配孜然粉的材料,這個秘方他要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裏。
這樣安香樓的生意,才能紅紅火火。
蘇牧之所以幫助楚豐安,一方麵是要跟他繼續合作,讓他成為自己的臂膀。
另一方麵,他記得王家生意中,占大頭的就有酒樓。
如今自己手裏還有布坊的生意,雖然蘇牧相信自己的能力,可畢竟人力有限,先處理好一個,才能處理好另一個。
如果有楚豐安在身旁幫襯,讓他把酒樓管理的風風火火,不光能賺到大錢,還能讓王家無生存之地,一舉兩得,何不為之。
蘇牧吃了飯之後,再次一頭紮進了香茶院,他之前安排周伯,再購買兩架紡織機,原來的四架紡織機,已經不夠用了。
畢竟生意越來越好,雖然他這邊隻賣四種布料,可由於價格公道,客人源源不斷,貨源越要越多,自己必須要加快生產,才能跟得上需求。
改裝紡織機,需要大量精力,好在有了之前的經驗,他隻忙活了一個白天,就把紡織機改造完畢。
蘇長富如今把手裏所有的事物,全都交給了蘇牧去管理,一方麵慶幸兒子越來越長進,一方麵又擔心他身上的擔子太重,承受不住。
從周伯那邊,聽說了蘇牧這段時間的安排,立刻就把蘇牧叫過去問話。
父子二人,一人坐在書桌一邊,蘇長富讓小廝先給蘇牧倒了杯茶,然後才語重心長的教導。
“不是我攔著你,你這段時間,搞出來的動靜太大了,布坊的生意剛剛起來,你又要跟楚豐安去弄什麽酒樓。”
“一心三用,你不覺得累嗎?還是覺得給自己樹敵不夠?”
蘇牧輕笑一聲說道:“您放心,這些事情,也隻是最開始的時候比較難,後來就越來越順了。”
“而且我沒有給自己樹立很多敵人,我最大的敵人從始至終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王家!”
蘇長富立馬就聽懂了蘇牧的意思,他記得離著安香樓不遠的地方,就是王家開的酒樓。
想到這兒之後,蘇長富輕笑一聲:“你這是要把王家所有的生意,全都擠兌下去?”
蘇牧用力點了點頭:“我還以為您知道呢,我當然要把王家所有的生意,全都搶走,這樣才能把王家連根拔起。”
就在這時,周小詮的聲音,從書房外麵響起:“少爺!您安排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妥了。”
蘇牧讓周小詮進來匯報,反正當著自己父親的麵,也沒什麽不可說。
周小詮一臉恭敬的回稟:“我安排了個妥帖的人,去接近天霖布坊的夥計,把該打聽到的消息,全都打聽到了。”
“天霖布坊的生意,一共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平日裏來來往往的散客,不過如今這些客人,大部分都被我們吸引走了。”
“另一部分,是各府的夏衫冬衣所用布料,這一部分收入,占據天霖布坊不少流水。”
“而且我們打聽到,咱們白河縣這邊,隻有一半家族,從他那邊定做夏衫冬衣所需布料。”
“南陽郡有不少家族,也是從他這兒購買布料的。”
蘇牧微微點了點頭,怪不得天霖布坊的生意這麽紅火,占據了王家收入的大頭,原來如此。
南陽郡是按照家族劃分的,但凡成氣候的家族,都會購買大批仆人,不是自家主子。
仆人也是需要穿衣服的,越顯赫的家族,需要的布料越昂貴。
這也算是給仆人體麵,給自己臉麵,大量仆人會在季節更替的時候,定做衣衫。
定做的衣衫,一般就分為兩種,一種是夏衫,一種是冬衣。
他們會購買大量布料,讓專業的繡娘去縫製定做。
有的時候,還會為主子購買布料,反正所需甚大,是天霖布坊最主要收入之一。
如果自己把這一項生意搶來,那天霖布坊的生意,就真的沒什麽流水可言。
想到這兒之後,他冷笑一聲,抬起頭來看著周小詮:“其他重要的消息,有沒有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