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血色婚紗 跳樓

我叫林朝陽,從進城到現在,已經度過了完整的一年,這一年19歲,我當上了協警,因為工作原因,沒有回家和父母親吃年夜飯,我打了通電話給他們報平安,然後家常裏短了幾句,就在我以為我能夠平平順順的向著我的目標繼續下去的時候,又一起案件的發生,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觀……

1、跳樓

熟悉的警笛再次出現在我的活動範圍內,因為我的協警工作,我和警局的人都十分熟絡,

為此在做筆錄的時候大家都顯得特別輕鬆。

“朝陽,你住這啊?”警局的實習警察陳旭一臉驚訝的說到。

“是啊,這邊離單位比較近,離我那個路口也比較近,方便。”我之前沒有告訴過同事我住在哪裏,主要是因為不好意思說,畢竟這棟樓的配套確實尷尬。

“這棟樓都算是半個危樓了吧,這年久失修的樣子,住這裏你不害怕啊。”陳旭也是好心。

“我有什麽害怕的啊,不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麽?還能怎麽了。”講真的在發生命案之前我的確沒有意識到這房子的危險程度,木構及電線亂搭,的確容易引起火災等不比較的麻煩。

“我給你說啊……”陳旭還要繼續說下去,卻被另外一名警察黃成製止。

“講正事,閑話改天到局裏再聊。”黃成在我們警局裏待了三年,算是老資格了,隻不過近期他好像有一些工作崗位的調動,也不知道接下來會被安排去哪裏。

“噢噢噢,對。”陳旭這才回過神來對我說“朝陽,你是怎麽發現這個屍體的?”

“我從我叔那吃完年夜飯回來,正準備上樓,先是聽見砰的一聲,然後聽見隔壁大姐在三樓大叫一聲,我就衝了上來,接著就看見了屍體,屍體就像目前一樣,臉及胸部著地,當時我抬頭看了下上空,沒有看到什麽人影之類的。”

“好的,回頭需要你配合的再找你啊,我先去問下那個第一目擊證人。”陳旭對我擠了擠眼睛,也就是剛畢業的警察才會看起來這麽調皮。

“OK,你去忙吧。我得回家收拾行李,突然感覺這裏陰氣深深的,先到我叔家住幾天。”我再次看向那個女性屍體,總覺得她的眼睛盯著我看,像是要表達什麽,怪滲人的,還是先去吳天那住幾天再說吧。

吳天聽說了我住的地方發生了事情,二話不說,果斷的讓我搬到他家去住,反正他一常年單身漢,也無所謂屋裏多個人吃飯。吳天的家離我上班的地方需要轉兩次地鐵,雖然有點遠,但基本屬於地鐵沿線,還算是方便,我每天早上不過是早起了半小時,也能正常吃完早餐準時到崗。

昨天晚上發生的命案,讓我還是十分掛心,畢竟對我而言,也算是親眼目睹親身經曆。為此,我一早到警局,就忍不住找陳旭了解案件的進展。

“昨天那個死者什麽情況?”我拿著個大肉包和一杯豆漿遞給陳旭。

“她呀,是住在你旁邊雙子塔A座28層的林宛瑜,從頂樓天台跳下去的,才24歲,還在讀研究生呢。”陳旭小小聲聲神神秘秘的說。

“怎麽死的?自殺?他殺?”我也壓低了聲量,搞得和陳旭對接暗號一樣。

“監控裏沒有其他人出入她家,也沒有其他人出入天台,初步判定,應該是自殺。”陳旭咬了一口大肉包子說。

“怎麽會啊,這麽有前景的一個大好青年,都在考研究生了,自殺個啥?”我很驚訝於陳旭他們對死者的判斷。

“哎,你不知道,很多人表麵上看起來好好的,其實可能有抑鬱症,你看,那個XXX明星不是也就是這樣走的麽?人家賺的錢可不比別人少啊,前景也一大片光明的樣子。”陳旭斜眼看了我一下繼續說“我給你講啊,還有當年我班上一同學,一學霸,也是這樣,說是讀書讀的都抑鬱了,不過後來好在家人很關注他的健康,帶去醫院治療了一段時間就好了,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也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社會壓力那麽大,抑鬱症的人可不在少數。”

“有醫生能證明她抑鬱症麽?還是其他證據證明?”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對每個初步判斷都懷著質疑的態度,可能是和之前經曆的兩件案子有關係。

“還在調查中,不過她家裏是發現有一些治療精神衰弱的藥,具體分析情況要等報告了。”

“哎,那個,陳旭啊,我住的地方現場有被禁止出入麽?”我尋思著是不是要先給房東商量一下,把房給退了,這段時間我幹脆就直接住吳天家得了,過陣子再找房。

“就你們那個天台被暫時封了,房間還是可以回去的,差不多一周之內就能解封吧。”陳旭看我想要回去的樣子,以為我還想圖方便住在那裏,隨即說道“不過,你們那廚房,衛生間可都在天台,回去不能上廁所,不能做飯的,也不是很方便,我看你還是先在親戚家待一陣吧。”

“我倒是也沒想要回去住,就是想徹底把所有東西給打包了,然後退了那房子,不然總感覺有點不舒服的樣子。”我對陳旭說出了真實的想法。

“這就對了嘛,你隔壁那家人今一早也在搬家,大包小包的,大家想法都一樣,誰願意住在個死人樓裏麵啊。”陳旭雖然是個警察,但對於這些事情,看起來也還很在意的樣子。

“就是就是。”我連聲應和。

“還有,我本來不想說的,但看你要搬家了,得再告訴你一個情況。”陳旭再次神秘兮兮的湊到我耳朵邊上說到“你住的這個房子,是個凶宅,3年前,在同一個天台,也摔死過一個人,也是從雙子塔上掉下來的,隻不過是從B座天台。”

“昂……什麽?是不是真的啊?”我全身毛孔都豎了起來。

“3年前那個案子,是黃成跟的,不信你去問他。”陳旭說罷,瞟了一眼正在辦公大廳裏查閱資料的黃成“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啊。”

“哎,內什麽……”我看著刺溜跑開的陳旭,對我那棟老房子產生了敬而遠之的想法。

“房東,我要退房,押金我不要了,我就下午就搬走,還有半個月的租金我也不要了……”我立馬打了房東電話,難怪房租那麽低呢,隔壁那一家三口還帶著孩子,是怎麽住的下去的,城裏人教育壓力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