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坑係統
看著眼前男人執拗的模樣,林語茗隻覺得無奈,“那你先到一旁坐一會,歇息一下,我想想辦法。”
說完,她便閉上眼睛,開始試圖主動跟係統交流。
“係統,你這裏有沒有能夠搬運東西的工具?”
“親愛的宿主,我可是美食係統,我不可能什麽都有啊!”
係統的聲音從林語茗的腦海中傳來,但是林語茗怎麽聽,怎麽都透露著一股心虛。
“真的什麽都沒有嗎?虧你還說你是所有係統管理員中最玉樹臨風,智慧瀟灑的。我還以為你是最厲害的呢!”
“啊這……”
係統開始支支吾吾試圖找什麽理由來遮掩過去,卻隻聽林語茗繼續開口:“好了,最智慧瀟灑的係統,給我準備輛推車吧,這樣我日後搬運貨物也方便。”
“可是……親愛的宿主,我上哪裏去給你弄一輛推車呀?而且這一定會花費不少金幣的!”
言下之意,就是隻要花金幣,就可以弄到嘍?林語茗緩緩地露出了一絲笑意:“那需要多少金幣呀?”
“至少要一百個金幣呢!哎!”
一百個金幣,就可以兌換很多東西了,雖然她新手大禮包裏的金幣額度還沒有用完,但是這樣輕易地給係統這麽多,多少有些虧。
“能少一些嗎?最帥氣瀟灑的係統,你想想如果金幣不夠的話,那麽我以後兌換貨物的資金也不夠。本身我賺錢就夠慢了,若是再影響到你的升級……”
說道升級的時候,林語茗故意放緩了語氣,瞬間,係統就急了。
“那你想出多少金幣!”
林語茗緩緩地在心裏比了個一!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告訴你我隻是一個係統管理員而已這些工具怎麽定價完全不歸我管的!宿主,你不要太為難人!”
“是麽?”
林語茗絲毫不著急:“既然你做不了主,那我就不要了吧,反正我動手能力很強,自己做一輛推車也費不了多久。”
“……別啊,宿主,至少也給我十枚吧……”
係統委屈的聲音傳來:“我隻是想要點零花錢嘛。”
林語茗眸子微微一轉,自己確實不能太過分,畢竟以後還要仰仗這個係統管理員的照顧,所以她立刻點頭:“成交。”
係統這下更委屈了,它是不是被林語茗套路了呀!
但是被套路也沒辦法,係統隻能眼巴巴的扣除了林語茗的十個金幣,緊接著,一陣白光閃過,照亮了這個夜空。
在一旁休息的殷遲衍被晃得別過了頭,林語茗卻清楚地看到,一輛非常寬敞的小推車在半空中緩緩浮現,幸好這是晚上,有夜色遮掩不會有任何人發覺。
而那個男人……
林語茗走上前推著車,隨後對上了殷遲衍那充滿疑惑的眸子。
她有解釋,這個殷遲衍心思縝密如果故意說謊,說不定會引起其他的懷疑,加上原主曾經做的那些事,以後她在這個世界生存,說不定會舉步維艱。
所以不如用這種方式,微微地威懾一下對方。
見殷遲衍神色微變,林語茗才滿意地起身。
“我先把這些獵物搬上來,然後你再坐上來吧。”林語茗說著,伸手拽起兩隻野豬的後腿,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塞進了推車裏。
隨後,她瞧著一旁的斑斕大虎犯難,最終認命地抱起虎腦袋,先把上半身塞到推車裏,然後再抬起老虎的後半身!
這輛小推車通體銀白,周圍鐵絲周密地編成了一個偌大的網,最底下是不知道什麽材質做成的輪子,將這兩個龐大的獵物放上去,也不見一絲鬆垮。
都安置好了林語茗才走到一旁,讓殷遲衍扶著自己的手臂,順勢把殷遲衍扶到了推車上。她正要推著東西下山,卻見殷遲衍悠悠的開口
“這輛手推車憑空出現,是你弄出來的?你究竟是人是鬼?”
“我告訴你,是神仙顯靈,你信嗎?”
林語茗沒好氣開口!
“先回家再說吧!我都要累死了!”
見林語茗脾氣上來了,殷遲衍也不再追問,一路上他就聽著身後女人喘著粗氣,推著小車,等到二人回到家後,已然到了深夜。村子的路旁都是黑漆漆地,唯獨那最邊緣的茅草房內,還點燃著微微的燭光。
“娘親,你怎麽才回來?爹爹,你怎麽啦!”聽到聲響,大寶飛快地從房間裏跑了出來,迎上前。小丫則緊隨其後。
結果剛一出來,迎麵就把他嚇了一跳!這鐵框框裏麵的龐然大物究竟是些什麽!看起來好嚇人啊!
大寶下意識地捂住了小丫的眼睛:“小丫別看,有怪物!爹娘抓了一大隻怪物回來!”
見孩子被嚇住,林語茗連忙走上前:“小丫,大寶,你們怎麽不睡覺?”她深吸了一口氣安撫:“這不是怪物,這是你爹打回來的老虎和野豬!”
“哇,這就是大老虎麽?”大寶這才鬆開小丫,他眨著眼瞄了一眼,果真那大腦袋很凶悍!再看向自家娘親嚴肅的臉,他隻能猶豫地解釋。
“娘親,你走得太著急了,我跟小丫頭有些害怕。”大寶的視線坐在獵物上的殷遲衍,鬆了一口氣,“爹爹,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呢!”
“你爹爹今天晚上若是不回來的話,估計這輩子都回不來了!”林語茗沒好氣地走到了殷遲衍的身邊,“大寶,過來幫娘親扶一下你爹!小丫,你去睡覺!”
“娘,我也可以幫忙的!”小丫丁點大的陪在一邊,眼裏都是星星。
見孩子不願離去,林語茗也不再說什麽,伸手攙扶著殷遲衍。大寶這才走過來,將殷遲衍小心翼翼地從車上扶了下來,借著幽暗的燈光,林語茗這才發現殷遲衍身上的傷勢竟然如此嚴重!
之前在山裏沒見男人有什麽傷口,如今這光雖暗,可到底也瞧得清楚!
不知是被那老虎咬的,還是被野豬拱的,殷遲衍整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他就像是披了一條染著血的破麻袋。
而這男人隻是粗略的把自己的腰間的傷口上係上了一條破布條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