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是我夫人,猜猜我想做什麽
“謝謝你的好意思,藍淇和秋歌現在還是初出茅廬的新人,”鍾瑜淡然道,“我還是希望她們能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地走下去。”
被拒絕是意料之中,祁見深並沒有放棄,此刻他的瞳仁裏全部都是眼前的這個人,他道:“沒關係的,就算沒有意向出演,多在名導麵前露臉對於她們來說也是好事。”
鍾瑜心知他說的是事實。
她想為兩個閨蜜保駕護航,在娛樂圈一直安穩地走下去,但靠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是不行的。
一來現在還沒有成立經紀公司或者工作室,二來她現在所有的人脈都是靠著原主的身世優勢。
短時間要想有所突破,祁見深的介紹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我再考慮考慮,多謝祁少,”鍾瑜禮貌又有距離地笑著。
“阿瑜,你跟我真的要這麽生分...”祁見深話說到一半,就被鍾瑜打斷,她道:“於總,剛剛跟你商議的事就這麽定了,今天就先這樣,咱們改日再續。”
“對了,下次吃飯我一定會叫上藍淇一起,”鍾瑜笑著道。
自己的小心思被點破,於彥廷笑著說:“好的,多謝。”
“秋歌,咱們走,”跟於彥廷打過招呼,鍾瑜就拉著付秋歌離開了餐廳。
從餐廳出來的時候,鍾瑜跟付秋歌打聽了一下。
這個叫鄭維的導演是華國首屈一指的華語片導演,從業三十年國內外的獎項基本已經被他拿遍了。
這麽高規格的導演,一出手必然是大製作,這種製作也必然不會缺投資方。
祁見深的公司竟然能投資這樣的電影,而且聽他說話的語氣,能給導演推薦女演員投資的份額肯定不低。
這樣的好的機會,鍾瑜自然不想錯過,隻不過她不想通過祁見深的渠道獲取罷了。
還沒到商場門口付秋歌就開始加開腳步,一個高個子的男人遠遠的就看著付秋歌在笑。
站在門口出租車旁的就是付秋歌青梅竹馬的戀人,“秦晉陽。”
“陽哥,你等了多久,”付秋歌聲音柔柔的。
秦晉陽更是見了她眼睛都快笑沒了,“剛到,想再逛逛還是想回家。”
“想回家,”付秋歌甜甜地道,“小魚,我們先走了,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嗨呦,就看著你倆在這甜蜜,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鍾瑜打趣道。
付秋歌臉上紅了下,連秦晉陽也跟著有點不好意思,“那個...鍾瑜,今天你們都吃過,改天,改天你來咱們家我下廚給你們姐妹做飯吃。”
“那感情好啊,”鍾瑜道,“改天我和藍淇一定去。”
付秋歌他們走了好一會鍾瑜都站在原地不動。
像這樣相依為命的感情,作為兩輩子的母胎單身狗來說,鍾瑜都想羨慕付秋歌了。
能有這樣的一個人,全心全意地守護在身邊。
不知站了多久,鍾瑜猛地一回頭就撞上了一堵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齊鉞無聲無息地就站在了她的身後。
鍾瑜摁了摁嚇得活蹦亂跳的心髒抱怨,“你幹嘛。”
“不幹嘛,”齊鉞依舊是那副麵癱表情,但眼睛卻是盯著剛剛鍾瑜看的方向。
簡直有病。鍾瑜不理他,轉身走向早已等在一邊的車子。
“我也忙完了,跟我一起走,”齊鉞拽住鍾瑜道。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他這副不陰不陽的樣子,誰知道在犯什麽病。
不遠處一直跟在鍾瑜身後的祁見深,見兩人在門口拉拉扯扯,鍾瑜一臉怒氣的樣子連忙上前,推了一把齊鉞。
“她不願意,你沒看出來嗎?”祁見深怒道。
“嗬,受了傷不在家待著非要出門,原來就是為了見他,”齊鉞瞅著祁見深話說得陰陽怪氣的。
鍾瑜根本沒想到,祁見深這個時候能過來湊熱鬧,她道:“我沒不願意,齊鉞一起回家吧。”
“阿瑜,”祁見深見鍾瑜對他比如蛇蠍,拉著鍾瑜的手也不肯鬆開。
鍾瑜皺緊了眉頭掙了兩下沒掙開。
他的老婆大庭廣眾之下被別的男人拉著,齊鉞當即臉上就凝上了一層寒霜,“你拉著我的老婆打算幹什麽。”
“你的老婆,”上輩子鍾瑜喜歡了自己一生,雖然現在她一時糊塗悔婚。
但祁見深從來就是把鍾瑜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他嘲諷道:“鍾瑜怎麽可能是你的老婆,她從十幾歲就開始喜歡我,如果不是我們感情有了裂痕,怎麽可能有你的事。”
“哦?是嗎?”齊鉞雖然話少,但劍拔弩張的時候卻從未輸過。
他向著鍾瑜挑眉道:“鍾瑜,你自己說,你現在是誰的妻子,誰的老婆。”
齊鉞篤定的語氣,讓祁見深的眼底瞬間慌亂,他焦急地看向鍾瑜,想讓她趕緊否認她和齊鉞之間的關係。
“祁見深,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們以後都不要再見麵了,”鍾瑜就那麽定定的看著他道,“我跟齊鉞已經登記結婚了,你放手吧。”
“一切都過去了。”
“不,阿瑜你騙我的對不對,”祁見深眼裏蓄滿了難以置信,他慌亂的嘴唇都在哆嗦,“你還喜歡我的對不對,你不可能跟他結婚的,不可能...”
就在他死抓著不放時,齊鉞揮了揮手,後麵的保鏢立馬會意上前拉開祁見深。
祁見深低吼了一聲,“別碰我。”
事到如今祁見深還有什麽不相信的。
突然悔婚的鍾瑜,說她累了不再愛自己的鍾瑜,到現在她真的跟齊鉞已經結婚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給曾經的他甩了個大巴掌。
祁見深的手剛剛鬆開,齊鉞便上前強拉著鍾瑜,直接把她半推半攬地弄上了車。
就算車子已經開出去很遠,祁見深根本就看不見了,齊鉞的臉色也沒見好轉。
剛進別墅齊鉞的臉上就陰沉得嚇人,偏偏鍾瑜卻對他視而不見,連看他一眼都不看。
上了二樓鍾瑜的手已經搭上了客房的門把手,忽地就被人大力推到門上。
齊鉞居高臨下地看著,漆黑的眼眸裏迸著冷冷的光。
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鬧哪一出,鍾瑜擰著眉頭道:“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齊鉞的上身跟鍾瑜挨得極近,近到甚至可以看清齊鉞喉結上的絨毛。
齊鉞極具危險的氣息籠罩在鍾瑜的身上,她胸腔裏的心髒沒出息地跳個不停。
後背就是門板,她被堵在門板和齊鉞的身體中間。
逃無可逃。
下頜猛地被大力掐住,男人身上冷冽的鬆香毫不留情地往鍾瑜的鼻腔裏鑽。
鍾瑜還從未跟哪個男人這樣接近過,慌亂猶如衝出牢籠的馬匹一般,在四肢裏來回亂竄。
她感覺自己的腰忽然就軟了下來,好像要支撐不住上身的重量一般。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鍾瑜音量不自覺地減小,像是求饒一般。
見過了這女人那麽多張牙舞爪的樣子,他還真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身下的人,現在小白兔似的模樣,兩隻眼睛濕漉漉地盯著他,齊鉞還真想做點什麽。
灼熱的拇指來回摩挲著下頜上嬌嫩的皮肉,齊鉞眯著眼睛道:“我想幹什麽,你是我齊鉞名正言順的夫人,你猜猜我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