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男人呼吸明顯一沉:你非要跟我鬧,嗯?

音落,不等戰青衣回答,藍英就連忙將她拉到身後,凶巴巴的對她警告道:

“不許給你大姐添亂,更不許跟你大姐胡說八道,不然你大姐就不喜歡你了……”

此話一出,戰青衣原本是要跟戰南笙說是戰擎摸她的事……

結果害怕南笙不理她就沒說。

她有點不高興地噢了一聲,對戰南笙說道:

“是……是衣衣頑皮,自己摔下台階不小心磕到了頭。衣衣覺得頭昏,爸爸媽媽就帶衣衣……來醫院了。”

戰南笙眯眼,“沒撒謊?姐姐不喜歡撒謊的孩子。要是被我發現你撒謊,姐姐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話一出,戰青衣就急了。

她連忙就拉住轉身要走的戰南笙,眼圈紅紅的道:

“是……是大哥。大哥他說要跟衣衣玩親親抱抱的遊戲。他摸得衣衣不舒服,咬得衣衣很疼。衣衣就跑出了他房間,因為跑得太快,衣衣就摔下了抬腳。”

說著,就把軟綿綿的臉蛋湊到戰南笙的麵前,撒嬌道,

“姐姐疼,姐姐給衣衣呼呼~”

此話一出,別說戰南笙氣得不輕,就連被藍姨欺騙的戰治國也怒不可遏。

他幾乎是在戰青衣話音落下後,就毫不猶豫的給了藍英一耳光,

“賤人。你竟然敢騙我?說,戰擎那畜生現在在哪?這個畜生,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下手……老子非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藍英被打得火冒金星,心裏覺得委屈,但也覺得戰擎確實混賬不像話,於是便對戰治國哭著道:

“這個畜生不用你動手,我已經把他另外一條腿給打斷了。被我送到城郊他奶奶那邊去了。這陣子都不會再回來興風作浪。”

音落,戰治國又給了她一耳光:

“你以為將那畜生送到城郊老子就治不了他了?他動誰不好,竟然敢動我的寶貝女兒衣衣……”

戰青衣就是戰治國的**。

戰擎此舉是徹底觸到了戰治國的底線,他越想越氣:

“藍英,你還想在戰公館做你體麵的戰夫人,就把戰擎那畜生送到老子的麵前。”

他丟下這句話狠話後,就對還黏在戰南笙懷裏的戰青衣道:“衣衣,跟爸爸回家,爸爸給你做糖葫蘆吃。”

戰青衣好不容易才見到戰南笙一次麵,她不要走:“衣衣不要糖葫蘆,衣衣要姐姐……”

戰治國擔心戰南笙克到戰青衣,便對她說道:

“你別跟她在一起,她是個會克死人的妖女,誰沾誰倒黴。你腦子不好,就是被她克的。當年要不是她,你腦子就不會被燒壞……快跟爸爸回家。”

同樣是被戰擎欺辱,但麵前這個她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對待這種事完全是兩個態度。

都是他的親骨肉,他何曾給過她一點點父愛?

戰南笙斂起眼底對戰青衣那點疼愛之色,對她冷聲道:“我不喜歡你,別碰我,回家去。”

此話一出,戰青衣就傷心的咬著小嘴兒,眼淚汪汪的看著她。

戰南笙撇開視線,不看她。

戰青衣難過的擦了把眼睛,糯糯的口吻:

“姐姐……衣衣乖乖的,衣衣馬上就跟爸爸回家家,姐姐不要真的不理衣衣。”

戰南笙被她的話撓得心裏不舒服。

她越發的煩躁,連眼睛都紅了,凶巴巴的對她道:

“回家按時吃藥,不許鬧著不吃藥,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

說完,轉身就走。

不過走出兩步後,她又回頭撇了眼戰治國,冷冷譏諷道:

“戰治國,當年要不是我背著她徒步在雨裏走了十幾公裏的山路攔到車及時送她去看醫生,她不是被燒傻這麽簡單,而是被燒死了!”

頓了頓,

“你為人夫是個劈腿的渣男,為人父是個沒有心的渣父,為人子又是個爛泥你扶不上牆的廢物,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罵我戰南笙是妖女,唯獨你不能,垃圾。”

她這話沒把戰治國給氣撅過去,他怒吼:“逆女!”

戰南笙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戰南笙拿著片子去回診,醫生看完片子後,說是沒傷到骨頭,給她開了些活血化瘀的藥。

看完醫生拿了藥,戰南笙就準備離開醫院了。

隻不過是,她跟戰小五剛從醫院門診大樓出來,一直特地等候在這邊的江直就朝她們走過去。

走近了,他便恭恭敬敬的當個傳話的工具人,說道:

“少夫人,四爺讓我特地在這等候您,說是等您看完了醫生就接您回紅葉公館……”

他話都沒說完,戰南笙就打斷他,哂笑道:“怎麽?慕向晚屍體硬了?他還要留在醫院給她披麻戴孝?”

戰南笙之所以答應慕西洲住回紅葉公館那是因為有求於他,她想弄清楚她大哥那樁案子。

既然她連慕西洲的人都見不到,她為什麽還住回去?

給自己添惡心,添堵嗎?

因此,戰南笙在這話音落下後,就話鋒一轉對江直冷聲宣判道:

“你告訴他,我戰南笙願意向他妥協是因為想知道我大哥那樁案子,如果我連他的人都見不到,我不會如他的願。”

音落,江直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少夫人,我隻是個傳話的工具人,四爺的核心思想是,如果他今夜回了紅葉公館後沒有看到您的人,您就別想從他那得知戰大公子的真正死因……”

聞言,戰南笙就咬了下後牙槽,對江直抬了抬下巴,“給他打電話。”

江直詫異:“現在嗎?”

“現在。”

江直猶豫,說道:“現在……打了四爺也未必有空接。晚晚小姐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他……”

戰南笙擰眉:“打。”

江直打了。

連續打了三個都沒有接,直至第四個,才被打通。

電話接通後,就傳來男人情緒明顯不耐煩的男低音,“什麽事?”

戰南笙示意江直開揚聲器。

江直打開揚聲器後,戰南笙就對著手機那端的慕西洲冷笑道:

“她就算是今夜死了你明早辦喪事也是來得及的,何況她人就躺在京城最好的醫院裏她死不了,你現在就是在那守著也幫不上忙。”

頓了頓,語調一轉,

“慕西洲,你陪她就是在耽誤我戰南笙的時間,我給你五分鍾,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音落,不等戰南笙掛斷電話,手機那端就傳來慕西洲濃重的呼吸聲,像是在極力克製著什麽情緒,靜了幾秒後,他才冷聲道:

“戰南笙,你非得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我鬧?你先跟江直回紅葉公館,我等晚晚脫離生命危險就會回去……”

戰南笙打斷他後麵的話,冷笑道:“我要是現在就叫你跟我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