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男人冷看著她:你到底有沒有心

很快,她摁下照相快門。

事實上,照片拍出來的效果極其的不錯。

既曖昧,又**得引人遐想。

戰南笙很快將這張照片隨後發給了……慕向晚。

她覺得,對付慕向晚這種下流胚,隻有下流手段才能起到誅心的作用。

畢竟,慕向晚最在意的就是慕西洲了。

戰南笙發完這張照片後,就抬手拍了拍慕西洲陰晴莫測的俊臉,似笑非笑般的:

“慕西洲,你想屁吃呢?你覺得,以你我現在的關係,我能讓你碰?”

慕西洲麵色無瀾,惟有一雙鳳眸此時看起來無比濃深。

他唇角噙著淡淡的薄笑,“隻要我想,我就能。”

戰南笙尚未分辨出他這句話有幾分真幾分假時,她就聽到了一聲男人皮帶卡扣解鎖的動靜。

跟著……她人就被男人給深深的吻住了。

她從前隻知道他狠戾涼薄,卻不曾想他其實骨子裏是藏著摧毀人性的魔。

她試圖反抗,但,男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

窗外是幽深又清冷的夜色,車內是瀲灩無邊的美色。

長久,車門被一腳暴力踹開,跟著便從車上走下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走下車後,就摸了摸脖頸被女人指甲撓破皮的地方,暗罵了聲妖精,隨後倚靠著車門抽了根煙。

外麵冷,他隻抽了一根,身上以及血液裏的溫度都像是要涼透了似的,冷得嗬氣成霜。

慕西洲丟了煙頭,繞過車頭,來到副駕駛那一側。

他打開副駕駛的門,脫了外套蓋在了那抱膝縮成一團但全身精著的女人身上。

戰南笙先前從別墅裏穿出來的衣服自然是破得不能再穿的,這會兒子,即便她再怎麽不願意,她也得認命。

慕西洲將戰南笙用長風衣裹好後,就將她抱離副駕駛。

他將她抱離後,就一腳將車門踢上。

邊走的過程中,他邊對懷裏用手掐他心口的戰南笙說道:

“你不是想氣死晚晚?我以為,真槍實彈,才能起到讓她怒火攻心的地步。”

頓了頓,話鋒倏爾一轉,“戰小姐,你是水做的麽?我的車,被你弄得很髒。”

戰南笙:“……”

慕西洲步伐很大,也很穩。

他的話還在繼續,不過這回說的就是正經事了:

“你姑姑就這兩三天能放出來。所以,還請你信守諾言,明天抽空去一趟慕公館跟我奶奶說清楚,叫她打消晚晚跟戰擎的訂婚念頭。”

提到正事,戰南笙的憤怒就被分散了,她道:“你找傅懷瑾了?他親口答應的?你是怎麽說服他同意的?”

慕西洲抱著她走進別墅大門,麵無表情的道:“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

戰南笙:“……”

此時,慕西洲抱著戰南笙前腳進門,後腳林媽就憤怒地質問慕西洲:“姑爺,你又對我們家大小姐做什麽了?”

慕西洲:“還能做什麽?當然是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此話一出,林媽就看到慕西洲脖子上以及半裸的鎖骨上全是女人咬出來或者是撓出來的紅痕,當下老臉就是一紅。

慕西洲的話還在繼續:“她大病初愈才剛好,經不起折騰,你去燒點發汗驅寒的生薑水,等下送到樓上。”

慕西洲能關心戰南笙,林媽是從心理上感到高興的。

她是個思想守舊的婦人,覺得女人一輩子就該守住一個男人,能不離婚最好就不離婚。

現在,姑爺跟她家大小姐好像和好了,那生小繼承人的希望也就大了,她心裏一直懸著的石頭也落下了。

因此,她在慕西洲話音落下後就連忙道:“好的,姑爺,我這就去準備。”

慕西洲冷淡的嗯了一聲就抱著戰南笙回臥室了。

他將戰南笙放到**後,便對她道:“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泡個澡,去去身上的寒氣,免得再病著。”

音落,戰南笙就在這時掀眸看他,“慕西洲,你什麽意思呢?”

慕西洲看著她隱隱有些通紅的眼睛,“嗯?”

“為什麽在我肯跟你離婚時,你又不肯了?為什麽明明那麽討厭我,卻又要發狠的跟我這樣?為什麽?”

音落,男人便扯唇溢出無比濃烈的嘲諷:

“你說為什麽?我總不至於是因為愛上你這個妖女?傅懷瑾說,殺人先誅心,再誅身,我覺得很是有些道理。”

頓了頓,便眯起了狹長的鳳眸,微俯身,抬手拍了拍戰南笙凝脂如玉的臉蛋,

“我記得你說你蠻惡心我的?我就不禁想,你每每被我這麽一個令你感到無比惡心的男人弄到失控甚至是失禁,會不會更惡心?不僅惡心我,也更惡心你自己不知羞恥的反應,不是麽?”

說到這,又是一聲冷笑,

“戰南笙,你逼走了良辰,害死了阿衍……統統這些,你以為我真的會因為你是我法定上的妻子就善罷甘休了?咱們來日方長,你可一定要堅強得好好活著,嗯?”

此話一出,戰南笙眼瞳就劇烈地縮了縮,情緒也是極少見的崩潰。

她怒吼:

“霍孝衍不是我害死的,顧良辰也不是我逼走的,蔣少男坐牢更是他咎由自取……他們都是咎由自取,這一切都跟我無關……”

她話都沒說完,慕西洲就一把摁住她的肩膀,目眥欲裂地怒視著她,衝她吼道:

“你明明知道阿衍對花生過敏為什麽還要給他吃?如果他不吃,他就不會死在遊泳晉級賽的泳道上。”

戰南笙……心口一緊,眼淚差點就掉出了眼眶,但很快又被她逼退眼底。

她微微合上眼,似是在平複什麽難以承受的情緒。

良久,她睜開眼眸,看著慕西洲,逐字清晰地對他冷聲說道:

“霍孝衍出事的那天,我是去體育館見過他且跟他一塊吃了飯,但我沒有給他吃花生,他出事我也很難過……但他的猝死……”

頓了頓,明顯沒什麽底氣的口吻,“跟我無關。”

音落,戰南笙感覺自己的肩膀都像是要被慕西洲給捏碎了般,痛得她眉頭深深的皺起。

他的目光更是清洌淩厲的厲害:

“好一個跟你無關?戰南笙,你捫心自問,阿衍對你不好麽?他恨不能把骨頭打斷給你熬湯喝,他死了你卻一滴眼淚都沒有,你這個妖女,你到底有沒有心?他的死,你就沒有半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