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要臉的程度又一次刷新了

好女不和惡男鬥!

更何況還是蕭君策這種超級大瘟神。

吃完後,蕭太傅逗弄了一下孩子,問白嫿:“周將軍沒有親自給孩子取名?”

“他不配!”白嫿冷冷的說。

“也是。”蕭君策很是認同,離開之後的沒多久,太傅府又送來了嶄新的被褥棉絮,看著院子裏的那些東西,東籬再一次驚掉了下巴。

看向自家眉心緊鎖的郡主問道:“郡主,您說太傅大人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又送吃又送穿,如今還送被褥棉絮來,莫不是要挖將軍牆角?”

白嫿一巴掌拍向她腦門兒:“挖什麽牆角,本郡主貌美如花,他蕭君策垂涎本郡主美貌,故而才這般殷勤,懂伐?!”

赤烏:“……”

這女人不要臉的程度又一次刷新了。

東籬摸著自己的腦袋點了點頭。

郡主說的有道理,郡主說的都對!

“東籬,去找些香灰來。”將被褥都換上後,白嫿這才吩咐著,東籬立馬就去了。

白嫿坐在梳妝鏡前,掀開右手手臂上的衣袖,隻見那原本白皙的手臂上竟然像是被灼傷般,一陣皮開肉綻,觸目驚心。

赤烏跳下來說:“那道士竟然真的傷了你!士可忍,鳥不可忍!讓本啾去吃了他罷!”

白嫿一把揪住它的翅膀將他揪回來,咬牙說:“他是有福之人,輕易傷不得。”

“你別一天都隻想著吃,不過是皮肉傷罷了。”

到底不是自己的本體,這具身體若是沒有自己靈魂的加持,早就是具冰冷的屍體了,如今算起來,也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

能夠在陽光下行走,那都是天賜。

赤烏不開心的轉過身去,哼,臭女人隻能被它欺負,誰都別想欺負她!

東籬很快就找了香灰來。

“郡主要這香灰做什麽?”她心裏納悶兒的想著,但也沒有多問,送進去後就出來了。

赤烏說:“這丫頭倒十分懂事。”

“嗯哼?!”

她抓了一把香灰摁在手臂上,頓時一陣茲茲黑煙冒了起來,白嫿臉色陡然白了下去,額頭出現了冷汗,像是在忍受著某種劇烈的疼痛般。

赤烏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這臭女人從來隻有打別人的份兒,什麽時候別人能讓她受傷過了?

定是那公雞血潑在她身上產生的反應。

它跳上她的肩膀,用自己的臉蹭著她的,輕聲說:“下一次,看見道士就離遠點兒。”

“嗯。”

幾把香灰摁下去,手臂上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看著恢複如初的手臂,白嫿臉色這才好了點兒。

赤烏鬆了口氣,隻要這臭婆娘還活著就行。

但有了這次的教訓,白嫿定然會長個心眼兒,東院的事兒剛傳到西院耳朵裏去,完顏長歌哇的吐出一口血來。

一雙手緊握著周易安的,她哭著說:“易安哥哥,你放我走!”

“我不要待在將軍府了,郡主分明就是惡意報複,府裏的人都看見了,以為我才是那鬼魅之人,這讓長歌以後還怎麽活?”

她麵白如紙,身子單薄的像是隨時都要斷氣似得。

周易安將人一把抱在懷裏,紅了眼眶說:“我不許!”

“我不許你離開我身邊!長歌,對不起,今日是我不好,是我沒能保護好你,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長歌搖頭,企圖將他用力推搡開,但她越是掙紮,周易安就抱的越緊。

“可郡主容不下我,她是你的妻子,我隻是一個妾,妾又怎能騎到妻的頭上去……”完顏長歌無比痛苦的說著。

周易安也很痛苦。

他也沒辦法,原以為可以很輕鬆的就解決掉那個傻女人,沒想到她非但沒死,還變得聰明了,如今更是棘手,連蕭君策也盯著將軍府。

他腹背受敵,左右夾擊,也萬分難受,如今看完顏長歌這幅樣子,便是恨不得從未娶過白嫿。

可若是不娶,如何利用那傻子將長歌放出來。

他抱著長歌,輕聲安慰著:“長歌莫怕,再等些日子,等時機成熟,我便休了她,此後我周易安便隻有你一個妻子了,好不好?”

長歌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易安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麽?”完顏長歌雙眼滿含淚水的看著他問。

“可……可你們是陛下賜婚,若是休了郡主,易安哥哥你的前途……”她憂心的說著。

周易安卻說道:“沒關係的,陛下的身子一天比一天不行了,今日宮裏的禦醫剛傳來的消息,陛下身子油盡燈枯,隻怕是撐不到今年過年了。”

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就周易安能夠說得出來。

他現在就等著陛下駕崩的那一天,陛下老了,那皇位遲早得有一個年輕的人坐上去。

除了太子,誰也沒資格。

“易安哥哥……”

完顏長歌感動的依偎在他懷裏,也終於不鬧騰了。

皇宮裏,明德殿是陛下親政的地方,如今卻坐上了蕭太傅,手中的折子一直沒有斷過,外頭的太監急匆匆的過來。

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說:“太傅大人,陛下……陛下又昏過去了!”

他手裏的狼毫一頓,揉了揉額頭問道:“太子呢?”

“消息都封鎖了,至於太子那邊,應該暫時還沒得到消息。”

陛下身子什麽情況,他們都清楚,若一旦傳出去,這宮裏怕是免不了一場血雨腥風的。

蕭太傅狠狠擰眉,腦海裏不知怎的就想起白嫿那張小臉兒來。

那囂張的姿態,以前不曾見過,若是明德帝駕崩,她沒了靠山,豈不得讓將軍府任意搓扁揉圓?

“陛下明日恐怕是不能上朝了,如此一來,朝堂上的人定然會揣測其中端倪,這件事情隻怕是瞞不了多久的。”

太監說著。

蕭君策頭疼的厲害,從將軍府回來後,他就直奔皇宮批折子,盡是些無關痛癢的屁事。

文武百官,沒一個拿的出手的,太子籠絡人心,已經是一邊倒的形式了。

“責令下去,陛下憂心勞累,太子監國,整頓朝綱!”

什麽?

太子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