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閑王的小辣妻23
“袁公子,是不是有些不太舒服啊?”舒玉珠一臉關切。
袁奕陽忍住不適,擠出一抹淺笑,“還好,隻是近來天氣開始有些熱而已。”
該死的肥婆,竟然下春.藥,那身肥肉看著都油膩。
舒玉珠扭著水桶腰坐到了他的旁邊,拉住他的手道:“那我就放心了。……哎呀,你這手可真好看。”
看你能撐到幾時,非拿下你不可!
“郡主妙讚了,一般而已。”袁奕陽縮回手,站起身,“今日袁某想起還有事要去處理,就不陪郡主了,改日再聊。”
舒玉珠一把將他按下,對綠莎使了個眼色。
綠莎退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袁奕陽見狀心裏慌得一批:這個可惡的女人,是想強來嗎?
不行,必須離開,不能讓她得逞。
“郡主,袁某真的有事,而且是特別重要的事。”
“別急啊。”舒玉珠褪下外衣,露出一顫一顫的肥肩,“我為公子跳一支剛學的舞,還望公子可以點評一番。”
哼,小樣兒,我就不信你在藥效和美色的雙重效果下還能頂得住。
她開始扭腰擺臀,騷首弄肢,還露出大象腿**一番。
袁奕陽看著實在辣眼睛,攥緊拳頭忍。
有些違心的開口道:“郡主的舞姿真是迷人,腰肢柔軟,長腿白皙修長,非常好。”
跟個矮冬瓜一樣,再胖點兒就成球了,心裏沒點兒逼數,還學別人美色誘人。
舒玉珠見他誇讚,心裏高興,跳得更加賣力,“我就說我跳得不會太差。”
怎麽他還不把老娘一把抱住?
即使沒中藥,在美色的**下也應該把持不住的,難道是他太君子?
看來得下猛藥才行!
舒玉珠開始有些腿腳不穩了轉圈圈,轉到了袁奕陽的身邊,端起一杯茶水,“公子應該渴了吧?來喝杯茶。”
“不渴不渴,不用……”袁奕陽話音未落,就被捏住了下巴。
一杯下了料的茶硬生生被灌進了肚子。
這下渾身變得更加火熱,看向舒玉珠的目光都有些模糊了起來。
眼前的人一會兒是美女,一會兒是肥婆。
袁奕陽使勁的搖了搖腦袋,迫使自己清醒,“我該走了,告……告辭。”
舒玉珠有些怒了,一把將他扔在了地上,“本郡主讓你陪是看得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反抗,現在殺了你也沒人知道。”
撕拉……
袁奕陽的衣裳被她三兩下就撕爛。
“哈哈哈……外表看起來是個文弱的,沒想到這身材倒是不錯。”
袁奕陽如同受到淩辱的小女子,不斷扭動身子想要逃開魔掌,“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求也沒用,舒玉珠根本當聽不見,她可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曾不順從她的男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不是被毀容,就是成太監,有的直接丟性命。
即使受害者到衙門告她也沒用,反而私下遭到報複。
到了傍晚,袁奕陽雙腿打顫的出了郡主府,眼角還掛著淚水。
嗚嗚……偷雞不成蝕把米,肥婆太流氓了。
他到了約定好了客棧,白芸嫣瞧見歡喜的迎了上去。
“怎麽樣?搞定沒?你……你怎麽哭了,像個娘們一樣。”
袁奕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住白芸嫣哭訴道:“她太不是人了,竟然強了我,嗚嗚……從來沒有這麽憋屈過。”
白芸嫣:“……”
“親愛的,我的下半身有陰影,所以暫時兩三個月不能給你幸福了。”
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
白芸嫣被顛覆了三觀,好似眼前的是個受到欺負的女子,而那郡主則是耍流氓的男人。
她下意識瞄了一眼袁奕陽發顫的腿,憋住笑道:“不碰我更好,我還嫌髒呢。”
那郡主不知根多少男人睡過,跟青樓女子一樣,誰知道有沒有病?
袁奕陽放開她,坐到椅子上,“我要沐浴,多打點兒熱水,我要多洗幾遍。”
“要不是我給她獻主意,恐怕還被關在郡主府,嗚嗚……”
剛轉身的白芸嫣聞言,回過頭激動道:“你跟她怎麽說的?”
“讓她想辦法去閑王府小住幾日。”袁奕陽有些不耐煩,“好了,快讓人打熱水。”
……
翌日。
南宮夜在昏暗潮濕的地牢裏,神情冷漠的坐在椅子上。
一個暗衛砍下了那修士刺客的一根手臂扔在了地上。
“啊……,你這個惡魔,要殺要剮來個痛快,老夫不怕死!”
南宮夜慵懶的倚靠在椅背上,幽幽開口,“奇峰山蚩雲宗棄徒——陸靖。本王沒說錯吧?因為偷盜,淩辱同門師妹被廢去五十年修為,離開宗門後結識了勤王南宮瑉,化名為浮塵大師。”
“本王相信你此刻不怕死,但你卻怕生不如死,像你這樣豬狗不如的人,是該吃些苦頭。”
陸靖沒想到他將自己的身份調查得一清二楚,手臂上的血還在流。
疼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哼,要不是修為被廢,你根本不是老夫的對手!”
南宮夜嘴角輕勾,“可惜,你修為已經被廢,認栽吧。”
“錦程,將藥水滴在他的手臂上,看看效果。”
錦程取出一個小瓷瓶,在陸靖的注視下,滴了一滴綠色藥水在地上的手臂上。
哧哧……
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手臂上很快被腐蝕出一個大窟窿。
陸靖看著手臂在眼前慢慢腐蝕消失,整個人有些驚恐。
加上流血不止,很快暈了過去。
“主子,這次效果不錯,白骨隻剩下一點殘渣。”
南宮夜嘴角笑意加深,“不錯,讓藥坊的人再將藥水調濃一點。記得,每人賞銀千兩。”
話落。地牢門外就傳來腳步聲。
一個下人匆匆進來,“殿下,北郡郡主來了府裏,說是在這裏小住兩日,和王妃娘娘交流感情。”
南宮夜臉色變得陰沉。
今日早朝已經非常明確地回絕了此事,竟然還是來了。
聲音低沉森冷的喃喃道:“哼,最好別做過分的事,不然……本王還得給她準備一間寬敞的牢房。”
他冷眸掃向昏迷的糟老頭,轉身邊走邊道,“待他血盡而亡後,夜裏扔到勤王府,畢竟是王兄的人,還是得還給他。”
錦程仿佛習以為常,垂頭道:“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