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閑王殿下的小辣妻22
王緒被關進了昏暗的地牢裏,裏麵蛇蟲老鼠到處爬。
不僅髒亂,還很臭。
南宮瑉一臉怒意的走進去,對著他一陣“砰砰砰”的拳打腳踢。
王緒抱著頭,蜷縮在角落痛哭流涕。
“別打了,嗚嗚……我走還不行嗎?
“當初還說每日每夜都想我,還說我越看越美,今日就對我拳打腳踢,太沒良心了。”
旁邊的下人都垂著頭憋笑。
陳風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要真笑出聲,肯定沒好果子吃。
南宮瑉氣得腦仁疼,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你閉嘴!”
這是他一輩子的汙點,想想都覺得惡心到了極點。
王緒捂住臉頰,眼淚掉得更凶了。
“是你讓人告訴我喜歡我的,這能怪我嗎?”
“誰讓人告訴你了?!”南宮瑉怒吼出聲,“我會喜歡一個把我打得鼻青臉腫,還毀掉名聲的人?我是腦子有病嗎?”
手下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實在是王緒那無辜的表情言語太好笑了。
南宮瑉回頭,厲聲吼道,“你們都滾出去,誰讓你們站在這裏的?”
王緒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但為了小命還是要努力解釋。
“我也是被人騙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吧,我去跟人解釋,就說我倆清白得很......”
南宮瑉怒目瞪向他,“閉嘴!越解釋越說不清。”
“主……主子,屬下覺得,將他綁起來受受刑才能解心頭之恨。”
南宮瑉越看王緒越難受,“卡擦卡擦”歪了在脖子,“那還等什麽?將他綁起來,本王要抽死他!”
“不、不、不要。”王緒害怕得渾身哆嗦。
南宮瑉冷笑,“嗬,你不是說不要就是要嗎?既然你說不要,那本王更加得成全你。”
“陳風,將他綁牢實點兒。”
“是,主子。”陳風將王緒拖出牢房,朝著受刑架處拖去。
王緒開始撒潑打滾,哭得鼻涕都流出來了,“不要,求你放過我吧,你不能這麽無情。”
“放我離開勤王府,我保證離開京城,不再出現在你眼前。”
不把他大卸八塊都不錯了,還饒?簡直是做夢。
王緒還是被綁了起來,南宮瑉拿了一根鐵骨鞭,“劈裏啪啦”的打在他的身上。
他將所有的氣都發泄在王緒身上。
啊……
整個地牢裏都是王緒的慘叫聲,聽著瘮人。
他的身上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直到暈了過去後,南宮瑉才停下。
扔下鐵骨鞭,冷漠道:“別拿吃的,包括水也不行,活活餓死他,疼死他。如果斷了氣,直接扔到亂葬崗。”
“是,主子。”
陳風抬頭看了一眼王緒,暗罵他是傻子。
自己送上門來找死。
南宮瑉發泄了一番終於心頭舒暢了許多,出了地牢後,他便想尋找唐婉的身影。
一個下人告訴他,勤王妃已經回了娘家。
南宮瑉很煩躁,開始借酒澆愁。
喝得有些醉意時,宮裏來人了,說是皇上召他進宮。
他知道,進宮又是一頓挨罵,或許還有更嚴重的等著自己。
……
此時舒玉珠帶著下人在逛街,想要什麽東西直接拿,身後的下人付錢。
來到京城的第二日便進了宮裏麵聖,有意無意的向皇上提南宮夜,皇上卻當做聽不懂。
這讓她心裏鬱悶。
舒玉珠眸光到處掃**,看到俊俏的男子就放個電眼兒。
有的男子是知道她的盛名,因此直接躲得遠遠的。
不知道的男子便認為她有病,長得這麽醜這麽肥還想勾引人。
一個巷口處,白芸嫣見舒玉珠越來越近,一把將袁奕陽推了出去。
“快去,別搞砸了。”
袁奕陽故作抬頭,“澎”的一下撞到了舒玉珠,直接被她撞到了地上。
心裏暗罵,真是肥得穩如泰山,除了肉閃了閃,她屁事也沒有。
舒玉珠俯身看向他,見是個文弱書生樣的美男子,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哎喲,這位公子,快起來,有沒有撞疼你啊?”
袁奕陽起身,擠出一抹溫潤的笑意,“不疼,實在對不住,撞到姑娘了。”
不疼才怪,真想摔你在地上試試!
舒玉珠掩嘴輕笑,拉過綠莎輕聲道:“你看,這公子如何?”
“郡主,你不是想閑王殿下嗎?”綠莎湊近耳邊,“這是京城,不能亂來。”
舒玉珠聞言有些不高興了,她是郡主想怎樣就怎樣。
想閑王是不假,但這不是還沒成嗎?
“大不了在和夜哥哥成之後把他甩掉不就好了?這有什麽好顧慮的。”
不等綠莎開口,她便一臉笑容的對袁奕陽道:“公子,為表歉意,我請你到府上做客。見你是個讀書人,也想讓你教我讀書認字。”
“這,您是姑娘家,恐怕有損姑娘名譽……”袁奕陽故作為難。
“公子不必擔心,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介意?”
舒玉珠不等他再有機會拒絕,直接讓下人帶著他往皇上賜給她的府邸走去。
當進入郡主府後,袁奕陽故作恍然,“原來您就是北郡郡主,真是失敬失敬。”
“郡主果然生得沉魚落雁,珠圓玉潤,袁某久仰郡主大名。”
“袁公子真會說實話,本郡主就喜歡你這樣的實誠人。”
兩人進入前廳坐下,舒玉珠對綠莎使了一個眼色。
很快綠莎端來茶水。
袁奕陽想到白芸嫣的計劃,因此開口道:“像郡主這等身份尊貴之人,還得皇家貴族才能配得上。”
“這次進京說不定皇上就會給您賜婚,以後就可以長期在京城了。”
舒玉珠聞言,心裏高興,“你也覺得本郡主該嫁進皇家?可惜本郡主心儀的閑王殿下有了王妃。”
噗~
袁奕陽一口茶水噴出,他正想推薦閑王,沒想到郡主竟然正好心儀閑王。
天助我也……
緩過勁後,他道:“郡主何必傷懷?辦法總是有的,閑王殿下現在深得陛下重用,又生得俊俏,與郡主乃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有些違心了,除非真愛,不然真沒男人願意娶這既紈絝又肥又醜的女人。
袁奕陽說著,用袖子擦了擦額間的汗,“怎麽有點兒熱,我的臉也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