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戰爺吃醋,央央掉馬甲名場麵開始了
男人?
送她回來的?
戰北驍意識到這一點,氣息不穩,莫名有些不耐。
他盯著那一道身影,掐準了時間,幾乎在她上樓那一刻,打開了門。
白央央心情正好,剛到門口。
哢噠一聲。
對麵的門開了。
“晚上好。”
白央央莞爾一笑,盯著戰北驍的眸子裏帶著軟意。
戰北驍看著她的笑,煩躁更甚:“晚上好。”
“吃飯了嗎?”
白央央最近忙,好幾天沒給戰北驍做飯了。
“嗯。”
戰北驍淡淡的頷首,算是回應,語氣不好。
白央央走到他麵前,眼珠一轉,拉了拉他的衣擺:“今天那個道歉申明,是不是你暗中幫我的?”
溫香軟玉靠近,戰北驍眼神晦暗深邃,帶著幾分難言的灼熱。
他沒說話,就是默認了。
白央央眼角一彎,貼得更緊:“你餓不餓,我想吃夜宵。”
戰北驍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氣息更粘稠。
“隨便。”
他有些把持不住,轉身就走。
白央央跟在身後:“吃炸醬麵好不好?”
她好久沒吃炸醬麵了,饞了。
戰北驍嗯了一聲,煩悶更甚。
白央央換好鞋子,熟練的走進了廚房,隨即,抽油煙機的聲音響起,嗚嗚嗚地環繞在整個屋子裏。
香氣衍生,整個廚房裏都是濃濃的肉香味。
不到半個小時,白央央端著兩碗炸醬麵出來,看向了戰北驍:“吃飯。”
戰北驍嗯了一聲,起身去廚房。
出來的時候,手裏端著一盤水果,一杯牛奶。
他將牛奶放到了白央央麵前,牛奶還在冒熱氣。
他仔細觀察過,白央央喜歡喝牛奶,隻要回家,她第一時間找的就是牛奶。
白央央端過牛奶,抿了一口,“好喝。”
戰北驍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白央央習慣了他的冷淡,將麵條和炸醬攪拌均勻,小口小口的吃麵。
戰北驍沒什麽胃口,薄唇翕動。
“你晚上怎麽回來這麽晚?”
“我在公司盯銷售,不到十二點,我不放心。”白央央喝了一口牛奶,“原本是想打車回來的,不過方叔順路送我。”
方叔?
是誰?
“方叔就是我媽媽之前帶出來的人,現在在QR,很有能力。”
白央央似乎看穿了戰北驍的心思,緩緩解釋道。
戰北驍俊臉一窒:“原來是這樣。”
是個老男人送她回來的。
他放了心,低頭吃麵。
白央央吃飽喝足,雙手撐著下巴,盯著戰北驍看。
他對她有天生的吸引力,隻要看到戰北驍,她連眼睛都不願意挪開。
戰北驍被她看的心情轉好。
“QR現在走上正軌,下一步打算怎麽做?”
“打算好好備戰世錦賽。”
白央央如實回答,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戰北驍,如果我拿到了世錦賽冠軍,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她思來想去,自己和戰北驍的關係多少應該突破一下。
世錦賽就是一個好機會!
戰北驍看穿了她的心思,抬眸,“什麽要求?”
“還沒想好。”
白央央搖頭,她才不告訴他,她想泡他!
戰北驍頓了頓:“等你拿到冠軍,再來說這些。”
言下之意,答應了。
白央央小口小口的喝牛奶,幽幽的開口:“戰北驍,謝謝你幫我。”
“就當你幫我針灸的醫療費了。”
白央央莞爾一笑。
……
回到家,白央央走進浴室,泡完澡出來,她摸出手機,給潮汐打了一個電話。
“潮汐,幫我查一件事情。”
“什麽?”
“查查我媽媽在鄉下的時候,有沒有去過大型醫院,如果有,我要詳細病曆。”
QR走上了正軌,白央央開始調查以前的事情了。
上一世,是白念念親口告訴她,媽媽是中毒而亡。
她要找到確切的證據,從而將下毒的人徹底打入地獄!
她到現在為止,才發現了自己以前的失職。
媽媽時不時會進城幾天,她年紀小,很少問這些,大多數都是在家裏等媽媽回來。
當時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現在想來,媽媽當時應該是已經出現了症狀,進城也是去了醫院。
希望醫院能查到就診記錄。
白央央掛了電話,眼下閃過一絲恨意。
白家,都該下地獄!
……
“漾”係列徹底出圈,接下來三天,銷量突破了三十萬,銷售額直逼六十億元,成為全帝都最熱銷的珠寶品牌之一!
QR算是徹底走出了陰霾,銷量還有增加的趨勢。
白央央放下心來,設計了第二款產品,爭取在年初上市。
她將QR的日常運營拜托給了方天,方天有能力,有經驗,能管理好QR。
“小姐,您放心,我會好好管理公司,您安心上學。”
方天現在對白央央死心塌地,不敢有半點反駁。
眼前的人是墨總的女兒,更是QR的英雄。
白央央嘴角一勾:“方叔,麻煩你了。”
離開QR,白央央沒著急去學校,而是打車去了附近的4S店。
這次賺了不少錢,該買車了。
她打扮得很低調,走進店裏,環顧一周,目光落在了一輛低調奢華的mini上。
宛若月光的銀白色車身,流暢車型,線條極近優美,很符合她的審美。
如果可以,白央央想買一輛越野,或者更迅猛的車型。
但是考慮到要上學,選了mini。
付款之後,白央央坐上新車,直奔蒙頓學院。
到了學校門口,遠遠看到白家的車停在那裏。
白央央手一頓,有些詫異。
白正懷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白央央譏諷一笑,隨即停下車。
她打開車門,看到白正懷坐在車裏,一臉不悅。
白正懷等了一早上,終於等到白央央來了,立刻擺出了長輩的架子:“央央,你還是學生,你怎麽現在才來學校,錯過了課程,你怎麽考試?”
考試?
這擔心的口氣是怎麽了?
白央央挑眉,之前的白正懷可不是這個嘴臉,現在怎麽突然開始關心她了?
“白總,我的學習,需要您來擔心?”
這些課程,學不學有什麽區別?
白正懷也想起了她的身份,臉色更差了:“就算如此,也要做好一個學生該做的事情,下次別這樣了。”
“……”
白央央聽著這話隻覺得好笑,什麽時候輪到白正懷對她說教了?
“白總,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麽,我和您之間沒什麽關係,你現在對我說教,多少有些不合適。”
她提醒白正懷,好好想想自己之前幹過的事兒,現在的說教就是莫大的諷刺!
白正懷臉色驟變,許久。
“之前的事情,確實是我做的不好,我當時也是為了給你找一個好歸宿——”
“白總,這些話您騙騙三歲小孩就行了,您覺得我會相信嗎?”
白央央打斷了白正懷的話,眼眸冷淡。
白正懷噎了一下,“罷了,過去的事情不再提了,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搬回來住吧。”
“不了,月牙小築我很喜歡,我暫時不想搬家。”
白央央冷淡的拒絕,想知道白正懷到底為什麽要來這一趟。
“白總,有事直說,咱們之間沒必要說這些廢話。”
她的冷淡刺痛了白正懷,白正懷冷著臉:“過些時候,你奶奶要來帝都,到時候回家吃飯,記得乖一點。”
奶奶?
白央央倒是許久沒聽過關於白老太太的消息了。
白老太太邱桂霞出了名的勢利眼,巴結媽媽的時候,恨不得跪舔,等媽媽嫁入白家,邱桂霞就擺起了婆婆的譜兒。
沒少為難媽媽,就連上一世,她被接回了白家,都受了不少的欺負。
當年她蠢,現在想來,有些事情早就不該奢求了。
她原本沒想起老太太,既然她要湊過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白總,我想您誤會了,您之前說得很清楚,白家沒我這個女兒,那我也沒有所謂的奶奶,更乖不起來。”
白央央知道白正懷現在找上門的心思。
不過是看到她的能力,想要從她身上獲取利益罷了。
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眼裏隻有利益,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甩下這話,白央央轉身離開。
白正懷盯著她的背影,咬緊了牙根,氣得臉都青了。
混賬東西,給臉不要臉!
……
白央央回到教室,不少同學都看了過來。
尤其是趙睿,立刻上前:“老大,你回來了。”
老大?
白央央蹙眉,多看了趙睿一眼:“你叫誰老大?”
“叫你,老大,之前是我眼瞎,得罪了你,你別生氣,你放心,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大,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趙睿笑意盈盈,一臉討好。
白央央對趙睿也不算討厭,淡淡的頷首:“嗯。”
趙睿聽到這一聲嗯,宛若天籟,他目光驟亮:“老大,那就這麽說定了,以後我就是你的跟班了!”
白央央放下書包,掏出書,嗯了一聲。
趙睿就像是一隻聒噪的麻雀,一直在白央央耳邊介紹著班上同學的情況,事無巨細。
最後介紹的是席錦城。
“老大,席錦城是帝都有名的天才,出身醫學世家,父親是華國最有名的外科醫生,席慕岩,母親是蒙頓學院的醫學係教授……”
白央央聽到席慕岩這三個字,眸色微動。
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門口湧入了一大堆人,為首的是一個打扮精致的少女。
少女走到白央央麵前,審視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你就是白央央?”
不善的氣息,白央央瞬間察覺到了。
“是我。”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夢緣珠寶的千金,朱清清。”
夢緣珠寶——
白央央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嗯,你這是什麽反應?白央央,你知不知道夢緣珠寶每年的銷售額是多少,我給你個機會,以後跟著我,我保證QR吃香的喝辣的!”
朱清清向來被人捧著,自以為報出家門,白央央就會像別人一樣風塵知己,哪知道白央央這麽冷淡!
看著白央央那一臉的冷漠,氣得臉都紅了,放下了豪言。
夢緣珠寶在帝都確實算是頂尖品牌,銷量口碑都很好。
白央央還挺喜歡夢緣的某些款式,甚是想買回家。
但是聽到朱清清這些話,原本的好感稀碎:“朱小姐,我想您誤會了,我暫時沒有想要跟著誰的想法,另外,就算沒有夢緣,QR照樣也能過得風生水起!”
朱清清聞言,冷笑連連在,隻覺得白央央是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白央央,這可是你說的,你得罪了我,就相當於得罪了整個夢緣——”
白央央冷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聲不吭。
一旁的趙睿看不下去了:“朱清清,你什麽德行,我老大現在手下的公司發展的正好,需要討好你?再說,你們夢緣確實是家大業大,但你們今年上半年銷售額破百億了嗎?人家QR三天破了六七十億,三天相當於你們半年的銷售額,你在這裏得意什麽?”
裝杯,趙睿就沒輸過!
此話落下,朱清清氣得臉都紅了。
她沒想到,白央央初來乍到,就擁有了趙睿的支持,之前趙睿還挑釁白央央來著呢!
“趙睿,你——”
“我什麽我?我說的不是實話?你要裝杯之前能不能看看自己的能耐?現在的QR需要依附夢緣生活嗎?再說,我老大和你見過嗎,不肯捧著你就是得罪你了,你當你是人民幣啊,不要你還犯法?”
“噗嗤”一聲。
身旁的同學忍不住,笑了出聲。
不得不說,趙睿說話是真損!
尤其是這一句你是人民幣呀,不要你犯法?
可謂是精準地紮在了朱清清的心上,朱清清氣急敗壞,狠狠地瞪了白央央一眼,帶著一群人離開。
教室裏恢複了安靜,趙睿哼了一聲:“就這點本事,也敢上門挑釁?”
“老大,朱清清就是這樣,你別在意。”
白央央嗯了一聲,沒把這事兒放在眼底。
下午課程結束,白央央驅車,前往秦家。
今天是秦淮夜的最後一個療程,能不能站起來,就在此一舉了。
銀車宛若一柄利劍,穿過空氣,直達命脈!
白央央到了秦家,下車,傭人帶著她上樓。
黃蕊夫婦沒去上班,推掉了所有工作,等在家裏。
看到白央央來了,連忙上前:“白小姐,您來了。”
黃蕊眼看著秦淮夜一點點好起來,對白央央的敬佩逐漸上升,如今已經到了敬畏的地步。
白央央淡淡的頷首:“秦總,夫人。”
“白小姐,淮夜已經等在裏麵了。”
“嗯,我先進去了。”
白央央走進房間,秦淮夜躺在**,“來了。”
“秦少。”
白央央淡淡的頷首,拿出針灸包,坐在一旁:“秦少,今天是療程的最後一天,可能會很辛苦,需要忍耐一下。”
秦淮夜的痛覺逐漸恢複,每一次針灸都是折磨。
也是幸運。
秦淮夜拿過疊好的毛巾,咬在了嘴裏,示意白央央開始。
白央央落針!
疼。
密密麻麻的疼翻開,饒是秦淮夜也有些招架不住,一張俊臉布滿了汗水,脖子上的青筋瘋狂的跳動。
久違的疼痛襲來,瞬間放大了十倍不止——
悶哼聲不斷響起,門外的黃蕊紅了眼圈,兒子這麽疼,她卻幫不上忙,她心裏怎麽可能不難過?
秦父抱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沒事的,沒事的。”
針灸持續了接近三個小時,到最後,秦淮夜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靠在床頭,渾身都在冒汗。
白央央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伸手搭在了他的腳踝上。
以前秦淮夜下半身是毫無知覺的,但現在,他的知覺逐漸恢複。
白央央測試了一下最基礎的反應,雖然和正常人相比還有些差距,但已經很棒了。
她收手,洗幹淨手回來,一一收針。
黃蕊聽到動靜,連忙進屋,看到兒子一臉汗水,臉色煞白,心疼的更厲害了。
“白小姐,我兒子怎麽樣了?”
“恢複得很好,痛覺完全恢複,我測試了一下其他反應,和正常人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不影響後續走路。”
黃蕊聞言,眼圈更紅了:“那您的意思是,我兒子能站起來了?”
“目前來看,情況確實如此,但是秦少常年坐在輪椅上,肌肉長時間沒工作,出現了肌無力的症狀,後續的複健可能會很難——”
想要站起來,複健是必不可少的步驟。
“沒關係。”
秦淮夜低低的開口,取出了嘴裏的毛巾:“隻要能站起來,多難熬都無所謂。”
“白小姐,謝謝您救了我兒子。”
白央央嘴角輕勾:“之前的藥方不能再用了,我開了新的,輔助調理,以後每周的針灸可以停掉,如果有任何不舒服,可以再聯係我。”
“好,白小姐,這邊請——”
秦父帶著白央央下樓,臨走前,秦父鄭重的朝著白央央鞠躬。
“白小姐,感謝您救了我兒子,以後您就是我秦家的恩人,您有任何需要,秦家赴湯蹈火都要滿足您!”
秦父沉浮商場多年,是第一次表現出了謝意。
白央央扶著秦父起來:“秦總,您言重了。”
說了幾句話,白央央這才離開。
秦父站在樓下,許久。
回到二樓,聽到妻子的哭聲,是喜悅。
秦淮夜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母親,有些無奈:“媽,別哭了,這是好事兒——”
“我知道,媽媽這不是高興嗎,你能站起來了,媽媽比什麽都高興。”
黃蕊平時是個女強人,但此刻也展現了柔弱。
秦父進門,眼下微紅:“好好複健。”
“我知道的。”
秦淮夜恢複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個帝都都在議論這件事。
秦家上下震動,最高興的當屬秦老太太。
秦淮夜當年受傷,是秦家最大的痛點,如今秦淮夜恢複良好,老太太深感欣慰。
唯獨不高興的,應該是二房的兒子,秦銘。
這幾年,秦淮夜坐在輪椅上,雖然掌管著秦家,但依舊讓秦銘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畢竟誰會選擇一個殘廢做繼承人?
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思想,秦銘這幾年格外努力,想要在家族麵前證明自己的能力。
但每一次,都差一點點。
現在他連唯一的優勢都沒了,家族繼承人的位置也輪不到他了。
秦銘想到這些,心下閃過一絲算計!
……
QR銷量攀升,墨北城一直都在關注這件事。
比他預想的好很多,那丫頭倒是有些手段。
霍七拿著資料走進來,低聲匯報:“墨爺,我查過了,早上白小姐在學校被夢緣珠寶的千金為難了,對方叫囂著要讓白小姐付出代價。”
夢緣珠寶?
墨北城似乎想起了什麽,眼下閃過一絲嘲諷:“一個小品牌,掀不起什麽大風浪。”
霍七聽到這話,噎了一下:“……”
墨爺,夢緣不是小品牌!
他是帝都最大的珠寶品牌,在全國都很有名氣!
“白小姐打了如此漂亮的翻身仗,咱們需不需要恭賀一番?”
霍七轉移了話題。
墨北城搖頭:“不必。”
這點能耐,不足以讓家族知道她的能耐,她必須拿出更多的底牌,才能入眼。
到那時候,才值得恭喜。
霍七頷首:“按照您的意思,別院已經開始裝修了。”
“嗯,去吧。”
墨北城揚手,霍七離開。
許久之後,墨北城拉開了抽屜,裏麵擺著一張照片。
是他和墨清霜唯一的合照。
彼時的墨清霜宛若公主一般,熠熠生輝,眸光清澈見底。
他伸手,摩挲著照片,眼下閃過一絲暗澤。
姐姐,你放心,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幫你拿到的!
至於你留下的孩子,我也會好好照顧。
……
白央央從秦家回來,推開門,看到裏麵坐著的男人,眼下閃過一絲震驚。
這男人是怎麽進來的?
戰北驍抬眸看她,指了指門:“你早上走得急,好像沒鎖門,我怕有人進來,所以——”
白央央:“????”
怕別人進來,所以自己進來了?
戰北驍看穿了她的心思,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秦淮夜情況如何了?”
“目前恢複得很好,針灸停掉了。”
白央央換好鞋子,走到廚房,出來的時候,端著兩杯牛奶。
一杯給他,一杯給自己。
“晚上想吃什麽?”
戰北驍接過牛奶,正打算說話,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起來,那邊說了幾句話,他臉色微變:“知道了。”
掛了電話,戰北驍起身:“晚上我不吃了,臨時有事。”
話落,男人大步離開。
白央央有些失落,還以為能和他一起吃飯呢!
滴滴滴。
白央央的手機響起,她接起來:“怎麽了?”
“央央,我查過了,你母親沒有任何就診記錄,也沒有用藥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