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臉皮比城牆還厚
所謂厚顏無恥,形容的便是司健這等人。
把**掛在嘴邊,還一臉得意之色。
“王妃害羞的樣子真可人。”司健調笑著看著她那紅到脖子處的樣子,心情大好。
顧晚淶一直對他可是假惺惺且凶巴巴,沒想到她也有這般羞澀的模樣,甚是有趣。
“王爺麵無血色,已病入膏肓。”顧晚淶嘴角抽搐,這男人居然以為她在害羞?
她剛剛明明就是氣的!
“王爺麵色挺紅潤的啊。”暢兒表情怪異地小聲嘀咕。
周圍婢女也跟著輕輕點頭。
“王爺請看,她們都讚同了妾身的話語,王爺還是趕緊回去歇著吧。”顧晚淶一本正經地瞎說。
周旁婢女嚇得麵露驚恐,雖她們並非顧晚淶所說之意,可也不敢反駁半句。
“本王的臉色真有如此差?”司健微微皺眉,自覺並無任何不適,卻見此畫麵,竟有些自我懷疑。
“對!”顧晚淶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心底鄙視道:這家夥臉比城牆厚,說毫無血色一點都不誇張!
“這般說來,本王亦覺身子略微不適,王妃給本王治治吧。”司健凝視顧晚淶一眼,發現了她眼中閃過的諷刺,心裏明了是她故意捏造。
“抱歉,妾身不會治這個。”顧晚淶冷聲拒絕。
“王妃莫非是不想給本王瞧病?”
“王爺誤會了,所謂術業有專攻,妾身也隻會那麽一丟丟皮毛罷了,若真什麽都會了,我也不會呆在這後院整天看著這堵圍牆度日了。”顧晚淶語氣不悅,略帶些許無奈。
“若王妃給本王治好,便帶你出去逛逛。”司健眸光閃過一絲玩味。
“王爺請進屋!”顧晚淶眼睛一亮,快速營業,麵露八個白牙,彎腰做出請的手勢。
“你就這麽想出府?”司健愣了一下,對於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倍感意外。
“王爺誤會,妾身並非想出府,妾身是關心王爺的身子。”
“既然如此,那就不出去了。”
“說話不算話可不是君子所為!”顧晚淶咬牙切齒道。
“本王還以為王妃不想出去。”
“想!”顧晚淶麵露不悅之色,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家夥,非得逼她承認才高興?
心中憋著氣,顧晚淶自然不會讓他好受。
“你們都出去,王爺不渴,無需茶水。”進屋之後,顧晚淶便把屋裏的婢女都給趕了出去。
暢兒低頭偷笑,拽著姐妹們快步往外走,心裏歡喜,王妃得寵了!
“去去去,都散開,膽兒肥了是吧,王妃的門也敢偷聽了?”暢兒一出來,剛關上門,就瞧見一群婢女興奮地圍在屋門口豎著耳朵欲偷聽。
把她們轟走之後,暢兒一人留在門口,左右瞧瞧,確定無人之後,身子不自然地往門口靠了靠,想要側耳傾聽。
卻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一張男人的臉給嚇了一跳。
鄭猛不知何時出現在暢兒身前,嚇得她那原本就做賊心虛的小心髒,差點就快蹦噠出來了。
“你去忙吧,這裏有我看著就行。”鄭猛語氣冷厲,板著張臉,跟個會隨時奪命的黑閻羅似的。
暢兒嚇得一股溜就跑了。
屋裏的事情,是秘密,不能有他人知曉。
所以鄭猛的出現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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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香閣裏。
“側妃姐姐,昨日多虧了姐姐妙計,王爺才肯去我那兒,今日我特意來感謝姐姐的。”竇寇兒帶來了一些珍貴的金銀首飾。
“妹妹月利本就不寬裕,想必這些都是妹妹的嫁妝吧,你這些東西就拿回去吧,我這兒首飾可多呢,呆會兒你挑幾樣帶回去。”顧晚香麵帶嫌棄地瞟了一眼竇寇兒所帶來的那些款式老舊的首飾,看著甚是寒磣。
“姐姐你對我可真好。”竇寇兒滿臉感動。
“自家姐妹不必客氣。”顧晚香淡笑看著竇寇兒,蠱惑的語氣繼續道:“妹妹現在可願信我了?”
“我自然是信姐姐的。”
“妹妹放心,王妃她欺人太甚,我定會助你一臂之力,好好出了這口惡氣!”
“那就有勞姐姐了,對了,今日蘭夜,王爺可有邀姐姐一同出遊?”
“沒有啊。”顧晚香一臉詫異。
“記得去年蘭夜之時,王爺帶著金夫人外出遊湖,好生恩愛,王爺平日這般寵愛姐姐,今日定會帶著姐姐出遊的。”竇寇兒羨慕的語氣,眸光中又溢出失望。
“嗯,那我得好好打扮打扮。”顧晚香滿心歡喜。
剛出聞香居院門,竇寇兒便把方才原本打算贈予顧晚香的那些款式老舊的首飾扔給身旁的碧蘭,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賞你了。”
“多謝夫人,隻是夫人明知王爺今兒個一大早去了王妃那兒,又為何告知側妃,王爺會帶她出府?”
“那側妃想利用我去對付正妃,還真當我是傻子了。”竇寇兒譏笑。
“夫人故意讓側妃誤以為王爺會帶她出府,實則王爺帶的是正妃,麵對如此落差,側妃定會主動出手,到時候夫人坐收漁利便可。夫人這招以退為進,厲害!”
“坐收漁利談不上,不過,側妃的地位定不如初。”竇寇兒淺淺一笑,露出精光,看向不遠處的上方,那是星月閣的方向,今兒個一早她就瞧見了那個與眾不同的紙鳶,暗暗佩服顧晚淶的才華橫溢,懂得舉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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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七月稱為蘭月,初七夜晚稱為蘭夜。
故蘭夜即七夕。
七夕蘭夜有著拜月,乞巧會,作塑泥等習俗。
拜月前需先沐浴,可顧晚淶卻連今日蘭夜都不知…
“王爺,咱可以出發了!”顧晚淶眼神興奮,收回最後一針之後,直接站直了身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府。
藥方也開好了,放在了桌上,一切準備就緒了。
“嗯,不急,王妃可先沐浴。”司健坐起身子,手往腰帶處輕輕一放,給人以欲脫下的感覺。
“我不出府了,你趕緊走!”顧晚淶立馬緊張起來,身子繃直,跟個兔子似的,蹦噠跳離司健這個危險體,他為何平白無故提她沐浴之事,還想脫衣服?
難不成出府的代價便是與之**?
呸,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