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獅子大開口的墨飛塵
婉貴妃沒由來的害怕:“墨大小姐,等等!”
卻在這時,她的身體一軟,無力的趴在地上,“快,快請太醫,快!”
她被墨藍縈反算計了!
早知會如此,她便不該用這一招來算計墨藍縈的清白,應該先請了魏親王進宮,也怪她太著急。
然而,婉貴妃等到的,是十幾個男人。
……
墨藍縈剛回到墨家,珠兒便歡天地喜的迎了上來:“小姐,剛從宮裏傳來的消息,文成帝親眼看到婉貴妃和十幾個男人鬼混,當場廢了她的封號,將她打入了冷宮,連魏親王都受到了牽連,被禁足在了自己的府邸。”
婉貴妃活該!誰讓她敢算計門主的清白,還妄想著用此事來要挾門主,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墨藍縈淡漠的哦了聲,她一到婉貴妃的宮殿,便聞到了被花香所掩蓋的特殊藥味。
若是她在那宮殿裏待久了,便會昏迷過去,最終任由婉貴妃算計她。
一報還一報罷了。
“珠兒,皇後那邊加快速度,盡快讓皇後到冷宮陪婉貴妃,兩姐妹要團團圓圓的才好。”
珠兒笑眯眯的應了下來:“小姐,廢太子的修為又開始快速倒退了,他正慌裏慌張的想辦法呢。”
門主親自煉製的毒丹,整個明光大陸除了門主外,沒人能幫廢太子解毒。
“嗯。最近四界的情況如何?”墨藍縈剛說完,便看到墨飛塵急急匆匆又歡喜的走了進來,問道:“墨家主有事?”
墨飛塵搓著手,笑容無比慈愛和善,眼底卻滿是算計:“藍縈,淩觀主來了,正在正廳等你,你快隨我去見淩觀主。”
他是真沒想到,淩觀主會親自來找墨藍縈,若是他能徹底掌控了墨藍縈,到時聖醫門和真元觀定會站在他這邊了。
如此一來,他要奪了皇權,便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墨藍縈一看墨飛塵那神色,便知他打的是何主意了,她的眸中浮現出譏誚,直到現在,墨飛塵還在做他的春秋大夢,當真是可笑!
“墨家主,我不想見淩觀主。”她轉身回自己的屋裏:“珠兒,送客!我要休息,暫時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她之所以還留在墨家,是想從墨飛塵那得知自己親生父母的事。
“墨家主,請。”珠兒笑眯眯卻又態度強硬的,朝墨飛塵做了個請的姿勢:“墨家主想請我家小姐去見淩觀主,便請拿出誠意來,我家小姐可不會因你的幾句話,便顛顛的去見淩觀主。”
有求於門主的,是淩雲子和墨飛塵,這兩人居然還敢在門主麵前擺譜,當真是可笑。
墨飛塵倍感難堪和屈辱,他憤恨的握緊拳,麵上的慈愛與和善濃了幾分:“藍縈,是為父的錯。為父想著,淩觀主好歹是真元觀的觀主,咱們不能失禮,是不是?”
墨藍縈這個賤人,膽敢這樣不給他麵子,還敢這樣羞辱他,早知道,他便該一早給這賤人下毒控製了她,也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了。
“墨家主。”墨藍縈冷冷的睨著墨飛塵,一雙璀璨的眸子裏滿是諷刺:“咱們都到了這一步了,你還在這裏裝什麽父慈子孝?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了,父慈子孝這一招對我不管用!”
這些年,墨飛塵邊利用原身從文成帝那得到各種好處,邊嫌棄原身不能修煉,任由他人欺辱算計原身。
即使是現在,墨飛塵想的也是從她這裏榨取價值,而不是補償她。
看到墨飛塵那微變的臉色和眼裏的怨怒,墨藍縈嗤了聲,“墨飛塵,話我放在這裏,若你一直拖著不肯告訴我,關於我親生父母的事,那你便等著給墨家收屍!”
“你,你這話是何意?”墨飛塵用不認識的眼神看墨藍縈,恨不得一掌拍死她,這個該死的賤人!“我養育你……”
“墨飛塵,你再說一句你養育了我試試?”墨藍縈的小臉染上了寒戾,眸光弑殺的盯著他,語含殺意:“你養育了我?當我不知是我父母給了你重利,請你照顧我的嗎?”
“但你對我做了什麽?任由他人欺負和算計我,你還利用我得到利益。”她素手一翻,便是一顆湛藍色的丹藥,“若是再讓我聽到你養育了我一類的話,我便讓你嚐嚐修為盡失的滋味!”
以往,每次墨飛塵要利用原身時,便會先拿所謂的生養之恩說事,讓原身愧疚自責,害得原身到最後一刻才明白墨飛塵有多惡心。
墨飛塵心神懼顫的瞥了眼那顆丹藥,他咽了咽口水,手心滿是冷汗,這顆丹藥定是聖醫門的門主煉製的,給墨藍縈防身用的。
“若是,若是我告訴你,你親生父母的事,你是否能幫我幾個忙?”他說著,便冷靜了下來,一副精明算計的模樣:“這是我的條件。”
墨藍縈將丹藥放回空靈戒裏,神色淡漠道:“你先說說,是什麽忙。”
她不用猜,都知墨飛塵的那些算計。
此時,墨飛塵看墨藍縈的眼神滿是薄涼和冷意,他也不再擺出慈愛的樣子來:“第一,我要一百瓶九品丹藥!要什麽丹藥,由我來指定!”
“胃口真大!”墨藍縈譏嘲道:“你當我傻,還是當我非得從你這裏得知我親生父母的事?”
“墨飛塵,你別把自己擺得太高,若是惹毛了我,我讓你嚐嚐汪氏所受的痛苦!”她一臉嫌惡,“什麽東西,也敢獅子大開口要一百瓶九品丹藥。”
光是一瓶九品丹藥便足以讓無數人搶破頭,可笑的墨飛塵居然妄想要一百瓶,真是不怕撐死自己。
墨飛塵難堪得漲紅了臉,他緊咬著牙關,在他看來,一百瓶九品丹藥都少了,他養育了墨藍縈十九年,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資源,便是用一千瓶九品丹藥也不夠。
但他清楚,墨藍縈親生父母的秘密,她不是非得從他這裏得到,且越晚說出這個秘密,對他越不利。
“五十瓶,不能少了!”他擺出沒有任何餘地可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