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一死一傷

“我不會放過你的!”墨蕊兒一刀又一刀的紮著墨香香,任由鮮血四濺在自己的身上,令她變成一個可怕的惡魔。

看戲墨藍縈忽然唔了聲,她對上官熙說道:“殿下,讓墨香香這麽輕鬆死了,太不好了,而且我也不想順著墨蕊兒的意。”

“藍縈按自己的心意做就好。”上官熙寵溺道。

“好!”墨藍縈撒了點無色無味的藥粉在墨香香和墨蕊兒的身上,眸光漸漸染上了凜冽:“請殿下看場好戲!”

就在這時,異變起!

本來毫無反抗之力的墨香香,突然撲倒墨蕊兒,還一把奪過她手裏的利刃,對著她便是一陣狂刺:“我殺死你這個賤人,我殺死你這個賤人……”

“啊!”墨蕊兒尖叫著要用威壓震飛墨香香,可她卻發現自己如待宰的羔羊般,連一絲修為和力氣也使不出來:“怎麽回事?我的修為去哪兒了?”

“是誰?是誰在暗中搞鬼?出來!”她顧不上刺她的墨香香,隻想找出暗處害她的人。

而墨香香如發了瘋似的,在墨蕊兒的身上和臉上紮了無數刀,現在她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墨蕊兒,為自己報仇。

地麵和牆上到處是四濺的鮮血,兩人腳下的鮮血匯集成了赤紅色的小溪,慢慢的流向四周。

在燭火的照耀下,如地獄般可怕。

“找我?”一道清靈的女子聲音傳來。

墨藍縈一出現,便看到墨蕊兒看她那驚恐,憤恨,怨毒和不甘的眼神,頓時笑靨如花:“二妹妹你看,我對你多好,你一找我,我便出來見你了。”

她朝墨香香努了努嘴,“二妹妹,你再不反抗,真的會死哦。”

墨蕊兒聞言,哪裏還顧得上找墨藍縈算賬,她連忙吼墨香香:“墨香香你這個賤人,放開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她會變成這樣,是墨藍縈搞的鬼,等她收拾了墨香香,她定不會放過墨藍縈的。

墨藍縈抱臂涼涼的看戲,心情別提多好了,墨蕊兒真以為她強行提升了修為,她便拿她沒辦法了?

她可是暴力藥修!

藥修可是玩藥的,她分分鍾便能讓墨蕊兒一身修為盡廢!

看到墨蕊兒快被墨香香殺死了,墨藍縈的手指動了動,這兩姐妹要打起來才有趣。

這時,墨蕊兒猛的一把推開墨香香,猩紅著眼毆打她:“我弄死你這個賤人……”

墨香香手持利刃砍墨蕊兒,瘋瘋癲癲的吼道:“來啊,我砍死你……”

姐妹倆互毆。

場景血腥又恐怖。

不知過去了多久。

就在墨藍縈看膩之時,墨蕊兒和墨香香雙雙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她打了個哈欠,隨意瞟了眼,便確定墨香香因傷勢過重,不治而亡,但墨蕊兒還活著,隻是情況不太好罷了。

這與她無關。

看完好戲,墨藍縈便和上官熙回了院落,任由一人一屍體躺在到處是血的屋裏。

剛到屋裏,珠兒便來了:“小姐,有兩件事,一是婉貴妃準備對您下手,皇後那邊準備對婉貴妃母子下手,二是仍未查到關於您親生父母的事。”

墨藍縈不意外第二件事,墨飛塵能隱瞞多年,不被任何人查到,其中應有她親生父母的關係,至於她父母為何這樣做,緣由暫不清楚。

“婉貴妃那邊按計劃走,等計劃成功,朝堂那邊便動手!”她眸露殺意,既然婉貴妃要自尋死路,她便成全婉貴妃!

翌日。

墨藍縈正在聽珠兒說墨蕊兒無法治好自己全身上下的疤痕,在大發脾氣時,便見一個丫鬟走了進來:“何事?”

墨飛塵對自己女兒是真的殘忍,他一得知墨香香被墨蕊兒殺了,便將墨香香的屍體放在墨蕊兒的院落裏,要她給個說法,甚至不管墨香香的屍體是否會腐爛。

丫鬟福了一禮:“小姐,婉貴妃娘娘派人請您進宮賞花。”

墨藍縈對珠兒說道:“瞧瞧,婉貴妃多迫不及待。行了,我進宮一趟,順帶看場好戲。”

珠兒叮囑道:“小姐小心些,總沒有壞處。”

“知道啦。”墨藍縈擺了擺手,便進了皇宮。

她跟個遊客似的,神態淡然的打量著金碧輝煌的皇宮,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宮,原身倒是進宮過很多次,可她每次進宮,都會被宮裏人騙走很多東西。

一到婉貴妃的宮殿,她便看到身穿橘紅色宮裝的婉貴妃在宮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淡笑著道:“婉貴妃不愧是貴妃,像我,整天想的是好好修煉,而婉貴妃卻是想著賞花,我是學不來的。”

有時她都懷疑,婉貴妃是如何坐穩寵妃之位的,明擺著她防著她,可婉貴妃卻一而再的用這種蠢辦法來算計她。

婉貴妃拿著繡帕的手收緊了兩分,她嗔笑道:“讓墨大小姐見笑了,我這人性子比較懶散,不愛修煉,況且我作為妃子,最重要的是照顧好陛下。”

她做了個請的姿勢,領著墨藍縈往宮殿裏走,“我這剛得到了兩盆不一樣奇怪花草,便想請墨大小姐來看看。”

墨藍縈的鼻子動了動,眸底劃過一絲厲光,她忽然道:“婉貴妃可知道,我有跟著我師父學煉丹嗎?”

她就不明白這裏的人,怎一個兩個都是下藥,就沒點新鮮的花樣了?況且,這些人還是在她這個藥修的麵前下藥。

婉貴妃的腳步慢了一拍,她心裏微沉,麵上不顯分毫:“有聽說過,不知墨大小姐如今是何品階的煉丹師?”

難道是墨藍縈察覺到殿裏的異常香味了?

不可能吧?

她可是用了多種手段,還特意請了煉丹師過來看看的,沒任何人發現問題的。

“作為一個出色的煉丹師,能分辨出不同的味道,比如夾雜在花香中的某些特殊味道。”墨藍縈倏然單手掐著婉貴妃的臉,眼神狠戾的盯著她:“和我玩這一招?我玩這一招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兒玩泥巴!”

她一把將婉貴妃丟到地上,拿出繡帕擦拭著自己的手,“既然你愛玩這一招,我便讓你玩個夠!”

她掃了眼紛紛當鵪鶉的宮人,抬手便將繡帕燒成灰燼,“婉貴妃,看在你和皇後是難姐難妹的份上,我稍微便送她和你作伴!”

話音還未落下,她已是消失在了原地,隻剩下那一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