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髒了的女人,你還要她幹什麽
可是,一味地保持著薑苒喜歡的那份溫柔的樣子,可結果呢,還是得不到那個女人。
他想撕爛這溫柔的皮囊,想占有,想把她關在籠子裏,想一個人享用她。
可又怕那份控製嚇到她。
“沈默,你在家嗎?開門。”
沈家大門,不斷有敲門的聲音傳來。
沈管家過去開門,竟然是安大小姐。
“安大小姐,這麽晚了你怎麽來了?”
“我來找沈默,我知道他在家。”安蜜那種篤定的語氣,令沈管家有些不舒服。這個安大小姐,平常有事沒事的都會來找他們家少爺,每次都是這樣一副,我來找他理所應當的態度。
“少爺睡了。”
沈默一個人的時候,不喜被打擾,如果讓他知道,他放這位安大小姐進去,肯定免不了一頓說。
安蜜已經好幾天沒有聯係上沈默了,她現在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不顧沈管家的阻攔,她自己闖了進去。
“安小姐,你別進去,少爺真的休息了。”
這個安大小姐怎麽每次都是這樣我行我素,怪不得少爺不喜歡她。
客廳裏,沈默醉倒在地上,心如死灰的像一條可憐蟲。
“沈默…”她把他扶起來,沈默一把抱住了她,那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擁抱,安蜜心裏麵又暖又愣的,她緊緊的抱著這個受傷的男人,“別難受了,我會在你身邊的。”
“苒苒…”他頭埋在安蜜的脖子裏,酒精的麻痹讓他分不清楚他抱著的是誰,他的聲音很脆弱,又帶著一股子狠勁,“苒苒,我好恨自己,為什麽當初沒有勇氣跟你告白,不然那靳陽算什麽東西。”
安蜜心髒漏了半拍,沈默比她原本想象的癡情的多,他真的好羨慕薑苒,能讓沈默愛得這麽撕心裂肺,隱忍而又小心翼翼。
同時也嫉妒那個女人。
以她的眼光來看,薑苒不及自己。她憑什麽不能得到沈默,她要得到沈默,從一開始點點的喜歡,到越來越往後的一發不可收拾,雖沒有到達那種撕心裂肺的情感,但沈默這個人已經在她的心裏占據了一個很大的位置。
“江銘斯那個畜生,我真的好想要殺了他,手居然伸到了你的身上。”他的聲音沙啞極了。
薑苒被江銘斯欺負的事,她聽說了,江銘斯還了一個億很不爽,已經在名流圈子裏麵,擴散了一整天,薑苒被他折辱的視頻。
她也沒有想到,江銘斯會做的這麽絕,果然這樣心狠手辣的男人不會讓自己吃虧,總會想辦法討回來。
她把沈默扶到樓上休息,沈默以為自己懷裏抱著的是薑苒,捧著她的臉要親下去。
盡管他深愛的女人被玷汙了,在他的內心深處,薑苒還是無法從他的大腦裏徹底的清除幹淨。
在某種意識裏,他對這個女人的渴望,還是那麽的強烈。
安蜜臉上露出一抹苦澀,薑苒都被江銘斯玩了,沈默看著那張原以為是薑苒的臉還能親得下去,這到底是有多麽心胸寬廣,還能接受薑苒那個已經髒了的女人。
恐怕連江銘斯沒有想到,他用這招來刺激沈默,根本沒什麽作用。
沈默勉強的睜開眼睛,模糊之中看到了兩個人影,薑苒和安蜜的模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畫麵終於清晰的定格在一張臉上。
“是你?”
“我還以為你不會清醒了?”
剛才沒有得到他的吻,她正落寞呢。
沈默厭惡的馬上鬆開女人,“滾。”
簡易的一個字包含了他所有的憤怒。
“沈默,不要趕我走好不好,薑苒…她現在已經配不上你了,現在能配得上你的人隻有我。”安蜜是那麽自信,她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配得上沈默的人隻有她。
“嗬…安蜜…我的房間正好有鏡子,你要不要去照一照,你現在跟那些上趕著爬我床的女人有什麽區別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過分,我安蜜不好嗎?無論是從家世背景還是我的長相,還是我的能力,我哪一點配不上你。”安蜜臉紅,“沈默,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說這樣的話的自己吧,我知道我沒有薑苒那麽幸運,可是我也是一個女人,有血有肉的。”
“安蜜,我這樣跟你說吧,你是哪哪都好,這哪哪都能配得上我,可是我不喜歡你呀,你這樣糾纏著我有什麽意思?”
安蜜鼻子一酸,“感覺可以慢慢培養的呀,你不給我機會,你怎麽知道我們不合適呢,薑苒已經髒了,你到底是有多麽心胸寬廣,還要她。”
“你給我閉嘴。”這句話徹底惹怒了他,他脫掉平日裏那層溫柔的皮囊,暴躁的像一頭獅子。
安蜜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眼睛怔紅,“對不起,我剛才隻是一時情急,你別生氣。”
“滾…”沈默沒有多餘的力氣陪她囉嗦,手指那道冷冰冰的門,讓她從哪來的滾哪去。
安蜜火很大,一種不甘心的語氣,“沈默,我說的有什麽錯嗎?現在連靳陽都不要她了,你還寶貝她幹什麽?”
“安蜜,我不想對一個女人動手。”他的眼睛冷如寒冰,沒有什麽東西將他動搖。“我信她就足夠了。”
“你…”安蜜握緊拳頭。
這一刻,她承認自己嫉妒了,她這輩子活得那麽瀟灑,居然輸給了一個髒了的女人。
也是啊,沈默都已經不在乎薑苒結過婚,還跟靳陽有著那樣的糾纏,此刻再多一道傷疤,也隻是流點血而已。
……
薑苒回到家,卻找不到鑰匙了,她的手機以及包,都被扔到了魅色。
她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又怕對麵靳陽突然出現,她隻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去哪?”
果然那道門還是開了,男人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不同往日那邊凜冽,幽幽的聲音中帶著醉意慵懶的沙啞。
薑苒回頭,靳陽點著煙走過來,兩人隻隔了幾步的距離,男人身上的酒味兒已經濃烈向她襲過來。
他頭發亂如雞窩,黑色襯衫的扣子扣得歪七扭八,完全失去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