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本祖比你好看。

得了機會的洪淼猛的朝江隱張開血盆大口朝她的腿狠狠的咬去。

啪,一張破魂符貼在她的額頭上。

符咒宛如一把烈火徐徐燃燒在洪淼的身上。

洪淼痛的撕心的慘叫著。

她伸手去抓額上的符,卻硬生生把手燒了個窟窿。

“啊!”洪淼這下知道江隱不是個好惹的了,膝蓋一彎:“大師饒命啊。”

“如實回答本祖的問題,本祖可以給你個痛快。”江隱冷又燥的眸存著殺氣:“否則,本祖會讓你疼個三天三夜。”

烈火焚燒的滋味兒太痛苦了,洪淼乖的很:“我定如實回答。”

“你本無法靠近翁兆,為何忽然可以近他的身?”江隱衝著邪的眸定定的看著她,她的一切謊言將在江隱眼下無所遁形。

洪淼抖著灼傷的手:“是,是玄學世家的趙長老告訴我的,趙長老說,他已經讓翁家公子翁封把翁兆公子的玉佩給偷走了,讓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他是不會參與的。”

“趙無憾……”江隱輕笑,如抓不住的清影:“你真是愈發的放肆了,還敢動本祖的人了。”

剛說完後邊這話,江隱的袖子被扯了扯,阿醜的嘴角不悅的下撇著嘴角,倔強的糾正江隱:“不是你的人。”

江隱銳意的眸因他的話減銳了些,嗬笑,口吻中夾雜著斥意:“莫要胡鬧。”

阿醜黑黑的眸暗淡著。

沉了會兒,江隱無奈低笑:“不是本祖的人。”

阿醜的臉多雲轉晴,瞥了眼看熱鬧的洪淼:“老祖,廢了她!”

“不要不要不……”話尾未說完,江隱旋起手指,指尖上凝著靈氣,在符咒上行雲流水般畫了一串符字。

‘啊’的一道短促的尖叫聲過後,一縷灰煙飄在空中,風一吹便散了。

肉墩墩的小祖踩了過來徑直朝破碎的棺材走去,他撅著小屁股,肉乎乎的小爪子使勁兒的摳著棺材上的東西。

“小祖,你在幹什麽?”江隱看過去。

小祖扭扭小屁屁,語氣是說不出的快樂:“娘親娘親,棺材上有一顆巨大的寶石喲。”

對於愛財的小祖,江隱表示很無奈。

她走過去,餘光忽地掃到什麽,她一掌心震開棺材,地上浮出一朵奢豔的腐肉陰蠱花。

燥冷的眸驟然一縮:“難道幕後之人是……”

她命阿醜取下那朵花:“收著,本祖要試探一個人。”

阿醜嫌棄的捏了起來:“這花真醜。”

因為他身上中了腐肉陰蠱花的毒,所以對此花格外厭惡。

小祖把摳下來的寶石在衣裳上蹭了蹭,暗搓搓的掃了眼阿醜:“阿醜,你的眼光怎的這麽差啊,這花多漂亮啊。”

江隱也夾著淡惑掃過去,能感覺到阿醜對這花很排斥:“為何厭惡此花?”

阿醜對上江隱剔透的眸心裏大驚,生怕她看出什麽端倪,鎮定道:“因為此花比我好看。”

恩,試圖用容貌自卑來掩飾。

江隱傳來低低的笑,拍了拍他的左肩:“本祖也比你好看。”

個子矮的小祖有樣學樣的拍著他的大腿:“小祖也比你好看。”

阿醜:……

趕忙追了過去:“我不是那個意思。”

江隱抬手打斷他的話,意思是:不必多言。

這時,咳嗽聲響起,翁兆終於蘇醒過來,他望著周圍的環境,猛的想到什麽,再一抬頭,看到江隱立刻跪了下來:“老祖,多謝老祖搭救小輩的性命。”

對於翁兆的表現,江隱表示很滿意:“本祖以為你會責怪本祖壞了你的桃花。”

“小輩慚愧,知道她是邪祟,卻受了蠱惑,老祖宗出手相助是小輩的福分。”翁兆是個明事理的。

“孺子可教也。”江隱淡淡道:“車夫被人害死且下了符咒聽從下咒之人的話每日帶你來這片墳地,本祖方才算了,車夫無罪孽,幫其埋了吧。”

“是,老祖。”

離開墳地,江隱徑直朝趙長老家走去,她抬頭看向趙家的匾額,’趙家’二字還是當年她親自以靈氣提筆而寫的。

眸子折射出的冷光似刀刺穿這塊匾額,足尖點地,姿態輕盈的飛迎而上,啪的將匾額扯了下來,砸在地上,砰的發出劇烈的響聲。

趙家管家聞聲跑出來,看到這一幕,氣的眼睛都紅了:“你,你你,哪兒來的土匪,你可知道這是哪兒?這可是玄學家族的趙家,你給我等著。”

“老爺,有人來鬧事了。”

不多時,趙長老身穿藏青色袍子虎虎生威的走出來,看到地上碎成兩半的匾額氣的臉都青了:“壽王妃,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本長老,不要太過分!不要以為你是壽王妃,本長老就不敢你怎麽樣!”

啪,江隱趁著趙長老警惕心薄弱的時候直接將那腐肉陰蠱花丟在他身上,而後宛如明鏡般的眸牢牢的鎖住趙長老的神情。

趙長老如臨大敵般拍開那朵花,嫌惡的擰起眉頭:“這是什麽東西,臭死了!”

看著趙無憾的反應,江隱的眸垂了垂,看來幕後之人不是他。

“壽王妃,砸壞了本長老的匾額,你打算如何?”趙長老說這話時故意釋放出強大的氣場。

江隱不為所動,邪冷的眸掃了過去:“趙無憾,玄學乃是正道,修道之人也乃正道之人,而你卻為了害翁兆而唆使翁封偷走翁兆所佩戴的保命玉佩,並讓邪祟洪淼糾纏翁兆促成鬼婚,你該當何罪!”

聞言,趙無憾蒼而精的眸閃過劇烈的震驚感,退了一步,此事他做的十分隱秘,她是怎麽知道的。

“世間無一事可瞞過本祖。”江隱聲線發寒:“洪淼已被本祖收了,而你為其做下的聚陰陣也被本祖破了。”

“破,破了……”聽到這話,趙無憾瞳孔驟然放大,聚陰陣可是他的驕傲,竟被輕而易舉的破了。

“你到底是誰!”趙無憾重新審視江隱,眼角都在**。

“是你老祖宗。”江隱的眸劃過絲絲不耐,她都已經重複數遍了,這些小輩兒還是沒完沒了的問,是聽不懂話還是耳朵聾了?

“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幫你故弄玄虛,你又來嚇唬本長老。”趙無憾找了個借口,根本不信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竟有這般本事。

“趙無憾,今日本祖要親自教育教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