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不是隻山雞嗎?
影四誠實搖頭:“無。”
“有趣。”
蕭晉寒此時的表情不顯,讓人看不清情緒,但影四卻連大氣都不敢出。
就在蕭晉寒在外尋找著柳飛飛時。
正主正坐在靈泉之境,搗鼓著她的草藥。
她將草藥帶到這裏製藥,是最安全的,卻不知道有人發現她失蹤。
“你說她是不是有毛病。”
胖山雞看著好不容易進來的主人,卻不理它們,隻在弄那些草。
“雀雀?”小老虎隻是蠢萌的看著它。
胖山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別人要得到了我們,不天天讓我們幹這幹那,而且利用這個空間統一天下,可你看看她。”
痛心疾首:“要不是她這些寶貝草藥,估計她都不記得我們了,我們是生是死,她都不在乎。”
胖山雞的音量並沒有收著,柳飛飛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難得有些心虛,她確實不記得它們了。
“雀雀不氣。”
蠢蠢的小老虎,不明白胖山雞情緒為何低落了。
它自從幾千年前退化成幼型,連智商也跟著退了,有點二傻子的感覺。
“哼,我氣什麽,以前幾千年沒有人找到我們,我們不也這樣過,現在這有主人與沒主人一樣,不也這樣過?”
話雖這樣說,可語氣中的悲憤,傻子都聽得出來。
柳飛飛低垂著頭,看著地上的草藥,輕聲道:
“我、隻是不習慣。”
她記得有個空間,卻並不打算靠它們。
她習慣靠自己,除非是連自己都解決不了的事情。
“哼~~”胖山雞又傲嬌的哼了哼。
在那裏道:“不習慣什麽?我們現在就是你的仆人了,你不習慣吆喝我們,還是擔心著我們會搞砸你的事情。”
看著語氣雖不好,但眼中有著關心的胖山雞。
柳飛飛不是不通人情事故之人,它們這是認定自己了,在關心著自己。
突然間笑了:“不是你們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從小到大,我要不靠自己,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這樣的話語她不想多解釋,又開始忙著地上的草藥。
胖山雞看著又不開口說話的主人,踱著老爺步來到她身邊,裝成不經意的問:
“你那腳是怎麽回事?”
“受傷了。”
胖山雞一副看白癡的模樣:“既然受傷了,為何不弄些靈泉水?我不是說過,這靈泉水可肉白骨嗎?”
柳飛飛搖頭:“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要是這傷口好太快,他們會懷疑的。”
她就擔心著那登徒子哪天抽風跑過來看自己的傷口,然後看到自己沒有任何傷口的腳,解釋不清。
將礙著自己路的蠢老虎一翅膀扇開,鄙夷的道:
“你們人類真麻煩。”
柳飛飛輕點了下頭,處理著草藥。
胖山雞看著她手上的東西,好奇問:
“你弄這些草幹嘛?”
“這是草藥,製毒。”
胖山雞更好奇了:“你製毒幹嘛?”
“防身。”
一個白眼翻的又快又好,道:
“用這玩意兒翻身幹嘛?隻要將我們帶出去,誰敢傷害你,我燒死他。”
旋即又十分驕傲的說道:“我雖在退化了,但我這鳳凰火,燒幾個凡人還是沒問題的。”
正在分草藥的柳飛飛一愣:“鳳凰火?”
“對啊。”胖山雞整隻雞都升華了一般,在那裏道:
“能燒盡萬物的鳳凰火,就是本座。”
柳飛飛忍了忍,最終沒忍住:
“你不是隻山雞嗎?”
傳說中的鳳凰她還是聽說過的,那般的華貴神聖,與眼前這隻胖成球的山雞,簡直是兩個極端。
胖山雞一聽,頓時炸毛,跳腳:
“誰是山雞?誰是山雞呀?我可是尊貴無比的鳳凰。”
眼前人要不是主人,它早就啄死她了。
柳飛飛:“……”噗嗤,好富態的鳳凰。
怕自己笑出來惹它生氣,轉移話題:
“你們能出這個靈泉之境嗎?”
“能啊。”
“好。”柳飛飛得知這個事情,又去忙草藥。
有了草藥,她得弄一套切草藥的工具,想著不單單毒藥得製,草藥也得備一些。
村中人要是找自己看病,能幫就幫他們一下。
腦中突然又出現了登徒子那可惡的俊臉,不過他有朋友是大夫,也不需要自己看就是。
整理好以後直接出了靈泉之境,讓一直跟著她身邊的胖山雞傻了眼,暴跳如雷:
“她怎麽就這樣出去了?”
胖山雞氣得想啄人,剛剛明明是她問它們能不能出去的好嗎?
哼,不出去就不出去,它不稀罕。
出了靈泉之境的柳飛飛並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她就算有人想要帶它們出來也不是現在。
也得等她將柳誌平與殷素敏的事情解決了。
她回到房間準備休息,她身上有三兩銀子了,去悄悄的買一個切草藥的工具是沒問題的。
躺在**的她,並沒有發現窗外有兩個人影,眼睜睜的看著她,就這麽憑空出現在了屋中。
蕭晉寒神色依舊不顯,與影四一起離開。
“這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他雖不知道這丫頭為何突然出現,但下意識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是,主子。”
蕭晉寒讓影四繼續留在這裏,回到楚記醫館,江宴舟在那裏等著他。
十分不認同的道:“你不該去找陶小雞的。”
“他雖然貪生怕死,可真要逼急了的話,也是會咬人的,你現在讓他知道你的身份之後,你就有可能隨時處於危險當中。”
江宴舟本打算去做陶小雞的時候,卻沒想到他直接去了。
這可把他急壞了,等到現在,就是想要跟他說叨說叨。
可是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大當家,江宴舟在那裏都有些氣急敗壞了:“大當家,你有沒有聽我在說?”
“在。放心吧,陶小雞要有這勇氣,也不會這麽多年還隻是一個知府。”
“他是不厲害,可他有個厲害的父親與兄弟。”
“那又如何。”蕭晉寒擺了擺手:
“去休息吧,我自有安排。”
江宴舟急的跳腳:“你有什麽安排,我們現在都這樣了,你怎麽就是不聽。”
回答他的,隻是蕭晉寒的背影。
“行了,你也別太急。”一直站在暗處的楚掌櫃,看著他如此。
勸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再說了,我們以前那般的險境都過來了,現在肯定也會沒事的。”
江宴舟有些氣餒的道:“我知道,可是我就覺得他這種做法太冒險了,我更擔心的是,他會陷進去,現在誰也不清楚柳飛飛這姑娘是什麽人,要她真是蕭子耀那王八蛋派過來的,那他就完了。”
他太了解這好友了,外人看來冷情冷心,可隻要他認定的人,他就能夠掏心掏肺的好。
“可你也得相信他的眼光,要那姑娘真有問題,他也不會親自去接觸那姑娘的。”
至少那麽多有心人想要接近他,可從未成功過。
“萬一陰溝裏麵翻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