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冤家路窄

“星野,我們要去哪裏啊?”在星野望月的專屬豪車上,秦歌穿著短裙和長筒襪,甚至還紮著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雙馬尾,看起來十分俏皮可愛,也隻有秦歌這種天生就帶著一點嬰兒肥的可愛女孩才能駕馭這種打扮,整個人就如同動漫中走出來的一樣,秦歌要是生在東京,肯定會成為無數宅男的理想型。

“今天的計劃是帶你去一家音樂酒吧,我非常喜歡這家酒吧歌手的聲音,雖然他很便宜,但是裏麵的燒酒還是不錯的。”星野望月要去的酒吧,非常不巧的和秦望一行人是一個,這確實在星野望月和秦歌的計劃之內,星野望月上午見了姬雪望月之後,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情,雖然姬雪望月算得上自己的至親,但是星野望月總覺得自己和姬雪望月之間好像有一道鴻溝,無法跨越。

簡單來說,就是星野望月覺得,姬雪望月和自己心裏上的距離疏遠了。

雖然星野望月對酒算不上喜歡,但是她還是堅信老話所說借酒消愁的道理,喝點酒總能忘掉所有不開心的事情。

車停在了這個酒吧門口,那些在酒吧門口徘徊的人看到這麽一輛豪車出現在了酒吧的門口都紛紛掏出手機想要拍照,不過當他們看到車身上望月家的標識之後,也都紛紛敬而遠之,不敢接近。

司機為星野望月和秦歌開了門,二人也直接進入了酒吧中,負責招待的店員過來打招呼,秦歌揮了揮手機上的“望月令牌”,這讓招待的人立刻緊張起來,同樣也更加的禮貌了幾分。

招待的人將二人引進座位之後,便立刻離開去告之自己的老板有望月家的大人物來了,老板得知之後,也是親自笑臉相迎,為二人推薦了店鋪裏的暢銷酒菜,二人在點了暢銷酒菜之後又點了一些他們喜歡吃的東西,老板也就恭敬的離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酒吧為了給客人更多的私人空間,一共有四列包間,靠著左右側的窗戶各有一列,中間有兩列,中間兩列開門方向相反,另一麵則是用隔板隔開,也隻有門的方向可以看到外側。

星野望月和秦歌所在的正是中間一排,而看不見的隔壁正是秦望一行人。

“秦歌,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補個妝。”星野望月拿著自己的愛馬仕手包離開了座位,前往了洗手間的區域。

這種不大的酒吧洗手的區域都是男女共用的,簡單的上了個廁所之後,星野望月便拿出粉底和美妝蛋在臉上補妝,說實話星野望月這種等級的美女其實根本不需要化妝,化妝和不化妝的區別也僅僅是清純和驚豔的區別。

在星野望月合上粉底的一瞬間,星野望月身旁的男人也正好洗完了臉抬起了頭,二人也就在鏡子中視線交匯,然後二人就幾乎一口同聲的說道。

“是你!”

“星野望月!”

眼前這個男人,顯然讓星野望月印象深刻,星野望月由於出身的緣故,身邊不缺一些獻殷勤的人,一般這種人至少都有上億的身家或者很高的地位,但是星野望月對這些人一向都不會有什麽印象,幾乎到了那種再見一麵依然不知道叫什麽的程度。

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卻令星野望月印象深刻,星野望月不僅僅知道這個男人叫詹邱緣,還知道他是東陽詹邱集團的大少爺,更是記得詹邱緣在榮光市的租住房在哪裏。

之所以詹邱緣讓星野望月如此印象深刻的原因,也真是因為詹邱緣的緣故,讓星野望月失去了貼身多年的扈從治琦,也讓星野望月結實了自己如今的心上人,金剛宗第二十任宗主秦望!

隻不過兩人相視不到一秒,詹邱緣抬腳就想跑,而星野望月一隻手抓住詹邱緣,硬生生的給詹邱緣扯回了洗手池的位置,然後一隻手將詹邱緣按在牆上。另外一隻手掌心暴生一股寒氣,在掌心中瞬間凝結成了一把寒冰製成的匕首,星野望月將匕首尖端對準了詹邱緣的脖子,讓詹邱緣一瞬間就不敢抵抗了。

秦望再快,也快不過星野望月手起刀落。就算自己喊來了秦望,倘若星野望月這個娘們一心想殺了自己,那秦望趕到了,自己也就死了。

和平年代做這種一換一的買賣不合適,詹邱緣可一點都不想用自己的命去換星野望月的命。

“想活命的話,就閉嘴聽我說話,聽到沒有?”星野望月失去了和秦歌對話時的感情,轉而變得冷冰冰的,而且特別的強勢。

詹邱緣立刻點了點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星野望月將匕首遠離了詹邱緣的喉嚨幾寸:“我問你,你在這裏,是不是意味著秦望也在這裏。”

一時間,詹邱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雖然詹邱緣之前一直以為秦望和星野望月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但是看眼前這個架勢,好像這兩個人的關係並不怎麽好一樣,畢竟詹邱緣可不會拿著冰刀指著自己喜歡的人的朋友的脖子。

“快說!”星野望月命令道,手上的寒冰匕首又距離詹邱緣的脖子近了幾分。

詹邱緣立刻倒吸一口氣,瘋狂的點頭:“來了來了!就在那邊,就在那邊!”

星野望月冷哼一聲,然後鬆開了按住詹邱緣的手,手上的冰刃也瞬間消散成無數的粉末。

詹邱緣此時終於敢喘上幾口粗氣,然後小心翼翼的試探性問道:“那我……可以走了嗎?”

“走什麽走!”星野望月踢了詹邱緣的屁股一腳,“我問問你,除了你和秦望以外,那個戲子有沒有跟著一起?”

“戲子?你是說……謝紙鳶?”詹邱緣依舊是小心翼翼的回答,他生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勁從而惹到這個望月家的大小姐,讓自己小命嗚呼。

星野望月眼神中升起一股怒意:“也就是說她在這裏咯,別廢話了,前麵帶路!”

詹邱緣聽得出來,星野望月有幾分要找麻煩的意思,他想幫著謝紙鳶解決這個麻煩,畢竟雖然兩個都是大小姐,但是明顯星野望月的段位要比謝紙鳶高上不少,這要是把星野望月領回去,恐怕謝紙鳶定會吃癟。

隻不過詹邱緣思來想去,也沒想到自己用什麽方法能把星野望月這禍水東引。直到他又挨了星野望月一腳,並且星野望月重複了一句:“還愣著幹什麽呢,趕快前頭帶路!”

詹邱緣萬般無奈之下,隻能在前頭領路,最後將星野望月帶進了眾人的視野之中。詹邱緣剛想在秦望身邊入座,卻被星野望月一隻手拉走,星野望月則一屁股坐在秦望身邊。

另外三個人都被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美女弄得目瞪口呆,秦望是最先認出星野望月的人:“啊,你是,你是,你是……星海望月!”

星野望月一聽秦望跟自己說了話,臉竟不自覺的有些紅潤,她滿臉寵溺的看著秦望:“錯啦,是星野望月,不是星海望月。”

這讓一旁站著的詹邱緣完全傻眼了,這他娘的還是剛才拿著冰刀指著自己脖子的星野望月?

先震驚的是詹邱緣,然後就是坐在秦望對麵的謝紙鳶了,此時她放下了手中的酒瓶,然後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惹來周圍不少人的怪異眼神:“你是誰?我可不認識你,趕緊給我離開這張桌子。”

星野望月一臉譏諷的看著星野望月:“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們,大~名~鼎~鼎~的著名演員,謝紙鳶啊,我呢,其實過來也沒什麽事情,隻不過來看一下我的男人而已。”

詹邱緣現在隻能寄希望於秦望能解救一些謝紙鳶了,隻不過如果此時秦望真的救了謝紙鳶,那也就代表這二選一的選擇題,秦望選了謝紙鳶,詹邱緣不知道秦望內心的真正意思,也不知道秦望會做何種的選擇。

果然,和詹邱緣想的一樣,秦望沒有幫助謝紙鳶解圍,反而還介紹了一下星野望月:“啊,紙鳶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上次去了我家,然後還把包落在我家的那個星野望月。”

謝紙鳶此時怒目圓睜,那雙原本異常好看的眸子如今卻透露著一股凶狠的殺意:“我不管你是誰,就算你是望月家的小姐也請你趕快離開這張桌子,這張桌子是我的桌子,那個座位也是我朋友的座位!”

或許是酒勁有些上頭,這讓原本好看的謝紙鳶如今竟然已經有了幾分猙獰的形態。

而星野望月則斜瞥著謝紙鳶,眼神中充滿愛意的看著秦望:“有的人真是不知好歹啊,這也難怪。畢竟有些人不知道,那天我可是在秦望的家裏,和秦望,天翻地覆,那叫一個激烈。”

其實星野望月所說的事情,不過是那天她去了秦望的家,和秦望過了幾招,最後被秦望完虐的事情。不過經過星野望月這麽一形容,難免會讓旁人想入非非,畢竟“天翻地覆”,“激烈”這種詞語,如果形容發生在了家中,自然就容易讓人聯想翩翩。

謝紙鳶不在怒目看向星野望月,轉而是把眼睛看向秦望,似乎在用眼神質問秦望是否確有其事。

這次秦望好像是讀懂了謝紙鳶的眼神,然後慌忙說道:“還可以,也沒有特別的激烈吧,不過確實是把沙發弄壞了。”

秦望所說的,自然也是二人交手的事情,那天確實是星野望月的冰錐刮壞了秦望租住房的沙發,但是秦望這麽一解釋,就顯得更加可疑了。

星野望月顯然沒想到秦望會這麽配合自己,立刻笑的合不攏嘴,最後還給了謝紙鳶一個充滿挑釁意味的眼神。

謝紙鳶立刻站了起來,張明月也馬上給謝紙鳶讓出位置,謝紙鳶最後留下一句:“不知羞恥!”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酒吧,張明月也馬上跟上了謝紙鳶的步伐,二人相繼離開了酒吧。

場上就隻剩下秦望,詹邱緣星野望月三個人了,星野望月看謝紙鳶這個主角已經走了,自己雖然還想和秦望多待一會,但是畢竟現在二人沒什麽名分,星野望月不屑於做這種沒有名分的事情。

索性星野望月也就不想在這裏逗留了,她看著秦望那英俊的臉頰,內心又有一點小鹿亂撞:“這次來呢,我就是來看看我的男人的,然後氣一氣惦記我男人的女人,目的達到了,我也要離開了,你放心秦望,我爸爸很快就會找你上門提親的,到時候我們兩個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說罷,星野望月便起身拎著包打算離開了,臨走之前還特地吩咐了服務生:“這桌不需要他們付錢了。”

臨走前,星野望月還給了秦望一個飛吻,然後邁著開心的步伐就離開了。

最後,隻剩下了秦望和詹邱緣二人。

詹邱緣一臉疲態的坐在座位上,不用想,一會謝紙鳶回去肯定又要不開心了,這秦望恐怕又要被謝紙鳶脫下一層皮了。

“秦望,你到底和星野望月有沒有過……比較親密的事情?”詹邱緣也不好問的太直白。

秦望則是被詹邱緣問的有些疑惑:“我們兩個這是第二次見,怎麽可能有什麽親密的事情啊。”

“那你們兩個剛才,又幹柴烈火,又天翻地覆,又翻雲覆雨的,說的是什麽啊?”

秦望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我們兩個在我的公寓裏打了一架,她用的功夫好像是冰仙咒,把公寓的沙發弄壞了。”

“我的天啊,你最好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說給謝紙鳶聽,要不然啊,你就準備今天晚上在她房門口跪一晚上吧。”

謝紙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此時慢慢一桌子酒菜,秦歌已經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把嘴撐得滿滿的,看見星野望月回來了,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問道:“星野,你幹什麽去了,怎麽才回來呀?”

“沒什麽,隻是,遇見了幾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