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魚依白入皇甫家

如果要給錢一個姓氏的話,那就一定要是“皇甫”。

皇甫家用自己的實力詮釋著一個以金錢著稱於世的家族是怎麽讓金錢成為最不值錢的東西。

位於在帝都的皇甫大廈每日安保和整座大廈的正常運行費用每天高達近千萬元,而這也僅僅是每天皇甫家的人一睜眼就麵對的消費,皇甫家幾乎每天都會舉報交際酒會,高爾夫球聚會,舞會等一係列的高端娛樂活動,這也是一筆不菲的開銷。

這種聚會雖然看上去鋪張浪費,但是實際上並非是沒有任何意義——這些聚會不設置邀請函這類的東西,任何人都可以來參加,隻不過聚會會設置門禁,在門禁會認證來者的身份。

根據每次聚會目的性的不同,從而對來賓的身份認真也會有所不同——就例如今天皇甫家在皇甫大廈內部舉行的酒會,目的是結交一些影視界的朋友,從而發展皇甫家的影視業,所以來賓必須是需要從事影視業相關工作的人才能進入,而且還對自身的名氣和能力有一定的要求,可不是隨隨便便某個群演就可以參加這個等級的酒會,門禁處的審核人員也是皇甫家專門培訓過的,這些審核人員對於每行每業的人士都有一個評定標準,從而來精確的判定誰可以進入,誰不可以進入。

皇甫家每次舉辦這種活動,都有無數人趨之若鶩,畢竟這種事情不僅僅是對皇甫家來說利益非常大,對每個參加的人都或多或少能有獲利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事情是,皇甫家這種做法實際上並非原創,而是所羅門家族提供的技術支持,所羅門家族從中的受益就是皇甫家負責這種活動的全部開銷,而所羅門家族每次舉報這種活動的時候,可以派人無條件參加,這也是所羅門家族特殊的外交手段之一。

皇甫大廈三十多層,每一層的裝修費用都超過千萬,一些特殊的聚會地點更是高達九位數之多,所以隻要是在皇甫大廈公共區域,能見到的一切都異常的豪華,包括洗手間都是如此。

今天皇甫家聚會的主題是“影視業”,所以在這種場合自然會聚集很多影視界的大佬,包括明星,導演,編劇,剪輯等等,皇甫家巧妙的運用了身份審核這個門禁,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矛盾——因為有身份審核這種東西,所以進來的人都有一定的身份高度,這個高度能保證入場人員的素質,還能保證參與宴會的全員差距不是很大,從而不會發生不必要的矛盾。

酒會上沒有固定的焦點,畢竟能進入現場的都是接近於頂級的影視圈名人,大家各自跟著熟悉的人打著交道,基本上沒有人會隻身一人。

但是,隻是基本上。

在酒會的一隅,一個女人坐在一個座位上,右手端著一個高腳杯,不斷地晃動著裏麵的一點紅酒,女人身邊並無任何人。

女人媚眼如絲,眼神中看得出來仿佛是有了幾分醉意。她身著露背的白色晚禮服,翹著二郎腿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性感撩人,按理說這樣的女人在酒會上就算不至於成為焦點,也會有一些男人會忍不住去搭訕。

之所以女人現在落得個如此的下場,究其原因也是因為一個人——內地的知名女演員謝紙鳶。

在不久之前,謝紙鳶不知為何從她的手上搶走了數部本該屬於她的戲,而這些戲還是她謝紙鳶之前不想要的,那些劇組才會找到自己。

本來自己接下來兩年的檔期都被排的滿滿的,如今自己卻沒有了任何的通告,隻能每天在家中度日。

被搶了戲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搶了戲之後整個娛樂圈都在恥笑自己,她甚至不敢去看微博的評論,因為她知道,自己每條微博下麵的評論,譏諷自己的人一定比鼓勵自己的粉絲還要多。

她有讓自己的經紀人去和劇組協商,而這些劇組為了讓謝紙鳶當主角,不惜賠償給經紀公司七位數的違約金,更有甚者直言不諱,告訴自己,可以當劇中的女二。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魚依白,一個本來和謝紙鳶同屬一線,但是如今卻成了娛樂圈之恥的人。

每每想到這些事情,魚依白總是情不自禁的咬緊牙關,牙齒嘎嘎作響,她恨,她恨謝紙鳶,但是現在的她卻沒有任何的能力對抗謝紙鳶,她需要有一個人幫她,而這也是她費勁千辛萬苦來這場酒會的目的——她需要一個靠山,一個可以不把謝紙鳶放進眼裏的靠山。

雖然在酒會的角落中,但是魚依白的眼睛卻一直掃視著整個酒會,她在等待時機,等待機遇,等待一個可以成為她靠山的人。

魚依白注意到了幾個長相極為優異的歐洲人,這些人自然是不必說,無需詢問就能知道他們是所羅門家族的人,所羅門家族一直致力於生育優秀的基因,外貌無疑是重中之重。但是這些人不是魚依白的目標,所羅門家族在國內的影響力較小,隻是在歐洲影響力很大。

魚依白雖然對自己的外貌十分自信,但是目前她並不打算去歐洲發展,眼下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報複謝紙鳶,所以她的目標,是皇甫家的人。

哪怕是一個皇甫家的外門也好。

魚依白再次觀測了十幾分鍾,她終於在另外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老人。老人看樣子大概六七十歲的樣子,隻不過穿著精致,打扮得體,並且也沒有任何脫發的現象,雖然滿頭白發,卻絲毫沒有顯老氣,並且和魚依白一樣,隻是在角落中默默獨自飲酒,魚依白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端起酒杯,步伐妖嬈,緩緩的朝著那個老人走過去,魚依白也是一個一線演員,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應該做出什麽樣的動作,她走的每一步都會帶動她的臀部,讓她顯得嫵媚撩人。

這一路走過去,有不少人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她幾眼,而她也引起了那個老人的注意。

魚依白坐在老人身邊,老人雖然知道她來了卻沒有開口說話,僅僅是低垂著腦袋看向桌子,也不知道是有幾分害羞,還是不想理會魚依白。

麵對這種情況,魚依白並沒有任何的退縮,畢竟她已經盯準了這頭“獵物”,怎麽可能輕易的放他離開。

“也是自己一個人嗎?”魚依白聲音柔美,左手托著自己絕美的臉龐,媚眼如絲,恐怕一般的男人和她對視,一瞬間就會淪陷。

老人並沒有理會魚依白,隻是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舉起了酒杯,而魚依白瞧準了這個時機,立刻把自己的酒杯和老人的酒杯相撞,上千元一個的高腳杯碰撞發出了震震回響,而魚依白也終於引起了老人的注意。

老人輕輕轉頭,視線也終於落在了魚依白的身上,而魚依白提起酒杯,小酌一口紅酒,眼神依舊,臉上又多了幾分擾人心神的笑意。

老人對此也隻是莞爾一笑,隨著魚依白也輕輕喝了一口酒。

魚依白看得出這老人對自己並無厭煩之意,所以便打算乘勝追擊:“怎麽這麽大個酒會,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啊,多沒意思啊,我也是自己一個人,不如,我們一起?”

老人沒有答應,亦沒有拒絕,隻是揮了揮手,招來了一旁端酒的服務生。老人不發一言,服務生也迅速的將老人麵前的酒杯收走,轉而換了一杯新的放在桌子上。

而魚依白也舉起自己的酒杯,服務生重複了同樣的動作,更換了魚依白手中的酒杯。

“你不說話的話,那我就全當你默認了。”魚依白再次將自己的酒杯撞向老人的酒杯,隨後又抿了一小口。

而這第二次的碰杯,也終於讓老人正視了眼前的魚依白:“你……是幹什麽的?”

老人聲音沙啞,聽得見喉嚨中歲月摩擦的痕跡,但是聲音卻顯得鏗鏘有力,沒有絲毫老人的弱態。

魚依白聽見了老人的回答,心中難免暗喜,隻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非常淡定的回答:“酒會這種地方,當然是來交際的,認識一些新的朋友,也或者認識一些新的……”

魚依白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啦,隻是此時魚依白那充滿**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老人這次倒是笑的有幾分譏諷,隻不過語氣上並沒有什麽變化:“你知道我是誰嗎?”

“需要知道嗎?”魚依白反問了一句,然後她輕輕的探出頭,將自己的嘴巴貼在了老人的耳朵上,“我隻需要知道你,到了這個年紀,還行不行……”

即使麵對魚依白這般挑逗,老人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依舊從容,依舊雲淡風輕:“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試試咯。”

魚依白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隻是留給老人一個充滿無限遐想的笑。

昏暗的房間中,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呼吸從急促變得平穩,然後就是一個男性的輕微酣睡聲。魚依白從**爬起來,躡手躡腳的拿起手機發了微信,數分鍾之後,魚依白收到了回複。

而這個時候,魚依白也迅速的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用過的保險套,她將保險套打了一個結,隨後悄悄打開房門,交給了門外的一個女人,女人拿出密封袋,將保險套裝起來之後迅速離開。

整個房間中,又隻剩下了魚依白和剛才的那個老人。

二人剛才在酒會上可謂是一拍即合,這個老人便帶著魚依白進入了皇甫大廈皇甫家人員才能出入的區域,這也證實了魚依白賭對了,眼前這個老人確實是皇甫家的人。

隻不過出乎魚依白意料的是,老人雖然看起來有幾分老態,但是身體卻出乎意料的好,不僅僅指某方麵的能力,體型也是一般年輕人都無法擁有的體型,尤其是肱二頭肌異常的發達,一條手臂就能將自己輕輕鬆鬆的舉起來。

隻是魚依白現在摸不清眼前這個老人的身份,要是內門的管事人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但是要是外門的話,魚依白也不會失望,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道理魚依白還是懂得,隻要這個人是皇甫家的人,那麽對於自己對謝紙鳶的複仇,就有一定的意義。

魚依白的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他走到了房間的陽台之上,整個房間大概有三四百平米,陽台上的麵積也有三四十平方米的樣子,這恐怕就是皇甫家的經濟實力。

魚依白將雙臂輕輕搭在陽台的欄杆之上,隻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帝都大廈雖然不能算是整個帝都最高的建築物,但是這“皇甫”兩個字卻比一切都要高,在這般高度的建築物上,魚依白隻覺得自身的高度也上升了幾個等級,倘若自己真的能攀上這皇甫家的“高枝”,讓魚依白付出什麽代價都心甘情願。

她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都說高處不勝寒,但是這高處的空氣就是要比下麵新鮮太多。

魚依白曾經望著山頂,拚命的往上爬,結果當她一路披荊斬棘遍體鱗傷,終於夠到山頂之後,卻發現自己如此辛苦攀爬而上的隻是一個小山坡,眼前的卻是深不可測的巍峨大山。

魚依白一直覺得不公平,相差無幾的樣貌,自己卻付出了比謝紙鳶多千百倍的努力,卻依舊趕不上謝紙鳶的腳步,憑什麽?

正在魚依白惆悵之時,房間的方向傳來了動靜,老人穿著一條家居褲也走上了陽台,強壯的身軀再次出現在魚依白的視野當中,魚依白有那麽一刹那覺得他並非是一個老人,隻是一個染了白發的年輕人而已。

老人走到了魚依白身邊,雙手搭在欄杆之上,俯視著看著下麵的車水馬龍,在帝都這個城市,想要生存下去就要不斷地奔波,沒日沒夜的奔波。不存在什麽休息時間,休息一天就有可能被這座城市淘汰。

“開個價吧。”老人終於開口說話了。

魚依白先是一驚,隨即爬在欄杆上歪著頭看向一旁的老人,身體的完美曲線也隨著她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而完美的展現:“開價?開什麽價?”

老人沒有看向魚依白,繼續從高處俯視著樓下的一切:“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大家都不是傻子,你不妨直說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錢?車?機會?”

魚依白沒有回答老人的話,反倒是詢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咱們起碼算是……有過一段**,隻不過現在咱們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呢,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魚依白,是個演員,你呢?”

老人遲疑了一下,片刻之後沉聲道:“皇甫拓海。”

“名字倒是挺霸氣的,和你**的功夫還算是符合。”魚依白壞笑兩聲,卻沒看到此時的皇甫拓海臉上已經有了幾分的怒意。

皇甫拓海終於看向一旁嬉皮笑臉的魚依白,眼神冰冷,甚至透著幾分殺意。隻不過眼前的魚依白也不知道是沒看出來,還是根本就不害怕一般,沒有任何的惶恐神情,反倒是喜笑顏開:“眼神還怪嚇人的。”

皇甫拓海眼神中的殺意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眉頭緊鎖,因為她不清楚眼前這個女人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麽,未知對於每個人來說都十分的恐怖,包括皇甫家的成員。

“你到底想要什麽?”皇甫拓海再次重複了這個問題。

“想要什麽……”魚依白似乎是思考了這個問題,她沒有立刻回答,反倒是讓一旁的皇甫拓海覺得有些度日如年。

“啊!”魚依白突然直起身體,“讓我當你的女人吧。”

此話一出,皇甫拓海臉色瞬間鐵青,他完全沒有想到魚依白想到了如此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不要任何財產,要的是人。

不過,皇甫拓海馬上反應了過來,他冷笑一聲:“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成為我的女人?況且,你知道我是誰嗎?”

魚依白晃了晃腦袋,視線從皇甫卓的臉上,挪到了帝都繁華的街道,她聲音不再嫵媚嬌柔,恢複了她平日裏正常的聲音:“我不在乎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隻要你是皇甫家的人,內門也好,外門也罷,我都沒有任何意見。”

皇甫拓海麵對魚依白的這種釋然有些好奇:“你覺得你自己手上有什麽資本,可以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就算我是皇甫家的外門,也不是一個演員就能隨隨便便攀得上的。”

魚依白輕笑兩聲,臉上突然透出一股子邪魅的氣息,她望向皇甫拓海:“你扔在地上的安全套我已經找人保存起來了,你應該知道那裏有什麽,我可以把他們全都保存起來,然後進行一次人工服務,倘若我沒懷上,那還有第二個月,第三個月,第四個月,總有一天,我能懷上流著你們皇甫家血脈的孩子,就算你不娶我,到時候我也可以用這個孩子進入皇甫家。”

此話一出,皇甫拓海楞在當場!這哪裏是什麽演員,完全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心機惡魔!皇甫拓海始終都想不透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女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皇甫拓海的臉色再次陰沉下來,剛才收斂的殺氣如今再次顯露,並且比剛才又高出幾倍,他語氣狠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魚依白沒有看向皇甫拓海,依舊是那副不肯定也不否定的態度:“你怎麽想都可以,我隻是說了我已經做了的事情。”

皇甫拓海冷笑兩聲:“這怎麽說也是皇甫大廈,在這裏如果一個小小的演員失蹤了,我敢保證外界不會知道的,甚至你的痕跡也會被抹的一幹二淨,就仿佛你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你敢這麽威脅我,就不怕我殺了你嗎?畢竟一個死掉的女人,是不會懷孕的。”

皇甫拓海一字一句都在透露著一股無形的殺意,恐怕就算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孩子也能差距到,就更別提混跡娛樂圈多年的魚依白了。

隻是眼前這魚依白沒有絲毫的害怕,甚至讓皇甫拓海看不出來任何的強裝鎮定,她微微歪頭:“你覺得我……怕死嗎?”

這一句話仿佛激怒了皇甫拓海一般,隻見皇甫拓海瞬間用右手抓住魚依白的脖子,然後將魚依白整個身體朝著欄杆外推出去,魚依白半個身體懸浮在半空之中,皇甫拓海隻要稍稍鬆動一點手上的力氣,魚依白就很有可能從樓上摔下去。

現在所處的這個樓層,沒有百米,恐怕幾十米也是有了,從這裏摔下去,可能性為零。

魚依白的頭發下垂,她能清楚的聽得見自己上半身正下方街道上車輛的鳴笛、人群的喧鬧聲,以及死神一直在她耳旁提醒,如今的她命懸一線。

即使是這樣,魚依白也僅僅是在皇甫拓海的手抓住她脖子的那一瞬間有過失神,眼前這種命懸一線的情況沒有讓魚依白有絲毫的慌張,她沒有因為害怕而顫抖,也沒有因為眼前這種情況哭泣或者求饒,隻是在極力的保持著現在這個姿勢,不讓自己會因為一不小心從而從樓上摔下去。

皇甫拓海顯然也被眼前這一幕驚到了,他讓魚依白的身體再朝著樓下探出幾分,他想要聽到魚依白求饒的聲音,隻不過他沒能如願以償,魚依白宛如死了一樣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皇甫拓海知道,魚依白真的不怕死,對於不怕死的人,那殺了她也沒有什麽意義,他輕鬆的將魚依白的身體扯回來,讓魚依白可以重新的站在陽台上,魚依白站穩之後迅速跌倒在地上,嬌柔的樣子難免會讓男人心疼。

被釋放的魚依白連續數次的重重喘息才逐漸恢複過來,白皙的脖子上出現了皇甫拓海掐出來的紅色手印。

皇甫拓海緩緩的蹲下身體,盯著眼前的魚依白,聲音冰冷的詢問道:“你做這種事情,為了什麽?”

魚依白沒有立刻回答皇甫拓海,反而是平複了很久,才緩緩道出兩個字:“報仇。”

這個答案讓皇甫拓海楞了一下,隨即皇甫拓海情不自禁的仰天大笑,就那樣笑了許久,皇甫拓海才緩緩收斂笑意:“複仇……複仇好啊,複仇。要麽怎麽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一個女人啊。”

魚依白似有幾分嬌嗔道:“你也知道不能惹一個女人啊,但是你剛才可是想殺了一個女人呢,你就不怕……這女人後續會報複你?”

皇甫拓海緩緩起身,雙臂再次搭在巨大陽台的圍欄上:“家在哪裏?在帝都嗎?”

“沒有,現在住在酒店裏。”

“明天早上我會派人去接你,把東西都收拾好,明天住進皇甫大廈。”

此話一出,讓魚依白楞在當場,不過隨即反應過來之後,魚依白隻覺得喜出望外,她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忙詢問道:“真噠?”

皇甫拓海微微頷首:“既然決定讓你過來住了,有幾點我想你應該提前知道。首先,我叫皇甫拓海,這是我的名字,你要記住。其次,就是忘記我的名字,在這座皇甫大廈裏不要提及我的名字。我什麽時候會出現在皇甫大廈,什麽時候不會出現在皇甫大廈沒有定數,你不要試著去找我,也別妄想通過皇甫大廈內的任何一個人找到我,我也不會給你任何的聯係方式。不過我會派一個人負責對你的照顧,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和那個人提,他同意的事情,就代表著我同意,他不同意的事情,也就代表著我不同意。這些,你能接受嗎? ”

皇甫拓海突然發表了如此之多的長篇大論讓魚依白有限的大腦有些轉不過彎來,但是魚依白沒有去思考皇甫拓海說這些的原因,畢竟皇甫家族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演員可以隨意揣測的,她也不想去揣測這些,現在的她,隻想要盡快的向謝紙鳶報仇雪恨,她想盡快的將謝紙鳶踩在自己的腳下。

魚依白連連點頭:“我明白了。”

皇甫拓海也滿意的點頭:“好,至於我的身份,你不用猜測,猜測沒有意義。我隻能告訴你,我隻是皇甫家的一個外門,是那種在皇甫家未必能說得上話的小角色,至於你信不信呢,隨你。還是那句話,算得上給你的忠告,也算得上是你在皇甫家的立足之本。至於你的身份呢,隻能是我的情人,無論咱們能相處多長時間,也別想著自己的身份能再進一步,我不知道你原本生活有沒有什麽規矩,在皇甫家,安安穩穩,就是最大的規矩。”

魚依白沒有搭腔,皇甫拓海的語氣確實是讓魚依白有幾分不悅,隻不過這種不悅也隻能藏在魚依白的心中,絕對不能表現出來,反倒是潛移默化的把這份氣也算在謝紙鳶的頭上。

皇甫拓海擺了擺手:“今天我累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自然會有人接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