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成了人質

小橋未久歪了歪小腦袋,雖然聲音是輕輕軟軟的,但是語氣卻很篤定的。

孫悟空推她,“這個東西大百科全書上也沒有,行了,你走吧。”

小橋未久出去了,孫悟空在房裏上竄上跳找遙控器。

我說:“行了,猴子,你不用找了,這裏就沒有什麽遙控器,這裏是意識遙控的。”

“意識遙控,我怎麽意識不了?”

“因為你是猴子,人家是為我們人類的意識設計的。”

“切,那你意識一個我瞅瞅。”

我撇撇嘴,“我意識也沒有你想看的那玩意兒,你說你一個小猴子,花花腸子怎麽這麽多呀?怪不得在天廷犯了事,到現在還沒改造好。”

它抓了抓腦袋,“那有動畫片兒嗎,動畫片兒也行。”

我腦子裏想了一下動畫兒。

電視機一閃,出來一些動畫片的選項。

按孫悟空的要求,我選了《貓和老鼠》,孫悟空津津有味地蹲在**看。

我們三個在陸厚德這裏百無聊賴地呆了七天。

隻能在這個樓層上,不能下去。

我和孫悟空都閑出屁來了。

這天下午二點多,孫悟空推門進來,跳到我的**,扯我的耳朵,“喂喂喂,我看見下麵的警衛都去休息了,咱倆出去玩一會兒呀?”

我同意了。

我們兩個悄悄地出去。

平時有兩個警衛待的地方果然沒有警衛在。

我和孫悟空悄悄地下了樓,來到院子裏。

外麵的空氣真是好呀,不僅新鮮,還到處彌漫著花草的香氣。

我和孫悟空四處轉悠。

沒有警衛出現。

很奇怪:平時我經常可以看見有四五個警衛在院子裏來回巡邏,今天怎麽一個人也沒有?

那隻大德牧見到我們兩個不停地叫。

孫悟空跳了過去,一下騎在一隻德牧的身上,在德牧的耳邊說了些什麽。

也不知道孫悟空對那隻狗說了什麽,反正是那隻狗不叫了,另一個隻也像被人點了穴似的,不僅不叫,還是搖著尾巴對著孫悟空。

孫悟空把兩隻狗的鐵鏈子給解開了,給了我一隻,它自己牽著另外一隻,我們兩個在院子裏牽著狗四處跑。

還是沒有警衛出現,

真是邪門兒了,那個像機器人一樣的常康去哪兒了,難道不在家?

那些警衛也因為他不在家而偷懶?

我正胡思亂想呢。

突然聽到四下裏警鈴大作。

別墅裏還是沒有警衛出來,不過,從柵欄外麵卻衝進來十幾個人。

這些人一個個都蒙著麵,像武俠電影裏的盜賊一樣,他們衝到我跟前,其中的一個掏出一個高壓手電對著我一捅。

我身體一激靈,就暈倒在地,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癱坐在一把椅子上,再四下一看,這裏是溫小韜的地方,也就是上次我和張近正去的那個地方。

溫小韜還有張家父子看著我。

溫小韜問我,“你真得是陸厚德的女婿?”

我轉了轉眼珠,如果我假稱自己是陸厚德的女婿可能會更安全些。

畢竟,陸厚德是業內第一大神,雖說溫小韜不是古玩行的,但是盜墓行的和古玩行也有些關係。

我點了點頭,冷冷地說:“既然知道我是陸厚德的女婿你們還敢動我?”

我之所以承認自己是陸厚德的女婿,是希望他們忌憚他的威名,不要為難我。

見我承認自己是陸厚德的女婿,

我明顯看見張家父子都鬆了口氣。

張近正對溫小韜說:“怎麽樣,前輩,我沒騙你吧,他真得是陸厚德的女婿。”

張化成從口袋裏掏出一本書遞給了溫小韜,略顯得意地說:“現在我們的交易可以開始了吧?”

我看到那本書正是一本《九曲玄門》。

我現在才大略明白了張家父子為什麽一定要找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雙方的價格沒談攏,而張化成把這本《九曲玄門》作為一個合作的條件給了溫小韜。

溫小韜拿起那本書看了看,“隻有一本有個屁用呀,這本書隻有三本都拿到了才有價值。”

張近正一指我,“前輩,那兩本都在陸厚德的手上,現在陸厚德的女婿在你的手上,那兩本書不和在你的手上一樣嗎?”

溫小韜轉了轉眼珠,半晌不語。

張化成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怎麽,你不會是怕陸厚德吧?”

溫小韜一拍桌子,“我怕他個鳥,我溫小韜這輩子就沒怕過誰,成了,這就著了,這本書我收下了。”

張近正馬上問:“前輩,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呀?”

“明天,明天就走,對了,把這小子也帶上。”溫小韜一指我。

張近正有些不解地問:“前輩,帶上他幹什麽?”

溫小韜白了他一眼,“山人自有妙計,你不必多問。”

我四下看了看,孫悟空沒在。

難道孫悟空當時跑了,沒被抓住?

第二天,我被人綁著雙手扔進了一個廂式貨車裏,把後麵的車門給鎖上了

車不斷地顛簸,不知道往哪裏走。

車廂裏裝著許多盜墓工具、修車的工具,裝水的桶,成箱的罐頭和麵包,還有幾個裝汽油的大桶。

我估計他們應該是去那個漢墓去盜掘溫小韜沒來得及拿回來的那些東西。

就這樣走了三天,路上幾乎沒怎麽停。

隻是偶爾停下了吃點飯,喝點水,吃完了,喝完了,繼續走。

這一天,車子突然不動了。

接著我聽見外麵一陣的吵嚷,接著後門一開。

那個叫黃崽子的瘦子跳上車,拿起修車的工具箱,下去修車。

因為車門沒有關,我看見外麵是一片荒無人煙的無人區,到處是荒草,風卷著沙土漫天飛揚。

天,已經有些黑的意思了,應該是下午五六點鍾的樣子。

我坐得腿都麻了,我大聲喊:“我要下車放點水兒!”

我喊了幾聲,上來兩個年輕人,把我拽下了車,脫了我的褲子讓我放水。

我看見前麵停著兩車越野車,我們這輛車的後麵還有一輛比我這個更大的廂式貨車,應該是準備裝盜掘出來的東西。

我看見溫小韜和張家父子在看一張地圖,邊看邊向前指著,正在議論著什麽。

我坐的這輛車一直沒有修好,再加上天色已晚。

他們決定停下來宿營。

幾個人搭起了帳篷,另外幾個人支鍋做飯。

我本想四處溜達溜達,那兩個人又把我架到車裏,把車門給關上了。

一直到吃飯時,他們才又把門打開,把我從車裏拉下來和。

天已經是完全黑了,地上燃著用來防狼和照明的篝火。

黃崽子給我鬆了綁繩,讓我和幾個小夥子一起吃飯

溫小韜和張家父子在離我們不遠的一堆篝火邊吃飯,張家父子還喝酒,邊喝邊談笑風聲。

而溫小韜則一直緊鎖著眉頭。

他很快就吃完了飯,拿起一根棍子四處連捅帶敲,時不時得手搭涼棚向遠處望望,而吸吸鼻子。

據坊間傳聞,這個溫小韜盜墓根本不用什麽先進器材和設備,他隻要手搭涼棚看一看,再聞聞味兒,就知道哪裏有貨,哪裏沒貨。

他又蹲下來,捧起一把土送到鼻子前聞了聞,又趴在地上聽了聽。

借著篝火的亮光,我看見他眉頭皺得很深,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而且他的腰間掛著一顆手雷。

張近正在那邊大聲喊:“前輩,還遠著呢,你不用這麽著急。”

溫小韜白了他一眼,悶悶地嘟囔了一聲,“你懂個屁!”

吃完了飯,黃崽子又把我綁上,又叫來一個人把我扔進車廂裏。

我抱怨道:“靠,這荒郊野嶺的,外麵還加個鎖,你們用不用綁著我呀,我還能跑了不成?”

黃崽子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們老大的吩咐,沒有人敢不聽,兄弟,你就將就著點吧,再過兩天就到地方了。”

“還得兩天,那不出省了嗎?”

他“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四下裏又是一片的漆黑。

到了後半夜,我被凍醒了。

我聽到四下裏似乎有狼的叫聲,還有一些嗚嗚沙沙的聲音,非常得怪異,不知道是什麽聲音。

第二天,車繼續往前走。

每次停下來吃飯,溫小韜都會四處查看,不時地向遠處望望,趴在地上聽聽,還四處嗅聞。

下午的時候。

雖然我看不到外麵的情形,但是車速明顯慢了,搖晃的幅度也變大了,我聞到一陣陣的草木的味道。

車子應該是在山路上行走。

晚上,車又停了,我被拉下來和他們一起吃飯。

這裏果然是一片山林,四處到處是樹木和雜草,還有黑黝黝的大山,山風呼嘯著發出一陣陣的怪聲。

張家父子和溫小韜還是離我們不遠吃飯。

不知怎麽回事,張家父子和溫小韜激烈地吵了起來。

我仔細聽了聽,應該是溫小韜不想走了,想回去,可是張家父子堅決不同意。

雙方越吵越凶,雙方的手下都放下手中的碗拿著家夥衝了過去,站在自己老大的身後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方,隨時準備都手的樣子。

我也湊過去聽。

隻聽見張化成對著溫小韜大聲地喊:“老溫,這荒郊野嶺的,兔子都不拉屎,除了咱們之外,哪有什麽人呀,你是不是有病呀?”

溫小韜不甘示弱,也跟著大聲喊:“我說有,就有,我們後麵一定有人跟著咱們,咱們不能去了!必須得馬上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