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聯手殺敵
酋長看了那個看守一眼,笑嘻嘻地指了指我,“我看這個小子不錯,問他願不願意當我的妹夫,我的妹妹長得非常漂亮,可是這個小子還不願意,你說……”
看守冷冷地哼了一聲,“別做夢了,你們能不能出去還是一回事呢,女人?哼!”
看守轉身走了。
我向酋長示意了一下,“你得加快點速度。”
酋長點點頭。
第二天,我和幾個犯人被幾個看守帶到一個24小時有人看守的類似倉庫的地方等著。
這個倉庫和隔壁的消防隊正好是隔壁,那扇大門已經打開了,那邊停著幾輛形狀怪異的大卡車,這幾輛卡車很像油罐車,後麵是一個很大的罐子。
一個戴著防毒麵具的看守給我們每個人發了一個防毒麵具讓我們帶上,讓我們四個人一組,分成兩隊。
另外兩個看守從消防隊那邊拿過來幾個鐵鍁把粗細的管子交到我們幾個犯人的手裏,讓我們拉著手中和管子走進了那個倉庫的大房間裏。
看守打開了地麵上的幾個豎起的管子的開關,讓我們幾個把手中的管子頭放在那個開關裏麵,然後他們跑到倉庫外麵。
一看守用對講機喊了一聲,“開始。”
我們手中的管子一陣的顫動,從管裏子淌出來一汩汩像汽油又比汽油粘稠**,順著那個開關淌下去。
這個倉庫的下麵應該是一個類似於地下儲油庫之類的設施。
管子裏淌出來的**是紅褐色的。
雖然我帶著防毒麵具,但是我還是聞到一股濃烈的,刺鼻的味道,隻一會兒的工夫,我就有些暈了。
怪不得剛才那兩個看守跑出去,極有可能是這種**是有毒的,所以才讓我們這些犯人來幹這個工作。
有兩個犯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扔下管子就往外跑,堵在門口的看守用手中的警棍給打了回來,要他們繼續把著管子往下麵放油。
又過了一會兒,和我一組的三個人先後倒下了,應該是被熏暈了。
幾個看守衝進來,把他們三個抬出去,又派另一組人進來繼續工作。
我雖然也有些暈,但是我沒有倒下,但是一個看守還是讓我出去,讓那四個人接替我們的工作。
一出倉庫,我剛摘下防毒麵具,打算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眼一黑,一陣的天旋地轉,我也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等到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囚室裏,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個餐盤,上麵有一塊巴掌大的牛肉和一大杯啤酒。
這是監獄裏對那些表現良好,立了功的犯人給予的特殊照顧。
我雖說還是有些頭暈,但是肚子裏饑腸轆轆的,我也沒管太多,抓起牛肉和脾氣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等我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房門的小窗打開了,一個看守的臉露出來,問我,“兔子,為什麽你中毒很輕呀,別人都送進醫務室進行搶救了。”
我沒告訴他:我吃過虺珠,喝過虺血,可以說是百毒不浸。
我沒好氣地說:“我也差點掛了,你沒看見呀。”
看守嘿嘿壞笑,“監獄長說了,明天還讓你去,對了,監獄長還說,這幾天天天給你特殊待遇,你可以天天吃牛肉,喝啤酒了。”
我問那個看守,“那些**是什麽東西呀,怎麽毒性這麽大呀?”
看守撇撇嘴,嘟囔了一句,“天知道。”就走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繼續幹那個活兒。
除了我之外,其它人是天天輪換,隻要幹一會兒,一準得暈倒在地,讓看守抬出去送到醫務室搶劫,又換另一批人進來。
而我,可能是因為適應了這種**的毒性,就算在裏麵工作很長時間,也不暈了。
那些看守和犯人看我的的目光就像看神的目光一樣。
第四天,我也暈倒了。
我暈倒不是真暈倒,是我想去見一下古醫生。
他回來之後,我一直沒有機會見他,不知道他和阿瑞斯那邊聯係得怎麽樣了。
兩個看守把我抬進了醫務室,對古醫生說:“又倒了一個,你給看看吧。”
古醫生向兩個看守揮揮,“我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兩個看守出去後,古醫生配了一瓶藥,給我打上了點滴。
我睜開眼睛把他嚇了一跳,“你……你怎麽醒了?”
我笑了笑,“我沒暈,我是想來見見你,你和阿瑞斯聯係得怎麽樣了?”
他向外麵看了看,然後非常小心地從抽屜裏拿出一對耳麥放在我的手心上,小聲地說:“已經聯係上了,那輛車現在就在外麵,隨時等候你的指令。”
我點點頭,把那對耳麥揣進口袋裏。
回到囚室後,我先在門口向外聽了聽,確定送我的兩個看守走遠了之後,我才拿出那對耳麥戴上,小聲地呼叫,“阿瑞斯,阿瑞斯!”
“老胡,我在呢。”
我心裏一陣的狂喜,“你現在在哪裏?”
“我現在藏在離這座監獄距離五百米的一片樹林裏。”
“很好。”
“要不現在我撞牆衝進去吧?”
“不,這裏守備森嚴,到處是攝像探頭,他們都有槍,這座監獄,你衝進來不知道我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你在哪裏,就算我出去了,弄不好會讓他們給亂槍打死,你就老實呆著聽我的命令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
所有中毒的人,都會有一天的假期。
這天下午,放風的時候,我剛走進大院,酋長悄悄地走到我身邊,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小聲地說:“貨給你弄到了。”
說著,把手中的一個小鐵片和一個小銼子塞進了我的口袋。
放完了風,我回到囚室裏,把那塊有鑰匙印痕的香皂拿出來,按照印痕小心地用銼刀銼鑰匙。
我知道我隻有一次機會,所以這把鑰匙一定不能出錯兒,必須得狄克手上的那把鑰匙一模一樣,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第二天放風的時候,我找田木,把那片蠟紙塞到他手裏,小聲地跟他說:“今天晚上我們就離開這裏,這是蠟紙,你想辦法搞到電子秘密鎖的密碼,
等外麵熄燈之後再過一小時,你就打開囚門,第一時間衝進總監控室,把所有的監控器材全部毀掉,明白嗎?”
田木有些擔心地問:“我們怎麽出去,外麵那些看守都有槍的,難不成殺出去?我們手裏可沒有家夥呀!”
我就把晚上的逃離計劃跟他簡單地說了一遍。
他聽後,一臉興奮的說:“好,如果我真能出去的話,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我笑了笑,小聲地說:“記住了,熄燈之後再過一小時,行動!”
他一把拉住我,“等一下,我沒有手表,囚室裏也沒有鍾,我怎麽知道什麽時候是一個小時呀?”
“笨蛋,你不會數數呀?你知道一秒鍾是多長時間嗎?”
“知道呀。”
“那不結了嗎?”
“你的意思是讓我在熄燈之後數三百六十個數兒?”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還是很聰明的嘛,讓住了數到三百六十時就打開囚室衝到總控室,明白嗎?”
晚上,我們這些犯人都在看守的押送下來到食堂吃飯。
我和田木坐在一起,我小聲地問他,“開鎖密碼搞定了沒有?”
他點點頭,“搞定了,是2034。”
“嗯,多吃點兒,出去之後說不定什麽時候還能再吃上東西呢。”
我們倆個大口地吃著飯。
吃完了飯之後,我們這些犯人被押送著回到各自的囚室。
不大一會兒,所有的燈就滅了,隻有走廊的兩盞燈還亮著,有一個值班的看守在走廊裏來回地走著。
我默默地數著數兒。
等我數到300時,我站了起來,戴上耳麥,揣上鑰匙和小銼子,然後小聲地喊了一聲,“阿瑞斯,阿瑞斯,在嗎?”
“老胡,我在呢。”
“很好,現在你馬上到我們監獄大門右側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把周圍的樹木給點著了,明白嗎?”
“明白,監獄大門右側一百五十米處,把周圍的樹木點著。”
過了一會兒,四下裏傳出一陣陣刺耳的警報聲,應該是阿瑞斯把火點著了。
這個監獄是處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而且下麵還有一個大油庫,外麵著了火,他們不可能不害怕。
我聽見外麵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有人喊:“救火,外麵著火了,快去救火!”
另一個聲音喊:“快,快給消防隊要電話,讓他們出來救火。”
“是。”
我走到門口,透過小窗向外麵看了看,沒看到看守的身影。
我把手伸出小窗找到密碼盤按了7826,囚室門啪的一聲開了。
我一閃身衝了出去,我看見離我50米左右的田木也打開了囚門,我向他一揮手,直向總控室跑了過去。
因為大部分看守都到外麵救火了,總控室裏隻留了一個看守,他看見我和田木出現了,當時愣住了,伸手去掏槍,田木已經衝了進去,一腳把他的槍給踢飛了,雙手按住看守的腦袋用力一扭,看守軟軟地倒在地上。
我從地上撿起手槍,用槍柄把所有的顯示器和呼叫全給毀了,把所有的電線插頭也全給拔了。
我向田木一揮手,“快走!”
我們倆從總控室衝出來往外跑。
剛跑了不遠,就看見兩個看守各拿著一個滅火器從對麵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