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異種DNA
除了強調自己事業成功之外,他還特別提到了自己是那個李姓大畫家的親孫子的事。
江依燕優雅地聽著,不過神情有些冷淡。
即便是冷淡,也有一種讓人想進一步親近她的衝動。
那孫子和江依燕一起吃飯明顯很興奮。
他不斷地說著恭維江依燕的話。
江依燕並沒怎麽理會他,不時地替我挾菜。
挾菜時還會向我親昵地笑一下。
江依燕厚此薄彼,把那孫子弄得訕訕的,有些不自在。
他羨慕嫉妒恨地瞅了我一眼。
酸溜溜地對江依燕說道:“江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最優雅的女孩子,能和你吃頓飯,真是三生有幸。”
江依燕矜持地一笑,“李先生,你過獎了,我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演員而己。”
“不不不,我是實話實說,”
那孫子似乎很坦誠地說:“漂亮的女人我見多了,可是您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是第一次見,我是您的鐵杆粉絲,不知可否有幸和江小姐合個影?”
江依燕微微皺了下眉頭,彎彎的睫毛扇了扇,臉上現出一絲不悅的神情。
不過這一絲眼神隻維持了幾秒鍾,隨後禮貌地笑了笑,搖頭婉拒了。
那孫子深深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幫忙說句好話。
我白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這麽猴急。
然後,我和江依燕聊起了她馬上要拍的一部投資六億的電影。
這部電影改編自一部大IP小說,導演是一個國寶級的大導演,由江依燕擔綱女主角。
現在在網上炒得很熱,觀眾們對這部電影也非常期待。
我和江依燕剛聊了幾句。
那孫子插話,貌似很內行地表達了對目前影視圈子的一些問題的不凡見解。
對於他的插話,江依燕明顯有些不悅,她調侃了一句,“沒想到李先生對我們影視圈還有這麽高明的見解,佩服,佩服。”
那孫子臉上馬上露出一個自以為很有魅力的笑容,“江小姐,您現在要拍的這部電影資金有問題嗎,如果有的話,我認識不少投資界的朋友,我可以幫您……”
江依燕巧笑嫣然地搖搖頭,“我隻管演戲,資金方麵的事我不管,所以,不用麻煩李先生了。”
那孫子馬上說:“不麻煩,不麻煩,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
“私心,什麽私心呀?”
“我……”他臉上現出一副小男孩兒似的羞澀,“我想投一點錢,然後在裏麵演一個小角色什麽的。”
江依燕正要婉拒。
我插話道:“你想演個小角色,人家導演還不知道你長得什麽樣,要不,這樣吧,我給你拍張照片,你讓燕姐拿給導演看看,你行不行?”
說完,我向他使了個眼色。
他馬上會意,“對對對,應該的,應該的,要不,我就和江小姐拍個合影吧,看和江小姐一起演戲搭不搭,來來來,小胡,你給我們拍照。”
說著,主動站起來湊到江依燕的身邊擺好了POSE.
我馬上拿出手機,擺出了要給他們拍照的姿勢。
江依燕見我這樣,沒辦法,隻好站起來和那小子拍了張合影。
吃完了飯,我和那孫子出來。
那孫子因為和江依燕拍了合影,非常興奮,還沒等我說什麽,就主動提出給我簽字確定那張畫的事。
還讓我盡可能撮合在江依燕要拍的這部電影裏演個小角色的事,說事成之後必定會重重地酬謝我。
我帶到他來到司馬玉的“極致畫坊”。
司馬玉並沒有出麵,而是讓他的一個助手把那張早就仿好的畫拿出來,先讓那孫子簽了確認書,然後又讓他拿著那張仿畫拍了幾張照片。
那孫子走後,司馬玉出來,給了我一張支票。
我一看數字是50萬。
我說:“錢數不對呀,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要五十萬,我隻要八萬。”
司馬玉一臉疑惑地說:“胡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想跟你交個朋友,咱們以後還可以合作,我每次給你五十萬,怎麽樣?”
我搖頭,“凡事都要講規矩,咱們還是按之前說好的辦比較好。”
司馬玉沒辦法,隻好讓人重新給我開了張8萬的支票。
我拿了支票,馬上去了銀行把所有的錢全取出來,先給讓小橋未久電傷的那家家屬匯了錢,然後又把另外的錢匯給了那個姓石的土豪的賬號上。
匯完了錢,我所有的錢隻有三千多塊。
我去幾家房產中介公司想去租套房子住,總不能一直住在旅客裏,更不能總和小橋未久睡一張床。
我擔心哪天一旦忍不住和小橋未久弄出什麽事來。
可是,哪怕是最便宜的房子都要1500一個月,而且最少也得季付,還要押一個月。
我沒那麽多錢。
我正煩躁呢。
一個我之前留過電話的中介公司主動給我打電話,說有一套房子非常適合我的要求,見我去看看房,而且他們隻要每月500塊,可以月付。
500塊錢一個月,這簡直就白菜得不能再白菜了。
我懷疑房子有什麽問題。
可是我去一看,懵了。
房子是兩室一廳,家電家俱都非常新,連被褥毛巾都是嶄新的,完全可以拎包入住。
接連遇上這樣的好事。
之前,同是這家公司,這個業務員告訴我他們手頭上最便宜的也是2000一個月,而且必須是半年付。
現在,事情如奇跡般地發生了轉變。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心裏開始打鼓。
我需要錢,馬上有人給我生意做,我沒房子住,馬上就有人以幾乎是白送的白菜價給我房子住。
怎麽我總是遇上這樣的好事呢?
我向來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事,更不相信掉下餡餅會砸到我的腦袋上。
可是,現在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
很明顯,這些事的背後是有人在幫我。
這個人為什麽要幫我呢?
有什麽居心呢?
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我身邊時刻監視著我,在幫我。
他為什麽要幫我呢?
我拐彎抹角問那個業務員是怎麽回事。
業務員剛開始還吞吞吐吐的,不願意跟我說,後來讓我逼急了。
他隻好實話實說:是有人替我支付了一年的房租,而且告訴他不要把真相告訴我。
我問他是誰替我支付的房租。
他不肯說。
我說:“如果你如實告訴我,我就租,如果你不如實告訴我,我就不租。”
那個業務員沒辦法,隻好告訴了我這個幫助的人的名字——峌石烏。
又是這個“峌石烏”,他為什麽一直在暗中幫我呢?
非親非故,他為什麽幫我?
這麽怪的名字,當然是化名。
他為什麽要化名幫我呢?
我告訴那個業務員,如果他們不能告訴我這個“峌石烏”的真名實姓,我就不租這套房子。
那個業務員一臉無奈地說:“哥,他是電話租的房子,錢也是直接打到我們老板支付寶上的,我不敢問老板,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的真實姓名。”
我還是逼著她去找她的老板要真實的姓名。
這個業務員眼淚巴叉地說:“哥,不瞞你說,我已經兩個月沒有業務了,這一單是我這兩個月唯一的一單業務,老板說我再沒有業務,就讓我卷鋪蓋卷兒滾蛋。而且我們公司有規定:不準打聽客戶的信息,哥,你就別為難我了。”
說著,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我不想再難為這個可憐的小姑娘,隻好答應了。
辦好了相關的手續,我往旅客走。
半路上,接到陸秀雯的電話,問我現在在哪裏。
我告訴她我在旅館。
她問我為什麽住旅館。
我就把自己家被人燒了的事簡單地跟她說了一遍,又問她找我什麽事。
她沒有回答,問我所住的那家旅館在哪裏,她現在就要來找我,事情當麵說。
我告訴了她旅館的地址。
等我到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正在和小橋未久說話。
見我回來了,她示意我把小橋未久支出去,似乎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我說。
我讓小橋未久去給我買盒煙。
小橋未久剛走,她就一臉疑惑地問我,“這個女孩子是誰呀,你怎麽和她住在一起,她怎麽看上去怪怪的?”
我不想向她隱瞞什麽,就把小橋未久是個高級娃娃的事跟她說了。
她一臉的詫異,“真的假的,現在的智能人已經高級到這種程度了嗎,簡直和真人沒什麽區別嘛。”
我指了指旁邊小橋未久用的充電器,“你瞧,這就是她的充電器,等會兒她回來了,我讓她充電給你看。”
她擺擺手,“算了,她是什麽人我沒有興趣,我隻對你有興趣。”
“對我有興趣,什麽意思呀?”
她拿出兩張紙遞給我,“你先看看這個。”
我看了看這兩張紙。
兩張紙上有幾列排列整齊的一些圓圓點點的東西,縱向和橫向還有不則的數字,但是那些圓圓點點的東西,兩張紙上並不一樣。
我不知道這是什麽,就問陸秀雯,“陸醫生,這是什麽呀?”
她指著一張紙上,說:“這是我的DNA排列圖表,這是你的DNA排列圖表,你沒發現我們兩個有什麽不同嗎?”
我開玩笑道:“的確不同,一看你的就比我的漂亮。”
她嗔了我一眼,又拿出一張類似的圖表給我看,“這是我們醫院的一個小護士的DNA圖表,你能看出什麽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