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戰俘血鬥場
她搖搖頭,“我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越來越怪,越來越不對勁兒,咱們還是小心點兒的好。”
我點點頭,“嗯。”
我相信小橋未久的直覺,之前她的幾個直覺都應驗了。
其實,我也覺得這個梅拉女王對我這麽好,有些奇怪。
還是那句話: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句話是絕對不會錯的!
不大一會兒,可兒提著另一個木食盒進來了,把裏麵的飯菜給拿出來擺在桌子上,小橋未久這個食盒裏沒有酒,隻有一碗米飯,菜的成色也很普通,是幾碟普通的素菜。
我和小橋未久說了飯,就在各自的房間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可兒就接著一個食盒進來,又是一頓豐盛的早餐。
吃完了早餐。
門外來了一輛車。
妮可走進來,說梅拉女王請我去看一場盛大的表演。
我上來了,一路前行,來到一個圓形的巨大建築。
妮可帶著我走了進去。
這個大建築就像古羅馬的鬥獸場。
外麵圍著層層看台,看台約有60排,分為五個區,同高度的環形券廊,最上層則是50米高的實牆。
看台逐層向後退,形成階梯式坡度。每層的80個拱形成了80個開口,最上麵兩層則有80個窗洞。
鬥獸場表演區有很多門口和管道,中間是一片大表演場。
整個五個區坐滿了人,看服色,最前麵的應該是王室,接著依次是貴族、官員,匠人和百姓。
妮可帶著我來到最前麵的看台王室區。
隻見梅拉女王坐在一把金椅子上,身著一件華裳彩衣,近處看她,生得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麗明媚,
而且神態端莊,雍容華貴,鳳目含威,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顯示出她是一個性格剛強和有主見的人,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君臨天下的王者之氣。
她看到我來了,指了下她旁邊的一把椅子,讓我坐在她身邊。
這個時候,下麵的表演區的一個大拱門裏衝出一匹馬,馬上端著一位全身盔甲的武士。
他手裏拿著一麵繡著紋飾的彩旗,跑到梅拉的麵前,一躬身拜了一下。
梅拉點點頭,揚了揚手。
那個武士揮武著手中的彩旗在整個表演場裏騎著馬跑了起來。
眾拱門裏又衝出來十幾個拿著鼓號樂器的士兵,把樂器擺在對麵的一處吹起了號,敲起了鼓,鼓號震天響。
所有五個區的觀眾揮舞著手臂歡聲雷動。
應該是表演要開始了。
我不知道,在這麽大的一個場地,這麽多觀眾要觀看什麽節目。
還且是梅拉女王請我到她身邊來一起觀看。
那個持旗武士跑到表演區當中,立住了馬,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旗,奏樂的那些士兵馬上改了個調子。
在我們對麵的一個大門突然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百多個身著衣甲的人。
這些人身著衣甲,並沒有頭盔,手裏拿著各式的武器和盾牌。
為首的一個人30歲上下,身材健壯肥碩的身體,兩條粗壯的胳膊全是疙疙瘩瘩的腱子肉。
他右手拿著一把長刀,左手持著一個盾牌,氣宇軒昂,龍形虎步。
我小聲地問站在我旁邊的妮可,“這些人是什麽人呀?”
妮可冷冷地瞟了我一眼,“他們是我們俘虜的亞特蘭國的戰俘?”
“戰俘?領頭的那個人是誰呀?”
還沒等妮可說話,坐在我旁邊的梅拉幽幽地說:“他是亞特蘭國王亞瑟的哥哥哈特公爵,在上一次的戰役中,我們俘虜了他。”
我點了點頭。
突然,北麵的一扇大門又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約一百人左右的方隊。
這個方隊的人,個個是頂盔掛甲,手持兵器。
他們邁著整齊的方步來到那些戰俘的對麵。
接著,十輛由兩匹健馬拉著的戰車又從大門裏出來。
這些戰車上,有一個馬夫,後麵是三個全副盔甲,手拿刀槍的武士。
他們出來後,呈半環形站在剛才那些步兵的後麵。
雙方都怒目而視,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那個揮舞著彩旗的武士又晃了幾下旗,樂隊又變了調子,這回的調子非常得雄壯,豪邁。
前麵的那些步兵突然嚎叫著衝向了那些戰俘兵。
雙方刀槍並舉,拚命廝殺,不時有人的腦袋和胳膊被砍掉了,不時有人中槍倒在地上,現場一片的血腥味。
我特別注意那個哈特公爵。
有四名武士一起圍攻他,他麵無懼色,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和盾牌吼叫著和這五個武士廝殺。
一看他就是那種膂力過人,武藝高強的人。
雖說是以一抵五,可是他絲毫不落下風,刀砍盾擊,沒幾個就把那五個澤貝爾武士砍翻在地上。
約有10個澤貝爾士兵又把他給圍住了,兩個士兵從後麵抱住了他的腰,另外三四名武士拿著刀槍把他圍在當中。
隻見他立往後突退,左右兩肘同時擊中後麵抱著他的腰的兩名武士的臉。
兩人慘叫聲中,滿臉是跪倒地上。
他突然借力淩空飛起,兩腳踢出,正踢在他前方攻來兩名武士力士的麵門,兩個武士鼻破血流,掩臉後跌。
隻一個眨眼的工夫,他就解決了四名武士。
他腳一落地,右後麵的一個武士用手中的槍杆對著他的腰部狠狠一掃,正砸在他的腰上,把他打倒在地。
他就就地一滾,兩腳斜撐,向後一躍,一刀就把那個武士給砍成了兩截兒。
又有四名武士前後左右把他圍在當中,他刀砍盾撞,眨眼間就把這四名武士全給打倒在地上。
在他的率領下,他身邊的那些亞特蘭戰俘個個越戰越勇,奮勇當先,把那些澤貝爾的武士們打得連連後退,隻一會的工夫,一百多名武士就剩下不到30多個的樣子。
那個旗語兵一揮手中的彩旗,奏樂兵馬上又換了個調子,那些戰俘這才停止了攻擊,站在正當中虎視眈眈地看著那些澤貝爾的步兵。
雖說他們大部分都有傷在身,有的缺胳膊少腿,可是沒有一個人可以站起來,倒下的,有些人站不住,由旁邊的人扶著,不肯倒下。
梅拉麵色陰冷地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她後麵的一位將軍模樣的人,冷冷地說道:“卡特將軍,看來你訓練的步兵比人家還差得遠呢,你以後要加緊練兵呀。”
那個將軍馬上站起來,麵有愧色地拱手道:“是,陛下,我會加緊訓練我的這些手下的。”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有點明白了。
梅拉這是用抓來的戰俘來實戰訓練她的這些士兵的。
那個旗語兵又揮了幾下手中的旗。
那些步兵後退了,那十輛戰車一輛一輛地動了起來,圍著那幾十個戰俘慢慢地跑了起來,越跑越快。
這些戰車的戰馬身上全披著甲衣,馬頭也用護具護著,隻露著兩隻眼睛,戰車的兩邊車輪軸上有兩把很長的三梭形的利器,隨著車輪越來越快,那種利器也跟著飛快地轉了起來。
在陽光下閃爍著寒氣逼人的光芒。
十輛戰車圍成的圈子越來越小,慢慢地逼近了那幾十個全身是血的戰俘。
那些戰車中的一輛突然一轉向,向這些戰俘衝了過來。
車上的士兵揮武著手中的兵器不斷地砍殺那些戰俘。
他們手中的刀槍都是長一號的,戰車的速度也非常快,戰車車輪上的那些三梭利器也非常得快。
雖說那些亞特蘭戰俘拚命反抗,可是他們畢竟剛剛經曆了一聲血戰,身上不同程度的帶著傷。
而那些戰車又高又快,並且戰車上全護著鐵甲,馬身上也有護甲,戰俘們雖說十分得勇猛,但是很難傷到他們。
隻一會兒的工夫,這十輛戰車兵就把戰俘的戰陣給衝得七零八落,刀槍砍刺,車輛撞擊,馬匹踩踏,戰俘們死傷滿地,隻剩下不到三十個戰俘了。
那些觀眾一時間歡聲雷動,振臂歡呼,聲震全場。
那個哈特殺得渾身是血,亢奮無比,爆吼連連,像一隻殺紅了眼的老虎一般。
突然,他大吼了一聲。
所有的戰俘馬上縮到一起,背靠背地圍了起來,同時把手中的盾牌舉在前麵,蹲下身,不斷地用盾牌擊打著地麵,嘴裏發出威脅的吼叫聲。
三輛戰車並排一起,六匹戰馬翻蹄亮掌向戰俘們衝了過去。
當馬匹和戰車衝到戰俘們麵前時,他們同時舉著盾牌站了起來,不顧生死地用盾牌往上硬撞。
不斷得有戰俘被馬踩死,被車軋死,被那個三梭利器殺死,但是有兩輛戰車還是被這些勇猛無畏的戰車給撞翻了。
戰車裏的兵從車裏摔了出來,戰俘們衝上去一頓砍剁,把他們全給殺死了。
另一輛戰車調頭就跑,哈特帶著個戰俘在後麵緊追不舍。
哈特突然身體一躍,跳上戰車,三刀就把車裏的兩個戰車兵和一個車夫給殺死了。
他一手揮舞著的手中的大刀,一手牽著戰馬的馬韁繩怒吼著,另三個戰俘撿起了戰車兵的長槍和長刀衝向了另外七輛戰車的戰陣裏了。
他們的這輛戰車在那七輛戰車陣中左衝右突,左砍右殺,如入無人之境。
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有四輛戰車被他們的戰車撞翻了,掉在地上的戰車兵被往來衝殺的馬給踩成了肉醬,慘不忍睹。
整個角鬥場幾萬多觀眾全部靜默無語,大瞪著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