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地下基地

我奮力爬到這家夥的大腦袋上,故意戲謔地在它的腦袋上連紮了它三刀。

這個大家夥被徹底被激怒了。

它狂吼著,揮舞著在尾巴向騎在它腦袋上的我狠狠地拍了過來。

我眼瞅著它的大尾巴來了,就在它的大尾巴馬上要拍到我的那一瞬間,我往下一滑,從它的大腦袋上滑下來,向前飛奔。

那家夥的大尾巴重重地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所自己的腦袋給拍得血肉橫飛,火車頭大小的腦袋一下扁了。

這家夥的身體抽搐了幾下,徹底不動了。

我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

總算把這個家夥給搞死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

那些被燙傷的傷口沒有血,也沒有流膿,不知什麽時候長出一層魚鱗似的薄痂,而我的手腳卻鑽心得疼。

我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如果有索菲亞在這裏還好,她可以給我打一針,我的病情會多少緩和一些,可是我卻不明不白地穿越到40年前。

我越想越窩火,想著盡快回到原來那個地方,看能不能趕上時空隧道打開,我好再穿回去。

我可不想一直呆在40年前。

我開著車繼續往前走。

刮起了大風,風力十足,吹得沙子滿天飛,有一些小沙土被整個吹起來,平移出去好遠。

我的車被大風吹得東搖西晃。

我知道現在不能停車,一旦停車,大風吹來一個大沙丘,我就得被活埋在沙丘裏。

我發現前麵是一個幹涸的河道,地勢相對比較矮,而且河麵的沙土似乎也比較碣。

我把車開進了河道,順著河道開。

車子走到河道中間,突然車輪開始打滑,車身動不了了,而且慢慢地向下沉。

壞了,遇上“沙流”了?

有些沙漠的頂上是一層硬殼,而下麵是大量的流沙,會像洋流一樣四處流動,這就是沙流。

我本想推開車門跳下車,可是車身下沉的速度太快了,不一會兒的工夫流動的沙子已經車身埋了一大半,車門不可能打開了。

眼看著沙流把我的整個車全部掩埋了,我也絕望了。

可是,車身卻突然不動了,不再往下沉了,停在沙流裏。

我喜出望外,趕忙掏出無形天刀,把車窗整個割了下來。

子向車裏流了進來。

我用那把刀開路,身體拚命地往外擠。

還好,沙子的流勢並不大,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從車裏鑽了出來。

一出來我看見,我的車子已經被沙子全埋住了。

雖說剛剛死裏逃生,可是我現在沒有車,沒有水,沒有吃的,沒有槍,手裏隻有一把刀,在這茫茫的大沙漠裏,我怎麽能走回去呀?

巨大的恐懼和絕望籠罩著我。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上的沙子燙得我一下蹦了起來。

我這一蹦,兩條腿一下隱入腳下的沙子裏,腳下的沙子是流動的,我的身體慢慢地往下沉,就好像沉入了沼澤一樣。

我拚命的掙紮,可是我越掙紮下沉的越快,不一會兒的工夫,我整個身體就沉入到沙子裏了。

這一次,我是徹底絕望了。

身體隨著沙流慢慢地向前流動,呼吸幾乎已經沒有了。

難道我就這麽窩窩囊囊地死了嗎?

而且還是死在了40年前,真是太滑稽了!

可是,命運就是這麽安排的,我無力抗爭。

我不能這麽活活地悶死,我還是提前把自己解決了吧,也省得死得難受。

我手裏還抓著那把刀,我費力地把刀拿在自己的胸口向下慢慢地刺……

突然,裹挾著我的沙流陡然變快了,我的身體隨著沙流急劇地往下墜,空間越來越大了。

我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墜入一個洞裏,緊接著眼前一亮,我看見了燈光。

頭頂接近五米高處有一排的燈。

我發現我自己的身體和那些沙子躺在一個類似於傳送帶一樣的東西,先下往下流,接著是往上,前麵是一個金屬製,有兩米見方,黑洞洞的大口子。

大口子裏發出一陣嗡嗡的機器馬達的聲音。

我看明白了,這個大口子和傳送帶是一個巨大的機器的兩個部分。

傳送帶正把我和沙子往那個大口子裏送。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大機器是幹什麽用的,但是我知道自己一定不能進那個大口子,光聽那個聲音,一旦進了大口子,我極有可能被機器攪成餃子餡。

我一翻身,從傳送帶上跳了下來。

我這才四下看了看,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高五六米左右,寬三四米左右的一個大走廊裏。

上麵的一排燈排向遠處,遠處有轟隆隆的機器響。

我慢慢地向前走。

地麵是用石板鋪成的,還有兩條軌道。

我大約走了十多,前麵更加寬敞了,有七八米高,近十米寬,一側是一些鐵架子,每隔一段有一個鐵製的梯子。

鐵架子上擺放著一個接一個的鐵罐子,這個鐵罐子有火車車廂大小,上麵有蓋子,還有小梯子,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

我走近看了看,鐵罐子上有幾排洋字母,還有一些數字。

我心裏暗暗吃驚。

這裏不會是二戰時西方某超級大國 D國用來研究秘密武器的地下基地吧?

二戰的末期,大約在1944年前後,D國領導人知道大勢已去,又不甘心就此失敗,他把希望寄托在研究秘密武器和飛碟。

於是就暗中派遣了一支秘密部隊在南極建立了一個秘密的地下軍事基地,命名為“雅利安地下城”。

可是,那是在南極,這裏是大沙漠地下麵,怎麽這裏也會有一個類似的地下軍事基地呢?

突然,我想起在一個軍事雜誌上看到過一篇文章。

文章上說,二戰之後,人們在密魯、安第斯山脈、厄瓜多爾、土耳其以及阿爾泰山地區都有所發現過類似的地下軍事基地。

60年代,密魯考察隊在安第斯山脈的地下發現一條地下長廊。該地下長廊長達1千公裏,通向智利和哥倫比亞,最後密魯政府封閉了這條地下隧道的入口,並嚴加把守。

難道這是這些地下軍事基地其中的一個?

如果是真得的話,不得不說那個領導人是個絕頂聰明的人,在這種地方建一個地下基地,沒有人能看得見,也沒有人會知道。

沒有人會想到在這個大沙漠底下會有建築一個如此浩大的地下工程。

我慢慢地向前走,前麵有一個辦公室,我馬上躲到窗外向裏麵看了看,裏麵有五個穿著二戰時D軍軍裝的人。

奇怪的是他們像被孫悟空定住了的七仙女一樣,在那裏或站或坐,都是一動不動的。

而且還有一個女軍官。

因為他們在裏麵不動,我也不再害怕了。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從他們的軍銜上看,這裏麵的五個人都是尉級軍官,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門口,一臉的緊張。

那個女軍官是一個上尉,她似乎是剛從一把椅子上站起來,手裏握著一支魯格手槍。

我對軍事知識非常喜歡,也有所研究。

二戰時的D國和東瀛裏並沒有女軍官的編製。

一些抗日神劇裏東瀛女子身著軍官服飾那完全就是扯淡。

這兩個國家都有大男子主義的傳統,認為戰場上不需要女人。

所以,即使在軍中服役的女人一般都是從事文職或者服務性工作的,不會穿帶有軍銜的軍裝。

而這個女人竟然佩戴著上尉軍銜,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我走到這個女軍官跟前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她,心裏“咯噔”一下。

這個女軍官怎麽長得這麽像索菲亞呀?

眉毛,鼻子,眼睛,嘴巴,處處都像,就像3D打印出來的一樣。

我把她手中的那把嶄新的魯格手槍給拿下來。

魯格手槍是二戰時非常著名的一種手槍,米軍的士兵和D軍作戰時,經常把繳獲一支魯格手槍當成一種榮譽。

我把魯格手槍放在口袋裏,繼續在房間內找了找。

房間裏有水,有麵包,還有香腸。

我把水裝進兩個軍用水壺裏背在身上,把其它的一些食物也裝進一個行軍包也背上身上。

我又繼續找,看能不能再找到有價值的東西。

在一個櫃子裏,我發現了一個非常精致的圓紙筒。

我打開圓紙筒發現裏麵是一張殘破的羊皮地圖。

這張地圖應該是被人撕掉了一部分,隻剩下三分之一大小。

羊皮地圖用曲別針別著一張小紙條,上麵用英文寫著:皮瑞雷斯地圖。

地圖上用一種我不認識的文字標注出了南美、非洲西部以及南極洲的一些地方。

用羊皮製圖是在紙還沒有發明以前一些國家做的事。

這說明這張圖應該是在西漢蔡倫造紙之前繪製出來的。

可是這是一張俯視圖,非常得精準,和世界地圖上的差不太多,應該是在飛機上俯視觀察繪製而成的。

而蔡倫造紙是東漢元興元年,也就是公元105年,而人類曆史上第一架飛機是米國人萊特兄弟在1903年12月17發明製造出來,並試飛成功的。

這前前後後差了將近兩千年,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在公元105年之前就有人製造出類似飛機的飛行器嗎?

我想起以前索菲亞跟我說起過有關地球的人類史是斷崖式的發展的,在現在這個人類之前,就曾經有過幾個和我們現在同樣的人類。

或者是那些人類在此之前已經造出了飛機,後來,地球經常了什麽巨大的劫難,整個人類就消失了。

然後人類經曆了一個新的輪回。

我越想越覺得這張羊皮地球是非常珍貴,它有可能揭開一段以前從來沒有人知道過的地球發展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