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還想要你的心,想要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景喻再也待不下去,起身大步離開慈善會場。

她快步而去,心裏不斷的暗罵。

一對狗男女,天長地久去吧!

席家就沒有一個好人,全部都是心機狗,不講理,城府極深,和他們席家掛上關係,真是她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最後悔的事情!

五樓有非常大的會場經常用來舉辦活動之外,還是活動中心。

spa,排球,保齡球,甚至還有室內海洋館,裏麵養著非常多種類的魚,甚至還有一米多長的大鯊魚。

景喻經過室內海洋館要乘坐電梯下樓的時候,被人叫住了。

“景喻。”

聽到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景喻加快按著電梯下去的按鈕,甚至開始找安全通道,準備走樓梯下樓。

她剛要走,手臂就被人拽住:“站住,我叫你沒聽見!?”

景喻甩了好幾下沒甩開,冷著臉嗤聲:“不走難道還要看著席總和小情人再次上演卿卿我我的戲碼,還是想要邀請我去觀看你們的**動作戲!?”

席北禦似是沒有想到她是這個反應,怔忡了下,薄唇不自覺的溢出淺淡的笑容。

笑得景喻心頭雜亂無章,更是煩燥的很。

怒目瞪著他:“你笑什麽笑!?”

席北禦慵懶的靠在電梯門口,修長的腿微微伸著,狹長的眼眸帶著促狹的笑:“我們結婚三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因為我身邊的女人而吃醋,表情挺不錯的。”

吃醋?

她怎麽可能會吃他席北禦的醋!?

明明知道他席北禦是個什麽樣遊戲人間的花花少爺,知道他們席家沒有一個好東西,她已經在栽在席家的男人身上一次,又怎麽可能會再栽一次,席北禦這個人還真是自我意識非常的良好,狂妄自大!

景喻雙手交叉著,佇立在那靜靜看著他笑,明亮的眼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憐憫。

席北禦非常討厭,厭惡她這樣總是帶著憐憫,同情眼神,剛剛還愉悅的笑臉,瞬間收起,變得冷峻起來。

“景喻,收起你的眼神!”

景喻輕聲扯了扯嘴角:“為什麽不,你知道我每當用這樣的目光看你的時候,都在想什麽嗎。”

“想你怎麽這麽的可憐,當初你被拋棄的到底有多麽的慘,你愛她是有多深,才會這麽可憐的對著我這個與她極度相似的臉都能產生愉悅的心情....”

話還沒有說完,她有脖子就被席北禦掐住,那雙漆黑的瞳孔狠狠的驟然收緊,手裏的力道重得幾乎是想要把她當場掐死!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提起她!”

景喻胸膛裏積著氣,已經豁了出去:“為什麽不能說,駱桑桑把你拋棄就是你騙婚的報應!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世間的事情都有因果的,早晚你還會更狠的報應,我今天感受到所有的痛,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你!”

“嗬。”席北禦大手一提,掐住著脖子,把她從地麵上提起:“你非要如此?”

哪裏是她非要如此。

明明是他席北禦不讓她好過,即然她不好過,那就幹脆大家都別想好過,互戳著對方的痛處,死死戳,互相殘殺吧。

感受到席北禦手間的力道越來越緊。

她也已經感覺呼吸漸漸收緊,換不過氣來,痛得感覺隨時都會斷了氣。

有那麽一瞬間,她覺得就這樣死了也好。

一了百了。

再也不用去麵對那些糟心的事情,不用麵對被席寧煜的欺騙,不用再麵對眼前這樣像深淵一樣的泥沼。

景喻一動不動的,想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望著她放棄掙紮的姿態,絕望的麵龐,席北禦沒由來的感覺心頭煩亂,甚至還有絲慌亂,身體比思想還要快許多,立馬鬆開了手。

景喻等了好一會兒,死亡沒有等到,反而脖子上的力道一鬆,身體跌落在地。

癱坐在地上,她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順完了氣之後,她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垂眸看了看手腕,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腕多了一個東西,冰冰涼涼的,貼著她的肌膚,帶起一陣雞皮疙瘩。

正是她的設計的第一件作品,被席北禦以一億的價格拍賣下來的玉石佛珠,此時戴在她的手腕上。

她懵怔怔的望著手腕上玉石佛珠,一時之間都忘記了呼吸。

席北禦從口袋裏掏出煙,叼在嘴裏,拿出打火機的時候目光掃到她。

原本雪白脖子,上麵印著鮮明的五指印,紅腫紅腫的....

剛剛差點就真的要了她的命。

打火機倏地從手裏滑落掉地,發現‘吡’的刺耳聲音,他冷蹙了蹙眉,彎腰撿起打火機,聲音不由自主的軟了幾分:“我說過,你看中的東西都會拍下來給你,這原本就是要給你的。”

聞言,景喻無聲的嘲諷。

別以為她不知道為什麽他會舍得拍下兩千萬的東西送給陸知雲。

不是因為喜歡,或者是對陸知雲有什麽好感。

而是為了陸氏集團和席氏集團達成進一步的友好合作關係。

要不是因為這個關係,隻怕是席北禦連個笑都懶得對陸知雲笑一笑的。

和他相處了三年,她自認還是多多少少有點了解席北禦的。

他原本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冷血到令人發指的程度!

她微微抬頭,望著吞雲吐霧,玩世不恭的席北禦,冷笑的勾了勾唇:“席總這是和我玩給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子的戲碼?是把我當成你身邊的那些女人?這樣的戲碼,你玩不膩?”

席北禦一怔,似乎是沒想到她居然會說這樣的話,望著她憎恨的眼睛,薄唇微扯。

深深吸了口煙,然後半傾下身,將煙霧全吐到她的臉上。

景喻被煙嗆得直咳嗽。

她咳嗽到眼睛裏都閃了淚花,喉嚨極度的感到不適,還沒有緩下來下巴就被他強勢性的抬起:“實話告訴你,遠遠不止如此,我還想要你的心,想要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從此心裏隻有我一個人。”

“從這個玉石佛珠開始,我要給它一個不一樣的意義,不再是你和席寧煜的定情之物,而是我席北禦賜予給你的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