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陸承屹!我不止嫌你惡心,我還嫌你髒!
薄少司斂起笑意,完美的表情不複,臉色沉沉,整個人多了一絲莫名的冰冷。
陸承屹薄唇揚起,像是扳回了一局,強勢而霸道的帶著葉黎笙越過薄少司,以宣誓主權的姿態徑直往前。
葉黎笙強忍著惡心的感覺,撐著回到臥室後,一把掙開了陸承屹的懷抱,打算奔去洗手間。
然而,她剛有動作,就被男人一把扯回,隨手甩在了房間唯一的大**。
“葉黎笙!”
“結婚三年,我沒有碰你,你是寂寞了嗎?”
“寂寞到,是個男人就想撲上去!?”
男人深黑色的眸子裏,帶著寒流漩渦,快要將葉黎笙整個人吞噬進去。
他一字一句都像是將葉黎笙釘在了恥辱的架子上,而後任由無數人觀摩踐踏,淩遲著她的尊嚴!
葉黎笙緊緊攥著床單,唇瓣慘白,望著男人在眼前放大的俊美容顏,隻覺得渾身血液到好似被凍結,冰冷生疼。
而陸承屹積攢的怒火卻是全數爆發,他帶著薄繭的指腹扣著葉黎笙光潔的下巴,不斷摩挲。
打量她的目光也多了幾分肆無忌憚,這樣的陸承屹在壁燈的渲染下多了一絲邪魅。
他說,“你都寂寞到對薄少司投懷送抱了,這麽說來,似乎是我冷落你了。”
男人伸出另一隻手扯了扯領帶,嗓音暗啞,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曖昧,配上他那張天怒人怨的妖孽長相,禁欲氣質,極具視覺衝擊力。
“嗯?”
他一點點欺身壓下來,從鼻腔間帶出來的尾音透著淡淡的蠱惑意味,眼神裏似有若無的魅惑,葉黎笙有瞬間的失神。
就在陸承屹削薄的唇瓣觸碰到她時,葉黎笙的眸子霎時清明過來,立即去推男人的胸膛。
她動作上的抗拒,眸底的一縷嫌惡,令陸承屹的神色更加陰沉駭人。
陸承屹直接抓住葉黎笙的手腕,將其反扣在頭頂上,神色陰鬱:“葉黎笙!你不想讓我碰,那你想讓誰碰?”
“薄少司嗎?”
“別忘了,你是我名正言順的陸二太太,如果我讓你履行夫妻義務,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葉黎笙被男人的話給嚇了一跳,她有想過某一天也許會和陸承屹發生什麽,但後來陸承屹的態度讓她又覺得自己想太多。
可今天,陸承屹的行為,讓她驚懼交加。
她內心五味雜陳,唯獨沒有一絲喜悅。
葉黎笙眉眼含笑,紅唇翕動:“陸二少,你這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打算嚐嚐我這盤清淡小菜了嗎?”
“可是怎麽辦,我雖然清淡,卻不願意淪為你的口中餐!”
陸承屹一手反剪著葉黎笙的手腕,一手鉗製著她的下巴,怒極反笑:“怎麽?這麽好的機會,又想玩而欲擒故縱嗎?”
語畢,在葉黎笙慌亂的目光中直接吻了上去。
唇瓣相觸間,葉黎笙心神巨震,想到了薄少司給自己看的照片,胃裏再次泛起酸水,一陣惡心。
她拚命的掙紮抗拒,陸承屹的雙腿緊緊壓著她的膝蓋,令她動彈不得。
葉黎笙惱怒之下,對著男人的薄唇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味兒瞬間彌漫開來。
陸承屹吃痛,眼中的怒火更甚,用力碾著口中柔軟香甜的唇瓣,任由口腔充斥著鐵鏽氣息。
“唔……”
葉黎笙咬緊牙關,眸底閃過一絲瘋狂,膝蓋對著男人的下麵狠狠頂了一下。
“嘶……”
陸承屹抽著冷氣,猛然撤離!
葉黎笙趁機一把推開男人,直接奔向浴室,一陣幹嘔。
“葉黎笙!我親你,你就覺得這麽惡心?”
葉黎笙撥開頭發,抬眸看著鏡子裏臉色鐵青的男人,伸手打開水龍頭衝走汙穢。
她就這麽背對著男人,冷笑:“是!我就是覺得惡心!”
說著,葉黎笙接了一把冷水狠狠的洗著唇瓣,直到唇瓣紅腫。
隻要一想到她身上還沾著葉夢瑜身上的香水味兒,而他卻在吻過葉夢瑜後又強吻自己,就惡心到不行!
陸承屹把她當什麽了?
想冷落就冷落,想羞辱就羞辱,現在想睡她,她就該乖乖躺好嗎?
嗬!
他休想!
她不會再傻傻地送上門給他踐踏羞辱了!
葉黎笙迎著陸承屹難看到極致的臉色,恣意的笑著:“陸承屹!我不止嫌你惡心,我還嫌你髒!”
“我巴不得你離我遠點!”
“什麽欲擒故縱的手段,我葉黎笙才不稀罕用!”
葉黎笙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底,沾著血絲,帶著瘋狂,語氣嘶啞,甚至帶著一點刻骨的恨意!
她錯了,她就不該和陸承屹這樣的男人牽扯不清。
陸承屹這樣的人,壓根不懂什麽叫真心,除了葉夢瑜,他隻會逢場作戲,根本不會付出一絲一毫的感情!
葉黎笙盯著鏡子裏熟悉到刻在骨子裏的輪廓,笑的淚眼朦朧,笑到絕望,笑到整個人都在發顫。
她好像是突然醒悟過來,盯著陸承屹的眸子不再帶任何任何一絲希冀,隻有徹骨的冰冷。
正是這種冰冷,深深的刺痛了陸承屹的眼睛,連帶著心神也受到了衝撞。
“不讓我碰,你嫌我髒?那你是想讓薄少司碰嗎?”
“一晚上沒回來,你可真是好樣的!”
葉黎笙對他失望到底,突然不再生氣了。
她轉身對著陸承屹的眼睛,笑得高傲:“陸承屹,我是不屑解釋,可是也不願隨便被人潑髒水,我已經和爺爺解釋過了,我去照顧閨蜜了,你如果非要揪著這點不放,我也沒辦法。”
語畢,她脊背繃直,伸手撥開男人,就要出去。
“嗬!照顧閨蜜?”
“說的倒是好聽,怕不是照顧到薄少司的**了吧?”
她被盛怒之下的男人一把扯回來,肩膀撞到浴室的門,疼的葉黎笙眼淚差點掉下來!
身上痛,但卻比不得痛到麻木的心髒。
陸承屹的話,字字誅心,句句惡毒,葉黎笙隻剩下大笑,她笑得岔氣,笑得眼淚飆出來,仍舊在笑。
他陸承屹認定了的事,她再解釋也沒用!
她每解釋一遍,都不過是送上門去被他再羞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