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她心裏有你

曆文衍的反抗讓曆父滿腔怒火,從前的他不是這樣的。

曆父在書房踱步思考,一定要讓曆文衍就範,乖乖的和蘇家聯姻。

現在的曆氏不比從前,如果沒有蘇家的強強聯合,很難再發展的更好。

於婉聽到二人的爭吵,趕緊端著茶來到書房,勸著曆父:“你不要跟他計較,他現在是不想喝蘇瀟有什麽,可是蘇瀟那孩子是個有心計的,這件事不難辦,你就放心吧。”

而曆文衍也是一腔怒火無處發泄,他已經受夠了曆父給他的挾製,他已經忍受了太多,但唯獨跟蘇瀟的事情,他不能再忍,他必須要明確表達他的不願意。

曆文衍回臥室拿著外套就向別墅外走去,蘇瀟當然也聽到曆文衍跟他父親有爭吵,但是卻沒聽到是因為什麽原因爭吵。

她躲在屋子裏,看著曆文衍怒氣衝冠的走出去,正要去跟曆文衍說話,想了想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便又退回屋中。

曆文衍匆匆離開,這麽多年來,這個別墅從未給過他家的感覺,今天更是讓他寒心。

曆文衍開著車拿出手機給郭陽打去電話,認真的說道:“你去查一下,當年給我母親診斷病情的醫生現在在哪裏,姓周,找到了立即跟我說,不要聲張。”

姓周?就隻有一個姓氏,這讓他去哪裏找?郭陽雖然曆文衍給他的任務艱巨,卻也沒有絲毫的不願意。

他馬上說道:“好,我馬上去辦。”

曆文衍掛了電話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他隻覺得冷,好像是身上的骨頭都是冷的,曆文衍開車進了一間酒吧。

此刻隻有酒精才能暖和他的軀體。

“波蘭精餾伏特加。”曆文衍對調酒師說道。

調酒師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這種酒幾年都賣不出去一杯,酒精濃度太高,基本沒有人的腸胃能抵得住這種酒的烈性。

本著可就是上帝的原則,調劑師乖乖的給曆文衍倒著酒。

曆文衍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濃烈的酒精滑到胃裏,曆文衍終於感覺到一絲暖意。

“倒。”曆文衍抬頭看著調酒師說道。

調酒師拿著酒瓶在猶豫,雖說是酒吧,客人要是喝壞了身體,倒在這裏,他們酒吧也還是會不好過。

“小諾,怎麽了?看見帥哥走不動啦?”許諾的好友拉著許諾正在開玩笑。

好久不來一次酒吧的許諾剛進來就看見一絲熟悉的背影,這不是訂婚宴上帶喬瀾走的那個男人嗎?怎麽一個人在這裏買醉。

許諾走近一看,確實是曆文衍,還喝這麽烈的酒,心裏猜測著他是否遇到了什麽難事。

“給他來杯威士忌。”許諾上千一步對調酒師說道。

曆文衍看見有人多管閑事,心裏一陣不耐煩。

他抬頭看著許諾,以為她也是眾多投懷送抱女人中的一個。

“滾。”曆文衍毫不留情的對許諾說道。

什麽?叫她滾?她許諾從未被哪個男人如此對待過,要不是看他跟喬瀾很親密的麵子上,她才不會管他,喝死他算了。

“你這人,我是看在喬瀾的麵子上才管你的,要不然誰稀罕管你的閑事。”許諾大聲對曆文衍說道。

喬瀾的朋友?難怪看著她眼熟。

“她還好嗎?”曆文衍意識到是他錯怪了許諾,本想道歉,卻開不了口。

許諾臉色一下難看起來,瞪著曆文衍,“不好,發燒好幾天了,今天才好點,還是去送的飯呢。”

她發燒怎麽還沒好?曆文衍聽到許諾的話,頓時眉頭皺成一團。

“你跟喬瀾鬧別扭了?”許諾看著曆文衍問道。

“嗯。”

許諾聽到曆文衍隻回答了一個嗯,頓時覺得這個人很是無趣。

“你向來這麽惜字如金嗎?怎麽惹著我們家喬瀾不開心了?”許諾繼續問道。

曆文衍看著許諾,她應該知道些喬瀾的喜好。

“惹著她了應該怎麽做她會開心?”曆文衍反問道。

許諾聽曆文衍這麽一說,頓時開心起來,來這個男人還是在意喬瀾的,隻要在意她就好。

“男人都有愛情,女人都是感性動物,你隻要一門心思對她好就行了,何況喬瀾心裏是有你的。”許諾慢悠悠的說道。

她心裏有他嗎?如果真的有他,為什麽一定要拒絕他呢?曆文衍想不通。

“你怎麽知道她心裏有我?”曆文衍向許諾確認著。

喬瀾真的會喜歡這麽不解風情的人嗎?許諾聽著曆文衍的話,更加覺得他無趣。

她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曆文衍說道:“她向來對男人都很警惕,可是那天你帶她走的時候,她並沒有拒絕,還任由你牽著她的手,如果她心裏沒有你,你碰都碰不了她的。”

“小諾,幹嘛呢,就等你了,趕緊過來。”許諾的朋友看許諾久久沒有過去,便過來拉著她走了。

“呆子,好好對我們家喬瀾啊。”許諾丟下這一句話便向人群中走去。

曆文衍拿著酒杯把玩著。

“呆子?”曆文衍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看來不光喬瀾是個有趣的人,她的朋友也挺有趣,一個比一個大膽,竟然敢管他叫呆子。

他真的很呆嗎?曆文衍呆呆的坐著思考著許諾說的話。

“哎,你不去看看病號啊?”許諾又折回來拍著曆文衍問道。

病號?他是應該去了,可是她會見他嗎?

這個時候還真是想她。

“好。”曆文衍丟下這一個字便驅車離開酒吧,沒多會兒就到了喬瀾住的小區。

這條路曆文衍雖然隻來了幾趟,但是卻無比熟悉,他站在小區的路燈下,朝著喬瀾的窗戶望去,猶豫著要不要上去。

這個時候她在做什麽?看書?洗澡?還是在發呆?

曆文衍想著正準備上樓去,喬瀾屋裏的燈光忽然熄滅了。他抬手看著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她應該是休息了。

喬瀾的朋友說她一直生病沒好,那就不打擾她休息了,讓她睡吧。

曆文衍回到車中,隻覺得無處可去,酒精的刺激下,讓他很快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