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風使陀
聽到這個但是,林槿衣心裏咯噔一聲,然而小光團卻說道:“但是你能不能經常進來陪我說說話?沒有能量的話,我沒辦法和外邊的你溝通。”
原來隻是這麽簡單的要求,林槿衣聽後長出了一口氣,畢竟也是自己花光了人家的全部能量,於是林槿衣痛快的回答道:“當然可以了,小光。”林槿衣頓了頓,“噢對,這是我給你取的昵稱,小光。”
“好!一言為定!而且,你可千萬不要騙我噢,如果被我發現的話,我就把你的生命之樹毀了,這樣你還是要死。”
話音剛落,林槿衣剛要吐槽小光團還有這種毀滅人性的操作。眼前便是一陣綠光大作。再一睜眼時,看到的便是景煜逐漸靠近的臉龐,“你幹嘛?!”
景煜或許是沒有想到林槿衣突然醒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彈起了身子,“你,你醒了?我看你又昏過去了所以。”
林槿衣突然發現,景煜的耳垂居然一點點紅了起來,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景煜不會又要把她吻醒吧?雖然上一次也是這麽醒的吧,但是,林槿衣胡言亂語道:“雖然但是,你以為我是睡美人啊!親一下就醒了!”
“什麽?”景煜不明所以的看著林槿衣。
這回換成林槿衣的臉羞紅起來,“沒,沒什麽!你怎麽又回來了,事情都辦完了?”
“嗯,明天就能出發了。”說完,景煜又問道:“你感覺身體怎麽樣?”
林槿衣點點頭,“我現在好得很。對了,既然明天就要出發了,那我現在想去和一個人告個別。可以嗎?”
“誰?”景煜冷聲問道,語氣裏帶著防備。
林槿衣瑟縮了一下腦袋,“沒誰,就是我醫治過的一個病人,我想知道他現在還好嗎?”
景煜沉默了片刻,“嗯——但是現在外麵天都黑了,估計你想見的那個人也已經休息了。明天早上去看也來得及的。”
林槿衣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自己一個女子還在半夜亂跑也實屬不像話,於是應了下來,“那好,那你”因為想快點試試自己有沒有真的學會苗疆語,林槿衣正想著該如何把景煜支走讓他自己去睡。
沒想到,景煜搶先一步說道:“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等明天中午的時候,你去簡恒那裏找我就行。”
雖然不明白景煜為何會主動提出不和自己睡,但現如今景煜的決定卻是正中林槿衣下懷,於是林槿衣痛快的回答道:“好,我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
景煜正要站起身,林槿衣趁這個機會飛快地坐了起來,在景煜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晚安。”隨後便又以飛一般的速度縮回了被子裏。
黑暗之中,林槿衣隻能聽見景煜低低的笑聲。隨後,景煜也俯下身,在林槿衣的額頭上烙下一個吻,柔聲道:“晚安,做個好夢。”
睡是自然睡不著的,在確定景煜真的走了以後,林槿衣連忙把那本苗疆醫書帶進了空間。小光一見她進來,便立刻飛到了她的身邊。
“這麽快又來陪我了!你真好。”小光激動地說道。
林槿衣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隨後翻開了那本書。神奇的是,原本在她手裏晦澀難懂的書,這一次竟然真的讓她看的明明白白,就如同看漢字一樣的簡單。
“小光,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厲害了。”林槿衣一邊翻找著自己身上蠱毒的破解之法,一邊誇獎著小光。
雖然小光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被誇,但還是高興的跳起了光點舞。
這個時候,林槿衣也如約找到了破解自己身上蠱毒的秘方,林槿衣高興的在心裏默默記下這些藥材。然而讀到後麵,林槿衣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
隻見上麵寫著,“藥方隻可暫時控製蠱蟲,若要殺死蠱蟲,必得巫醫加以血引親手驅除。”
“靠,這什麽鬼啊?光用藥還不行,還要用什麽勞什子巫醫?”林槿衣不禁破口大罵,心裏把朱雀又罵了個千百遍,反複鞭屍。
冷靜下來後,林槿衣隻能安慰自己道起碼還找到了抑製之法,大不了吃上一輩子的藥。現在比解藥更棘手的,是關於小光的事情。
對於接下來的劇情,林槿衣已經記不得太多,隻是大抵知道是陸清漓幫助景煜打敗耶律休,換得百年和平的過程,至於這怎麽打敗的,林槿衣問道:“小光,你既然被派到此方世界來,那那個劇情你應該看過吧?”
“哈哈,沒有。”小光幹笑了兩聲,毫不留情地反駁了林槿衣。
林槿衣長歎一口氣,“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靠你是不太行。”
“什麽意思?”小光不解的問道,“你現在不是應該快快去完成劇情。”
林槿衣故作深沉的搖了搖頭,“我又不知道正確的劇情走向,現在做什麽都是白費。既然陸清漓已經看過了原著,那麽她勢必要來找景煜。我隻要在知道她想做什麽後,跳出來阻止她!然後取代她!”說完,林槿衣突然覺得自己愈發像個惡毒女二來。
“對不起了,但為了劇情,我不得不這麽做。”林槿衣在心裏默默給陸清漓道了歉。
處理好小光這邊的事情,林槿衣也從空間裏退了出來,伴著月光沉沉睡下了。因為怕耽誤了景煜的行程,第二天一早,林槿衣便起了床,打算去看看柳二。
然而,當林槿衣靠近大帳蓬,門口的守衛便二話不說的把林槿衣攔了下來,其中一人說:“將軍有令,任何人不準進去探望。夫,夫人還是莫要難為小的了。”
還沒等林槿衣求情,那人就先把話頭給堵死了,於是林槿衣隻能退而求其次的問道:“那能幫我傳個話嗎,叫一個叫阿尋的人出來見我。”
“可以。”
不一會,阿尋便走了出來,見到林槿衣阿尋笑著迎了上來,行了個禮,“參見夫人。”
“快起來吧,行軍打仗,哪有那麽多禮節要守,我這番來是想問問你,柳二的情況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