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賭局（下）
最後一局仍舊是半莊製度，第四名將等於輸給第一名，第三名將等於輸給第二名。
其後，蔣瑤，蘇月染，以及李淳經過商量以後，他們三個人若是有碰到輸贏的情況，就要拿出五十顆紫水晶來，一個月之內湊齊。
而薑辰與他們的對賭協議仍舊不變。
惡魔小姐在薑辰的身後，她的下巴擱在薑辰的肩膀上，湊在他耳邊說，“不作弊嗎？”
“作弊就失去了樂趣。”
“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要釣他們上鉤呢。”
“很無聊。”
薑辰不覺得在一開始就必勝的賭博會有趣，所以他隻是認真的默默打牌，實際上他也算是日麻高手，計算著最高的概率，分析著每個人的心理，顯然這般重注，讓每一個人此刻的出牌都有些猶豫了，每一張牌都是精心算計，每一個表情都被眾人盡收眼底。
可今天他的運氣好像很爛。
薑辰的分數在緩慢下降，而蘇月染似乎也沾上了他的黴運，牌也一直都很爛，打到第四局，兩個人都已經輸掉了一萬五千分，還剩下一萬分。
這一萬分有被擊穿的風險，而此刻排名第一的是李淳，排名第二的是蔣瑤。
薑辰點上了一顆煙，一言不發，繼續打牌，他終於從中感受到了一絲一毫的樂趣，但當到了遊戲結束之時，李淳位列第一，蔣瑤第二，蘇月染第三，而薑辰位列第四。
蔣瑤看向了蘇月染。
蘇月染先將麵前的三十四顆紫晶石全部推到了蔣瑤的麵前，“剩下的十六顆，一周之內，如果我沒有湊齊，我就現金交易給你。”
“好。”蔣瑤倒是很相信蘇月染的信用，所以她輕輕點頭，而蘇月染此刻肩膀有些顫抖起來，她的鎖骨上微微有了些許的汗珠。
想要湊到這筆錢，她要拉下臉去借錢了。
而李淳則看向了薑辰。
“殺誰？”薑辰淡淡的問道。
“許廷，城東磷蛇勢力的領頭人，販賣違禁藥品，以及帶領組織成員幫雇主殺人謀生。”
“有照片嗎？”
李淳拿出了手機，給薑辰看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薑辰看了一眼照片，輕點了一下頭，“十分鍾後，給你結果。”
薑辰說完，就坐在了椅子上，又抱起了他的冰可樂狠狠的喝了一口。
他看向蔣瑤，“能續杯嗎？”
蔣瑤仍舊笑的溫柔，看樣子她今晚很開心，畢竟贏了這五十顆紫晶石，幾乎相當於她半年的營收，但此刻的李淳表情很怪異，現在薑辰人就坐在這裏，可他卻說讓自己等十分鍾，是什麽意思？
薑辰一點都不慌不忙，就坐在那，而蘇月染此刻正抓著自己的大腿肉，指甲已經把腿肉抓的有些血肉模糊，這一點隻有在她上家的薑辰注意到了，他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沒有言語。
他知道，她不隻是在痛苦，她還在興奮。
事實上，並沒有等到十分鍾，不過是七分鍾以後。
李淳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電話。”薑辰看向他，淡淡的說道。
李淳接過了電話，擺在了手機上，接著李淳就聽到了裏麵有些急促的呼喊，“老大，剛才在我們去工廠接人的時候，許，許廷的腦袋，忽然就……爆開了。”
在座的三人都在這一瞬死死的瞪大了眼眸，而薑辰仍舊隻是一副平淡的表情，惡魔小姐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淡淡的說道，“無聊。”
李淳站了起來，“我要去緊急處理一下這些事，小兄弟，這次多謝你了，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得上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薑辰點了一下頭，看著他匆匆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而薑辰則靠在了椅背上，滿臉的慵懶神情，蔣瑤走到他的身後給他捏了捏肩膀，薑辰看著天花板，似乎仍舊沒什麽興致。
蘇月染則在咬牙切齒，她看著薑辰的眼睛，“還玩嘛？”
“我隨意咯，想玩就玩。”薑辰抬頭，看著她，“但是……你真的做好了輸的覺悟嗎？”
“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能搞出些什麽花樣來。”蘇月染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就來吧。”
日麻同樣有著三人麻將的玩法，蔣瑤重新坐上了牌桌，三人的半莊，蔣瑤和蘇月染都不敢有絲毫懈怠，四十五分鍾以後，蘇月染推倒麵前的牌。
她贏了。
並且擊穿了兩家。
蔣瑤隻要把剛到手的三十六顆紫晶石全部給推了出去，重新還給了蘇月染，而蘇月染的眸子終於得以陰惻惻看向了薑辰。
“什麽願望，都可以？”
“是的。”
“那如果……我要世界毀滅呢？”蘇月染戲謔的看著他。
薑辰則緩緩的抬起了頭，朝著蘇月染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好願望，我以前也總想這麽幹。”
他抬起了手，中指與食指捏在了一起，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我現在給你一次確定的機會，你確定要世界毀滅嗎？”
他的表情雲淡風輕，好像在說著毫不關己的事情一樣。
蘇月染的戲謔漸漸消失，她怔怔的望著麵前的薑辰，好久都沒能回過神，發出聲音來，她弄不清薑辰到底是個什麽路數，可她的心底忽然有了一種可怕的預感。
仿佛有某個聲音此刻在心底告訴她，“不要！”
惡魔小姐現在正笑的滿是戲謔，她倒是很期待蘇月染點頭，但是最終蘇月染還是改了口，“真的什麽願望都可以？”
“是的。”
“那如果……我要你現在讓我進入到SS級呢？”
薑辰有些沮喪。
“我還以為你要提什麽很有趣的願望呢。”
“手給我。”
蘇月染呆呆的伸出手，將手遞到了薑辰的手上，接著他聽見薑辰自言自語，“你的能力是空間，準確來說，是小範圍的切割空間，壓縮空間，並且能夠生出獨立空間攜帶很多東西，對於身體素質的提升也是絕佳的潛力，但是提升會很慢，它的提升所需要的並不是時間的成長，而是你對於‘時間’這一元素的理解。”
“三，二，一。”
薑辰鬆開了蘇月染的手，蘇月染收回手的時候，她發覺，她的腦袋裏已經多了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她在這一瞬間明白了這種能力的原理，瞪大了眼眸，望向麵前的薑辰。
“你……是……”
“我是什麽不重要，不打算用用你的能力看嗎？”
此時此刻蔣瑤正好奇的抬頭，“你們在說什麽？”
在這一瞬間，蘇月染啟動了能力，她看到視線裏的一切都在飛速的倒退，一切倒退到薑辰鬆開她手的瞬間，她看向麵前的蔣瑤，蔣瑤再說了一遍，“你們在說什麽？”
而薑辰此刻正看著她的眼睛，“別看我，時間的影響對我的意識無效。”
蘇月染呆望著薑辰的臉，“你究竟是……什麽怪物？”
“你說是就是吧，不過我不太喜歡別人把我叫做怪物。”薑辰看著麵前的蘇月染，“還有，你不用指望再回溯到你獲得時間權柄之前，你重新提出別的願望了，這違背了規則。”
“還想要別的願望的話……就繼續吧。”
薑辰重新坐了起來。
他知道蘇月染不會拒絕的。
人類就是被欲望所驅使的生物。
蔣瑤倒是對牌桌更感興趣了起來，實際上，她本身也是因為賭欲才會被魔鬼選中，她才是那個賭癮最大的賭徒，這一次的半莊很快開啟。
這一次，蔣瑤贏了薑辰，而薑辰贏了蘇月染。
蘇月染呆呆的望著牌麵上的牌桌，她和薑辰隻有一千分的差距，但她還是輸了，她咬緊了嘴唇，此時此刻，她很清楚的知道，輸掉以後的代價，會是什麽。
但此刻她卻低聲笑了起來，聽上去顯得有些精神失常。
蔣瑤看向了薑辰，而薑辰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蔣瑤覺得她的身體變得有些溫暖起來，她眼前仿佛變得有些恍惚，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白色的光。
而她肩膀上的惡魔，此刻獲得了全新的，屬於雷電的權柄，等同於SS級的力量。
她與惡魔的契約也變得平等，她也可以根據她的需求來讓惡魔幫她做事，而不是她單純的為惡魔提供賭欲，惡魔才會給她力量。
“想親我一口的話不能猶豫。”薑辰看著麵前的蔣瑤，說了句玩笑話。
可下一秒，蔣瑤湊了上來，在他的臉頰重重的吻了一下，他的臉上還帶著蔣瑤嘴唇上的唇彩印，蔣瑤在吻完以後，後退回去，臉頰卻又泛起了幾分暈紅。
她用手指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抬頭看了薑辰一眼，薑辰正朝著她微笑。
“小弟弟很不乖哦。”蔣瑤努力掩飾自己的心慌，但薑辰卻隻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麽，他把視線望向了坐在那裏的蘇月染。
“我給你五十顆……”
“我拒絕。”薑辰淡淡的回答，“願賭服輸。”
蘇月染抬起頭，眸子死死的凝視著他的臉，“五十顆紫晶石可比我值錢的多。”
“我不在乎那點錢。”薑辰補充了一句，“我對錢沒有興趣。”
“女人……我也可以給你找很多。”
“可這都沒有親手毀滅一個想要自我毀滅的女人有趣。”薑辰也笑的愈發歡快了起來。
這是他今晚笑的嘴開心的一次，其實最開始，他並不是想和蘇月染提出這個請求的。
但誰讓蘇月染自己湊了上來呢？
惡魔小姐站在他的身後，欲言又止。
這不像是她所認識的薑辰。
這家夥……是受什麽刺激了？
她唯一想到的可能，也隻有洛梨月昨晚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
“走吧。”
蔣瑤塞給了薑辰一張房卡。
蘇月染還坐在那裏，她很奇怪，輸的時候在怪笑，剛才卻又表現出不情願的模樣，她的表現其實很好猜。
她在掙紮。
蘇月染站了起來，她摟住了薑辰的手，忽然笑了，“走吧。”
薑辰被她摟住了手，兩個人一起進了電梯，來到了那張房卡的門前，這是間裝修精致的情趣大床房，燈可以隨意調整，櫃子裏有許多的衣裙，絲襪，甚至是鐐銬，口.球，尾巴，包括用於清理身體的東西，一應俱全。
蘇月染坐在了床邊，她的手抓住了床單，此刻的她終於變得慌亂了起來，她抬起頭看向薑辰。
“有……別的辦法嗎？”
“你想走的話，現在就可以離開。”薑辰從煙盒裏掏出一支煙點上，“沒開玩笑。”
“你有病嗎？！”蘇月染的語調急促了幾分。
薑辰笑了。
“你想離開的話，確實現在就可以離開，我不會阻攔你。”
蘇月染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門邊，她打開了門，薑辰仍舊沒有一絲一毫的阻攔，蘇月染回頭看向他。
“你現在再不走的話，應該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你說什麽？”
“我說……”薑辰沉默片刻，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得睡一會兒，十分鍾。”
他這句話剛說完，他就直接倒了下去。
…………………………
視線裏又是一片無盡蒼白。
薑辰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惡魔小姐，他一如往常一般把自己蜷縮了起來，不想動彈。
“你不對勁。”惡魔小姐輕聲說。
“哪裏不對勁？”
“對你來說，牽扯上這些事情，反倒隻會讓你更加痛苦，不是嗎？”
“有嗎？”
“你一直把自己困在牢籠裏，給自己限製，保證著最低的欲望需求，所以偶爾吃一頓火鍋，喝一杯酒，你就會非常開心，因為一切都對你唾手可得，可現在你卻站在了這個世界的真實麵孔之前，為什麽呢？”
“無聊。”
“是因為洛梨月吧？”惡魔小姐冷聲說道。
薑辰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抬頭靜靜的看著她的臉。
“洛梨月在你的心底原本是完美的存在，可昨天她做的事情讓你覺得愚蠢又笨蛋，她因為愛而陷入被動，不再是之前的洛梨月了，你討厭那個洛梨月，不，你討厭那個讓她改變的你，你討厭無理由的被愛，也討厭去愛別人，相較於洛梨月的愛，你更希望她可以時斷時續的愛你，這才是你的期望。”
“不要惡意揣測我啊。”
“我隻是在說我的猜測而已，隻是猜測，既然不對，不如和我說說你的真實想法？”
薑辰望向麵前的惡魔小姐，他的心底忽然有些空空****的。
“都無所謂了。”
“無所謂？”
“洛梨月在對我做的，隻是我曾經對蕭玖玖做過的事情而已，沒有區別，她注定會離開我。”
惡魔小姐終於明白了。
她忽然笑了，笑的直不起腰來。
她明白薑辰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了。
其實這個理由很簡單。
簡單到了甚至有些幼稚的程度。
……………………………………
薑辰從無盡蒼白醒來的時候，現實的時間也隻是過去了十分鍾而已，但他此刻看上去精神有些不太好，蘇月染正躺在他的身邊在看著電視。
“你醒了。”蘇月染淡淡的說道。
“你為什麽還在？”
“我想了想，願賭服輸。”蘇月染淡淡的念。
薑辰看了一眼她的側臉。
她確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腰細，腿長，皮膚很白，不如同與落清寒那種經常鍛煉的線條感，她看上去反倒有幾分病弱的氣息，而薑辰則在這時候忽然湊到了她的麵前。
兩個人的眼眸對視，蘇月染纖長的眼睫眨動。
“不附帶接吻的選項。”
“這應該是賭約的一部分，你不能拒絕。”
“賭約隻是說讓你睡我睡到你想吐為止，不附帶愛的條件。”
“是愛讓性變得不純粹。”薑辰的眸子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躲閃。
蘇月染忽然覺得麵前的薑辰，一下子變得有些真實了起來，現在坐在牌桌上的他始終有些虛幻的朦朧感，而他的眸子裏倒映著她的臉。
她遲疑了一秒，然後吻了上來。
她的親吻生澀而笨拙，但好在薑辰很熟練，蘇月染的身體漸漸酥麻了起來，她和薑辰這麽在**吻了好久，直到她也慢慢變得熟練，腦袋暈眩，肌膚發燙。
“你親過很多女人吧？”
“實際上並沒有。”
親吻讓薑辰從恍惚中緩緩的回過神來。
“騙鬼。”蘇月染才不信，她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她已經被挑.逗起了欲望，仿佛她正從深淵緩緩的下墜，她也不知道自己最後會墜落到哪，可她卻忽然喜歡上了這種墜落的感覺。
“去洗澡吧。”她站了起來，薑辰和她一起來到了浴池，她遲疑片刻，看向鏡子裏的自己，開始脫掉了身上的衣物，直到變得一身瓷**嫩。
薑辰拿著花灑替她清洗著後背，搓起了泡泡，一切仿佛都變得自然起來，蘇月染什麽都不懂，兩個人一起洗了澡，然後回到了床邊，蘇月染雙手抱著胸，最終還是躺在了**，而薑辰則來到了她的麵前，親吻著她的嘴唇，緩緩的往下。
蘇月染看了一眼放在櫃子邊上的東西，瞥向了窗外，“不需要那種東西。”
緊接著她便死死的抓住了床單，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滴落下來。
………………………………………………
蘇月染此刻跪趴在**，咬著牙，碎碎念，“你再說一次你沒睡過很多女人，鬼都不會信你……唔……慢點！”
“不信算了。”
蘇月染咬著牙，眼淚都快要掉了出來。
可她忽然笑了，笑著笑著又哭了。
………………………………
第二次是蘇月染努力的扭動著腰肢，最終她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腰肢繃緊，腳趾蜷縮著，身子顫抖著以後，她緊緊的擁抱住了在她身下的薑辰，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接著她忽然掉起了眼淚。
“為什麽難過呢？”薑辰輕聲問道。
“我沒有難過，我很開心。”
“在見到你之前，我聽一個朋友說起過你，你和紀家有聯姻？”
這一句話顯然撕開了蘇月染最後的傷疤，蘇月染緊緊一口咬在了薑辰的肩膀上，“是。”
“這是不開心的理由？”
“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我不是貨物，也不想給那個廢物哥哥當陪襯，他就是個賤種，憑什麽要犧牲我的一切來給他帶來利益，他們該死，他們都該死！”
“好好好，是該死，那你可以先鬆開我嗎？”
薑辰的肩膀已經被她咬的流血不止，蘇月染緩緩鬆開了嘴，她的腦袋來到了薑辰的麵前，她忽然笑了，“你好棒。”
“謝謝誇獎。”
蘇月染吻了上來，而薑辰沒有避躲，他輕輕的摟著蘇月染的後背，等到蘇月染被親的喘不過氣了，她挺直了腰肢，察覺到身體裏的異樣，這次則微微帶上了求饒的口氣。
“我得休息一會兒。”
“好。”
蘇月染緩緩的站起來，薑辰仿佛聽到了像是酒瓶拔.出瓶塞的聲音，蘇月染走下床，她的腿上還有著水漬流淌，她打開了一瓶水，喝了好大一口丟給了薑辰。
接著她打開了衣櫃，看著裏麵的衣裙，“喜歡哪一身？”
“隨你喜歡。”
於是蘇月染挑選了一件黑色鏤空的絲綢睡裙，接著穿上了黑絲褲襪，她躺到了薑辰的身邊，看向薑辰的眼睛。
“你呢？”
“我什麽？”
“你又是為什麽不開心呢？”
“我很像是不開心的樣子嗎？”薑辰低頭看著她的臉。
“像。”蘇月染點了點頭。
薑辰認真想了想，“可能我腦袋裏抱著愚蠢幼稚的想法吧。”
蘇月染哦了一聲，不願意說那就不說，她湊上來又吻住了薑辰，親吻了一下以後，她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臉，“你還有多少花樣？”
“那可就多了。”
“來啊，看誰先求饒。”蘇月染可不像是個會輕易服輸的主。
她趴在了薑辰的身上，用額頭輕輕的撞了一下薑辰，嘴角掛著陰沉又帶著挑釁般的笑容，“睡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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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薑辰醒來的時候，蘇月染還膩在他的懷裏麵沒醒，他低頭看著麵前女人的臉，此刻光線陰暗，一切都還有些朦朧著不清晰，他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女人的後背，癢癢的感覺讓蘇月染醒了過來，隻是她的口氣已經帶著求饒般的語調，“主人，哥哥，好哥哥，我錯了，讓我再睡會兒。”
她說著又湊過來咬了薑辰一口，“疼。”
薑辰低頭輕輕的吻了她一下，“睡吧。”
他懷裏的蘇月染很快又熟睡了過去，隻是薑辰卻不聲不響的站了起來，接著來到床邊穿上了他的衣服，他把地上的那些垃圾都收拾了一下，大多數都是她被撕破的褲襪，薑辰微微拉開窗簾看了一眼，窗外陽光明媚。
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