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保研被毀(30)

不久之後,祝青臣接到了許溪的電話。

“喂,祝老師?”

祝青臣正在霍鈞辦公室裏打遊戲,接起電話,聽見許溪的聲音,連忙把遊戲手柄塞給霍鈞,讓他幫自己打一下。

自從他和大反派相認之後,他是越來越不客氣了。

祝青臣拿著手機,走到霸總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接電話:“喂?”

許溪笑著道:“祝老師,你猜我現在在哪裏給你打電話?”

祝青臣聽著他那邊吵雜的聲音,有些不確定:“在牌場裏?”

“不是。”許溪道,“我現在在我老家,剛下車。”

祝青臣疑惑:“嗯?你回家了?”

許溪道:“對呀,我不是京華人,我回家了。”

“謝謝您前幾天把我罵醒,您說的對,我把陪玩當成是一場賭博,我已經賭了好幾年了,一分錢都沒撈到,還養出一身的臭毛病。所以我拿到這個月工資,就辭職不幹了。”

“我準備回老家找份清閑一點的工作,足夠養活自己就行,然後認真複習,參加明年的成人高考。”

祝青臣語氣軟了下來:“你能想通就很好,以後也想上大學嗎?”

“嗯。”許溪認真地應了一聲,“周子謙也就高中畢業,我總要比他厲害吧?”

“……”

說著說著,又提到了周子謙。

許溪道:“我不是故意提他的,我還是很討厭他,所以要比過他。”

“好吧。”祝青臣又好氣又好笑,“我也討厭他,沒關係。”

“您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麽嗎?他也在做陪玩。”許溪沒忍住笑出聲。

“我辭職前不久,他還在哄富二代給他花錢,結果人家富二代又不是冤大頭,給他配了輛跑車,結果根本沒過戶,給他開兩天又要回去了,富二代還管他要跑車保養費,哈哈!笑死我了!”

最後,許溪道:“雖然我出身不如周子謙,但是我總歸贏了他,我有祝老師點撥我,但是他沒有。”

祝青臣也沒忍住笑出聲來:“是嗎?”

“對呀,他會永遠陷在紙醉金迷裏,永遠以為自己和那些有錢人一樣,永遠都出不來。”許溪笑著道,“不說了,我要去找工作了,晚上要找個落腳的地方。”

“嗯,拜拜。”

祝青臣十分欣慰,掛了電話,霍鈞正好幫他把遊戲打通關。

霍鈞幫他把遊戲存檔,然後站起身來,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

“走吧,今天還要去醫院。”

“好。”

擺脫周子謙之後,不止是夏舒,整個夏家都在往上走。

夏舒因為表現出色,和另外兩個實習生一起,都被留在了集團,現在在公司做兼職,每個月照樣領工資。

夏母在酒店做保潔的時候,撿到了客人落下的包裹,客人給了謝禮一千塊錢。

夏父在開出租車的時候,遇見持刀歹徒,英勇與歹徒周旋,把歹徒拉到了派出所,被授予見義勇為獎章,還獎勵了五千塊錢。

就連夏弛自己,他畫給哥哥的《詩經》也在網上火了一陣,有出版社聯係他出畫集,給了他一大筆版權費。

一家四口齊心協力,很快就把夏弛的手術費攢齊了。

在他們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合適的心髒也出現了。

手術很順利。

隻要經過幾個月的調養,生活中多加注意,夏弛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學習生活了。

祝青臣和霍鈞到達病房的時候,夏父出去工作了,夏母回家做飯了,隻有夏舒陪著夏弛。

夏弛穿著病號服,躺在**看電視。

夏舒坐在床邊,低著頭,一邊幫他削蘋果,一邊跟他說話。

夏弛不經意間轉過頭,看見祝青臣抱著一束向日葵站在病房門口,驚喜地喊出聲:“祝老師!”

夏舒也回過頭,喊了一聲:“祝老師,霍總。”

“中午好。”祝青臣走進病房,把花束遞給夏弛,“身體怎麽樣?恢複得好嗎?”

“很好!”夏弛活力十足,“我感覺我今天就可以回家,但是醫生說,還要觀察幾天。”

夏舒道:“他在**躺不住,總是喊著要起來回家。”

祝青臣叮囑道:“那還是聽醫生的話,再觀察幾天,等好全了再回家。”

夏弛悶悶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祝青臣找了個花瓶,把帶來的向日葵插起來,放在床頭。

忽然,祝青臣在床頭櫃上看見一個奇怪的東西。

“這裏怎麽有個聽診器?查房的醫生把聽診器落下了嗎?”

“不是。”夏舒笑著道,“這個是小弛特意買的。”

“買這個幹什麽?”祝青臣不明白。

夏弛一把捂住哥哥的嘴:“不要說!”

夏舒怕碰傷他,也不敢亂動。

祝青臣更疑惑了:“祝老師又不是外人,快跟我說說,你買個聽診器幹什麽?”

夏弛小臉通紅,捂著哥哥的嘴,小聲說:“聽診器……就是……聽我自己的心跳聲唄。”

原來如此。

祝青臣明白了。

夏弛格外珍惜這個健康的心髒,所以要用聽診器聽聽它的聲音。

隻有險些失去的人,才更懂得珍惜。

祝青臣摸摸夏弛的腦袋:“這又不丟臉,大家都喜歡把自己的寶貝捧在手裏,時不時拿出來看看,很正常的。小弛沒辦法把東西拿出來,就經常聽一聽。”

“沒錯。”夏弛鬆開捂住哥哥嘴巴的手,“家裏人都笑我,隻有祝老師懂我。”

“那當然啦。”祝青臣道,“我也經常把我的寶貝捧在手心裏。”

係統忽然有點感動:“寶貝?你說的是我嗎?”

祝青臣:?

“我是說奶茶!珍珠奶茶!”

係統一言不發,默默地飛到旁邊,和紅色的反派係統蹲在一起。

真煩人!

世界上最煩人的生物是宿主!

病房的窗戶打開,陽光透過纖塵不染的玻璃窗照進來,正巧落在向日葵上。

像是夏弛逐漸好轉的身體,也像是蒸蒸日上的夏家。

……

夏母留他們在病房裏吃了飯,祝青臣陪著夏弛看了一會兒動畫片,等夏弛睡著了,他和霍鈞也要離開了。

祝青臣拉著霍鈞,輕手輕腳地把病房門關上。

他跟夏舒說了一聲:“先走啦。”

這一回,祝青臣沒有再說“有事情就喊老師”。

因為他知道,夏舒和夏家人,已經具備了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不用再求助他了。

夏舒應了一聲:“老師再見。”

祝青臣朝他揮揮手,拉著霍鈞走了。

醫院和集團離得近,兩個人是走路過來的。

現在大中午的,路上也沒有什麽行人。

兩個人並肩走在人行道上,樹影斑駁,細碎的陽光灑在紅磚路上。

祝青臣轉頭看向霍鈞:“我的任務差不多完成了,你呢?”

霍鈞頷首:“也差不多。”

“那我們可以……”

祝青臣話還沒說完,手機忽然“叮咚”一聲。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大驚失色,迅速拉起霍鈞的手:“快!我們快跑!”

霍鈞疑惑:“怎麽了?”

“係領導催我交上學期的課題論文!我沒寫!”祝青臣匆匆忙忙,“既然任務都做完了,那我們馬上換世界,這樣我就不用交論文了!”

計劃通!

係統:?

“那你之前還怪我給你選的課題不好,反正你都不寫。”

祝青臣道:“不管了,馬上出發!”

祝青臣牽住霍鈞的手:“試試牽著手,看能不能被傳送到同一個地方。”

“好。”霍鈞頷首。

從前他隻能等祝青臣脫離小世界的時候,偷偷牽一下他的手。

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握緊祝青臣的手了。

霍鈞緊緊扣住他的手,兩個人十指緊扣。

祝青臣有些驚訝:“誒,有點……”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又一片光羽落在眉間,發出淡淡的白光。

即將被傳送走的時候,祝青臣忽然想起什麽,連忙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霍鈞剛想回答,下一秒,兩個人就被一股強勁的吸力分開。

祝青臣隻來得及看到霍鈞張了張口,卻沒聽清他說了什麽。

祝青臣忽然有些難過,脫離了小世界,他連大反派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他。

他問了反派很多事情,唯獨忘了問這個。

……

“霍鈞!”

黑暗中,祝青臣大喊一聲,從**彈起來。

他揉了揉眼睛,盡力適應黑暗,飛快地環顧四周。

他在一頂帳篷裏,身下是柔軟的駝絨毯子,帳篷外風聲呼呼、飛沙走石。

帳篷裏隻有他一個人。

看來就算換世界的時候待在一起,他和反派也不能被傳送到同樣的地方。

祝青臣來不及難過,眉間光羽便發出淡淡的白光,叫他腦袋一沉,直接倒回**。

祝青臣舉起手,剛想說話:“係統,我想要我的……”

這回係統預判了他的行動:“沒有史萊姆。閉上你的嘴,安靜聽我說。”

“可是我想要……”

係統直接給他播放視頻——

“靈柩長埋深穀底——我重生了,重生在——沒有永遠的秘密——吧唧吧唧啾啾啾——”

祝青臣安靜了,乖乖躺在**看視頻。

【書名:將軍令】

【時代:古代架空】

【標簽:虐戀情深,破鏡重圓,美攻強受】

本書主角名叫楚雲揚,出生在鎮國公府。

楚雲揚的爺爺,是大夏赫赫有名的鎮國公,平定西北,叫草原部落不敢進犯。

楚雲揚的父親,承襲爵位,一生鎮守西北,守護邊境百姓。

楚雲揚的哥哥,一柄長槍,如龍蛇舞,名震草原。

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楚雲揚自然也是少年英雄。

他自幼習武、天資卓絕。

十四歲那年,帶著五人親衛隊在外巡邏,遇見一支幾十人的草原騎兵,思量片刻,就帶著親衛隊莽了上去。

最後楚雲揚大獲全勝,六個人把幾十個騎兵給俘虜了,一戰成名!

楚雲揚是西北邊陲的小戰神,所有百姓都說,鎮國公府會世世代代傳下去,世世代代守護西北安寧。

楚雲揚十八歲那年,又一次立下大功,大破草原進犯。

皇帝特意宣他進京聽封,慶功赴宴。

於是楚雲揚收拾了行李,帶著自己的親衛小隊,踏上旅途。

十八歲的少年英雄,穿銀白鎧甲,身披正紅披風,手執紅纓長槍,騎在通體烏黑的戰馬上。

就連馬匹都披著鎧甲,馬蹄噠噠,行過玄武大街。

京中百姓讚歎,閨秀傾倒,就連端坐高位、陰翳刻薄的皇帝,看見他的第一眼,都不由地眼前一亮。

楚雲揚獲封威武將軍,意氣風發,威風凜凜。

他為人豪爽、廣交好友,在京城一個月,上到權貴子弟,下到平民百姓,對這位威武小將軍都讚不絕口。

就連皇帝,也時常召他入宮,在演武場比劃兩下。

一個月後,他要回西北去了,皇帝特意設宴為他送行。

席間酒酣耳熱,眾人不停勸酒,楚雲揚也喝了不少,甚至趁著酒興,舞劍送行諸位好友。

宴會一直到三更天才結束,楚雲揚醉倒了,連路都走不穩,隨手招了一個小太監,吩咐道:“出宮……馬車在宮門口……”

小太監扶住他,低低地應了一聲,扶著他往外走。

楚雲揚閉著眼睛,腳步踉蹌,跟著小太監離開宮殿、穿過回廊。

不知道走了多久,楚雲揚問:“怎麽還沒到?”

小太監應道:“馬上馬上,小將軍稍候,馬上就到了。”

楚雲揚也沒在意,隻當是自己喝醉了,走得慢。

又過了一會兒,小太監卻扶著他來到一處宮殿前。

“快快快,搭把手,開個門。”

楚雲揚疑惑,微微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沒有出宮,而是被帶到了金碧輝煌的宮殿裏。

他問了一句:“這是哪裏?”

小太監哄他:“小將軍醉了,走不動了,陛下恩賜,留小將軍在福寧殿過夜。”

“那怎麽……那怎麽行?福寧殿是陛下寢殿,我怎麽能……”

楚雲揚轉身想走,卻被小太監們拉了回來。

“小將軍安心吧,陛下馬上就來。”

他們將楚雲揚放在床榻上,楚雲揚醉慘了,一沾床就睡著了。

小太監們還想去解他的衣裳,卻被皇帝喝止了:“退下,朕親自來。”

“是。”

小太監們恭恭敬敬地退到外麵去,臨走時,還將帷帳放下了。

燭火搖曳,帷帳朦朧,一室暖香。

皇帝看著床榻上熟睡的楚雲揚,目光猶如毒蛇,慢慢爬過他俊朗英氣的臉頰,順著他的喉結,爬進他的身體裏。

皇帝伸出冰涼的手,一隻手覆在楚雲揚的臉頰上,另一隻手輕輕解開楚雲揚的衣裳。

皇帝喜歡他,喜歡這個意氣風發、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將軍。

從見到他的第一眼,皇帝的腦子裏,就隻有一個想法——

得到他。

所以他特意安排了這場送行宴,把楚雲揚灌得爛醉,讓人把他送到自己的床榻上。

皇帝把他的衣裳解開,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白玉脂膏。

可是途中,楚雲揚被疼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察覺到自己被欺負了,也不管眼前人是誰,一把把他推開,拿上衣裳,就準備逃出去。

皇帝跌在地上,眼見著到嘴的獵物要逃走了,怒吼一聲:“來人!來人啊!”

楚雲揚聽見皇帝的聲音,不可思議地回過頭。

怎麽會是皇帝?

下一秒,十來個小太監從外麵衝了進來。

楚雲揚回過神來,極力掙紮,把宮殿裏的花瓶屏風推倒,拿起凳子做武器,把整個宮殿砸得稀巴爛。

可他到底是喝醉了,身上也沒什麽力氣,難以抵抗這麽多人。

最後,他被十幾個太監死死地按在了床榻上。

他們用上好的綢緞捆住他的手腳,像對待一隻任人宰割的牛羊,把他固定在床榻上。

楚雲揚看著步步逼近的皇帝,大聲喊道:“陛下,您喝醉了,我不是宮中妃嬪,我是楚雲揚,我是威武將軍!”

皇帝冰涼的手掌拂過他的臉頰:“朕沒喝酒,朕很清醒,小將軍。”

楚雲揚震驚了,繼續喊道:“陛下,我父親是鎮國公!我家世代守護西北!您不能這樣對我!”

“鎮國公是你父親、你哥哥,和你有什麽關係?西北有他們就足夠了。”

皇帝神色淡然,繼續手上的動作。

楚雲揚痛極,不再哀求皇帝放了自己,而是開始破口大罵:“昏君……昏君!你該死!滾開!滾開啊!”

他喊得嗓子都啞了,可他還在反抗。

皇帝碰他的臉,他就扭過頭,死死地咬住皇帝的手,幾乎要把皇帝的手咬下一塊肉來。

太監們揚起手,想抽他的臉、掰開他的嘴,卻被皇帝製止了。

皇帝伏在他身上,低聲對他說:“就一次,等朕玩膩了,就放你回西北。你要是還敢反抗,朕就把你們全家都殺了。”

楚雲揚死死地咬著他的手,目眥欲裂,流下兩行滾燙的淚水。

楚雲揚流了好多血,幾乎染紅整張床榻。

他發起高燒,燒了三四天,快燒傻的時候,一個勁地喊著:“娘,我疼……好疼……”

皇帝派了太醫給他診治,楚雲揚稍微清醒一些,便想要回西北。

皇帝和他說好的,一次,一次就放他回去。

可是皇帝食言了,皇帝說,他還沒玩夠。

皇帝告訴鎮國公府,楚雲揚病了,留在宮中養病,要等過了年再回去。

楚雲揚想跑,他跑了無數次,鑽狗洞、鑽水渠,甚至換上宮女的衣裳,可是每次都被人抓了回來。

他想給家裏傳信,可是送信的蒼鷹被皇帝抓住,熬成了湯,逼著他一口一口喝下去。

最後一次,他籌謀好了一切,鑽進出宮的糞車裏,混出宮去,買了一匹快馬,日夜兼程,奔赴西北。

他要回家!

就在他即將出關的時候,他又被皇帝的人抓住了。

他被絆馬索絆了一下,整個人摔在地上。

他被皇帝的侍衛拖下去,他趴在地上,手指狠狠地插在沙地裏,在地上拖出兩道血痕。

他明明已經看見鎮國公府的旗幟了!

他明明已經看見城頭的狼煙了!

他明明看見了!他看見了啊!

這次逃跑,皇帝震怒,直接對外宣稱,威武小將軍病死。

他挑斷了楚雲揚的手筋腳筋,每天都讓他喝藥,讓他使不上力氣,讓他變得如同癡兒一般。

他建造了一座金屋,鋪上厚厚的地毯,把楚雲揚關在裏麵,用鐵鏈拴住他,像拴住一隻金絲雀。

楚雲揚的父親兄長不願相信楚雲揚死了,千裏迢迢來到京城,卻隻看見一具腐爛得不成樣子的屍體。

父親兄長不願相信這是楚雲揚,卻被皇帝斥責降罪。

他們跪在殿外,想求一個真相的時候,皇帝就在宮殿裏抱著楚雲揚,哄騙他說出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

家中劇變,楚雲揚的父親接受不了現實,一下子就病倒了。

沒多久,草原部落趁著鎮國公府無人,起兵進犯。

西北百姓不能無人護佑,楚雲揚的兄長咬咬牙,也隻能回到西北。

楚雲揚的兄長一邊抵禦外敵,一邊不斷上折子,祈求皇帝將事情說清楚,把弟弟還給他。

皇帝每次收到折子,都會念給楚雲揚聽,見他沒有反應,仍舊是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才把折子丟到一邊。

這一仗打了好幾年,楚雲揚家裏請命的折子堆成一座小山。

直到——

楚雲揚的父兄戰死。

朝中無人可用,西北生靈塗炭,哀鴻遍野。

鎮國公府所有人戰死,哪裏還有人能護佑他們?

眼看草原部落就要打到京城來了。

這時,皇帝終於停了楚雲揚的藥,讓太醫把他治好。

楚雲揚重新披上鎧甲,騎上戰馬。

年少時的鎧甲對他來說已經太大了,戰馬也已經老了。

他騎在馬上,分明是二十多歲的人,卻像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楚雲揚打起精神,策馬率軍,來到熟悉的西北,振臂一呼:“我乃鎮國公府楚雲揚!我來帶所有百姓回家!”

最後,楚雲揚大勝得歸,兩國簽訂合約,百姓重新安居。

皇帝站在城樓上,看著楚雲揚蒼白清瘦的臉龐,頗有感慨,低聲對身邊的太監道:“朕是不是做錯了?蒼鷹應該翱翔在草原之上,而不是被困在深宮之中。”

那個不可一世的暴君,時隔多年,終於再一次看見了當年魂牽夢縈的少年將軍。

——《將軍令》

【宿主任務:成為楚雲揚的老師,確保楚雲揚免受欺辱】

【世界難度:C級(聯動副本)】

【任務獎勵:生命值5點】

係統解釋道:“這篇文不是發在綠綠網站上的,是發在紅紅網站上的,所以有一些描寫可能……和之前那些文不太一樣。”

祝青臣一個翻身,直接摔到床鋪下麵:“嘔——”